,双腿淫荡地分开捆在椅子上,蜜穴内插着巨大的黑色按摩棒,一对诱人无比的雪白巨乳上满是鞭痕,乳头上戴着淫荡无比的金色乳环,用锁链连在一起。
苏上前两步,绕着椅子细细观察:菲欧娜戴着一副巨大的黑色眼罩,绷得紧紧的半透明黑色丝袜蒙住嘴巴,围着她的头缠了好几圈,在脑后系死。
丝袜下有一个半圆形的突起,隐约可见是一个红色的塞口球,可以想见口球下一定还有严严实实的堵嘴物。
暗红的魔法丝线密密麻麻地深深勒进菲欧娜全身嫩肉里,将她牢牢捆绑在椅子上,稍有动弹全身的绑缚便齐齐勒紧一圈,如同勒着一块无生命的肉段。
菲欧娜的双腿被小腿贴着大腿折叠起来,向两边来开,捆成淫荡的「m」形,让她插着巨大的、不停扭动的按摩棒的蜜穴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眼前。
腿上包裹的黑色连裤袜已经残破不堪,到处都是裂口,细的那些是被魔法细线勒破的,粗的那些是被鞭子抽破的,都显示两条美腿受过怎样的虐待。
黑色高跟鞋也被红线牢牢地绑在脚上,随着菲欧娜扭动挣扎的娇躯时不时抽搐几下。
一对白嫩嫩、沉甸甸的巨乳上满是鞭痕,两个乳头被残忍地刺穿,穿上了金色的乳环,用金色的锁链连在一起。
锁链中间还晃晃悠悠地吊着一个沉重的砝码,将菲欧娜敏感的乳头拉的老长,带动整个乳房颤颤巍巍的漾着乳浪。
菲欧娜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仍然沉浸在浑身被丝线深深勒进,蜜穴被巨大按摩棒深插搅动,乳头被刺穿吊着重物的刺激快感中,扭动着布满鞭痕的诱人娇躯,发出连续不断的急促呻吟。
苏停止踱步,立在菲欧娜的正前方。
现在她面前的,不再是那个拯救了全镇的蔷薇骑士,只是一个沉沦在快感中的美肉玩具。
那时苏瘫坐在地上,仰望那个半边脸被阴影遮着、全身披着残破盔甲的归来英雄的角度,与现在苏高高在上,俯视这个半边脸被眼罩蒙着、浑身绑满淫荡丝线的呜咽性奴的角度,是完全一样的,只不过上下颠倒。
苏热切几近疯狂地迷恋着那侧立的剪影,迷恋着那仰躺的娇躯,迷恋着它们各自独立互不相干至彼此完全背道而驰的独特魅力,最是迷恋将这两种气质完美结合的那个迷人的菲欧娜。
任凭这些思绪在脑海里翻滚,苏只是一样定定地看着面前横呈的玉体。
这一看,也看痴了。
苏终于忍不住将手伸出,一根纤纤玉指小心翼翼地搭在菲欧娜布满香汗的一侧俏脸上,那力度轻的像是怕惊醒一场梦。
上一刻还在纵情扭动娇躯,仰头呻吟的菲欧娜像是被当头一盆冰水浇下,整个身体僵住了,她意识到她现在的样子被别人看到了。
这一刻的恐惧、娇羞、愤怒、屈辱,混合着蜜穴与乳头不曾停歇、长久积蓄的如潮快感,给了菲欧娜最后一击,将她送上了绝顶的高潮:菲欧娜十根玉指狠狠攥紧,娇躯剧烈地扭动挣扎起来,不顾张成大网勒深深勒进肉体的绑缚,将浑身密密麻麻的红色细线绷得紧紧的,仿佛下一刻就会齐齐崩断。
被分开捆在椅子上的双腿不顾廉耻地拼命张开,翘臀绷紧用力,挺起水光涟漪的蜜穴,巨大的按摩棒仍不知停歇地剧烈震动着,大量蜜汁从按摩棒与蜜穴的缝隙中喷涌而出,完全溅满两边的大腿根部,洒落在身下很快汇聚成小小的一池。
包裹着残破成一缕一缕地丝袜的小脚,稳稳地穿在高跟鞋里,无助地抖动抽搐着,以最微小的动作发泄最巨大的快感。
苏的手指顺着完美的侧脸线条,丝袜包裹下的红唇曲线,从一侧脸颊慢慢滑到了另一侧。
以一种若即若离的姿态停留住,带着永远不想离开的致死迷恋,更带着即将撒手离去的决绝洒脱。
苏平静地继续迈步向前,拖在身后的纤手在菲欧娜的脸上似乎只驻足了一瞬,又像是要迷醉到永远,滑过一道优美的线条,潇洒离去,重新自然地摆动在身侧。
整个过程中,苏都不曾再回一下头,像是已经将身后的人儿完全地记在心里不需要再多看一眼,又像是生怕多看一眼后就再也没有勇气与决心离开。
苏缓步走到窗前,一把推开关着的两扇窗门,让温暖的阳光洒在她仰起的脸上,洒在身后仿佛失掉所有力气的赤裸的瘫软娇躯上。
遥遥远处,卡布兰佣兵团的大门同样被一把推开,卡鲁雄壮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跳动的不安阳光下,苏第一次看见卡鲁披挂整齐的样子,浑身巨大的血色盔甲重重包裹,只有穿在卡鲁巨大强壮的身体上才会不显半分累赘。
右手从指间到整个小臂都被包裹在造型狰狞的巨大拳套武器里,那拳套上涂抹的血色是那幺的浓烈,在刺目阳光的照射下,闪耀着琉璃色的夺人光亮。
这人,这盔甲,这武器在组合在一起后有一股澎湃的凶煞之气汹涌不息,自有一份动人心魄的巨大感染力。
「卡鲁老师,你好帅啊~~!」被派出肃清北方废墟狼人的卡鲁刚出佣兵团大门,便被这一嗓子吼了个踉跄。
转头看到苏在远处窗口浮现的,不停挥动的双手与闪耀阳光的娇俏笑脸,所有的恼羞成怒、慑人气势都通通缩了起来,消失不见。
卡鲁乍看见苏,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万语千言想诉,一切的一切最后只化为四个字,嗫嚅而出。
「等我回来。
」能用肉体拥抱刀剑的喋血战士,在面对这个俏立窗口的佳人时,第一次踟蹰于犹豫不决,第一次品尝了恐惧的滋味,第一次选择了逃避。
卡鲁毫不留恋地扭过头,故作平静地迈出步伐,极尽洒脱地挥了挥手,撞破万千艳阳光柱,出镇而去。
没有回头看苏最后一眼。
「等我回来。
」苏咀嚼着她从卡鲁唇形中读出的四个字。
她突然笑了,笑得那幺明艳动人,笑得那幺凄艳绝伦,笑得充满留恋,笑得潇洒决然。
她洒脱地转过身子,同样不看渐行渐远的卡鲁,没有焦点的视线盲目游走。
两扇打开的窗无风自动,在某种神秘力量的作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