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卉在家曾北方这下兴奋了,眼里一道光便从自己的眼睛里试图飞到宁姐姐的心坎里,“我让同事从国外带回来的香水和巧克力,我特地给你带过来。
”说着曾北方把香水和千克力搁在茶几上,我这才看清楚香水的牌子,范思哲的女版,香水中的战斗机,价格少说也得一个旅的软妹子。
But,但是,曾北方同学,你送来的东西是好东西,钱也木有少花,但你宁姐姐嫌弃不嫌弃我就不晓得了,人家等下跟你老丈人当个名义上的小三去个饭局就能捡二十万,这人比人得气死人是不是?接着曾北方把花紧紧攥在手上,意思是花得亲自送。
“今天咋了?”好说不说,宁卉眼里并没有嫌弃的意思,女人嘛,香水就是一种毒,有人送哪有不高兴的,“今天不是啥日子吧?还买花干啥啊?”呵呵,老婆你还是天真,天上没无缘无故掉下来的馅饼,人家来是用香水跟巧克力加束玫瑰花准备哄你上床滴。
“我”曾北方张嘴又不知道说啥,只是嗅了嗅手中捧着的玫瑰,“路过花店就顺手买了,花店老板说花是今早才空运过来的”“唉,瞎花钱!”说着宁卉已经悄然踱步到北方跟前,手朝沙发扬了扬,“坐呗,傻愣愣的站着干啥呢!”宁皇后是午睡之后起来看的书,精神尚足,脸色如轻霞蔚蒸,此刻穿的是一水藏青色的休闲两件套,上身露锁骨,露大半截藕臂,以及露了胸前一丢丢沟沟,下身露脚踝,露小半截小腿肚,露与不露的比例恰到好处,露少一分让男人看了着急,露多一分男人看了更着急。
如果迈着细软的步子,全身就会荡漾着款款风情,比如宁皇后这趟从书房走到客厅这么一丢丢距离,整个房间顿时便秋去春还,暗香浮满。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要命的是休闲装看似不贴身,却依然将宁皇后那胸挺臀翘的袅袅玉身美丽的撑显出来,惹得曾北方只顾捧着花,眼睛也不敢朝那宁姐姐胸前袅娜行走的峰峦看上一眼。
毕竟人家还是个末婚boy,羞涩这一块,北方同学是认真的。
现在离约好的仇老板来接宁卉赴宴的时间尚有一阵,我晓得老婆大概是出于礼节才让曾北方坐下,总不能人家大老远送香水送巧克力还送花的来了水都不让人家喝一口就撵人家走吧。
而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给北方同学倒了杯热白开,连茶都没泡,意思是北方同学你喝口水就走人呗,免得泡了茶一开二开的喝起就没得完了等下跟老丈人撞见,老子实在不敢想象这女婿老丈人的争风吃起醋来是个啥场面。
但好说不说,我内心似乎又有一丢丢期待哈,这个场面一定特么有喜感有木有?唉,老子是不是有点坏?MMP,宁煮夫狗日的你不仅坏,你TMD还是个变态,两个男人为你老婆争风吃醋你TMD当是看喜剧?曾北方心心意意的亲手把花递给了宁姐姐,老婆也没拒绝,遂接过花还报以了一弯嘴角浅浅的翕扬,毕竟是跟自己肌肤相亲的情弟弟,纵使自个现在是一团冰,那种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小奶狗的亲近感仍然还是心头一杯暖乎乎的奶茶。
接着宁卉坐在北方旁边把花搁在在茶几上,伸手拢了拢头发随口问了句:“婷婷呢?咋没一起来?”呵呵,你个傻老婆,你是不晓得这小子这趟来是打的什么米,末必婷婷来了跟你一起双飞哇?“哦,她有事。
”曾北方腰杆坐得笔直,捏兹兹的咕哝到。
“嗯,你跟婷婷什么时候办喜事啊?”“快快了。
”曾北方憨笑一声,伸手挠了挠后脑勺。
“赶紧的吧,还等着吃你们的喜糖呢!”说着宁卉掂了掂腰,然后一声娇叹伸出手掌抚在腰上,额头上便印出个让人怜惜的“川”字儿来。
“宁宁姐,你腰不舒服啊?”曾北方连忙紧张的问到。
“刚才睡觉转身的时候别着了一下吧。
”“哦哦,我给你揉揉呗?”说着曾北方双掌合十,眼里满心期待,随即就见眼珠子一转,我晓得这小子晓得机会来了。
但北方同学还是高兴得早了点,还没等脸上来得及开启嬉皮笑脸的模式,却等来宁姐姐冰冷冷的一句——“不用!”这还不算完,说完宁卉竟然嗖地站起身来,然后北方同学连宁姐姐一个侧脸都还木有看到,下一秒便听到“碰”的一声,宁卉已经进了卧室把门关了个方方正正,结结实实。
天气预报说昨天最低温度二十五,今儿最高温度二十没得五,曾北方这下彻底在懵逼树下吃懵逼果了,心一阵拔凉,这TMD还是吃的冰镇的懵逼果哈,北方同学完全不明白他宁姐姐为啥前一秒还跟你温温柔柔,和和颜颜,下一秒就变得比这入秋的天气还快。
再次同情北方同学两分钟。
“宁姐宁姐她咋了?”好一阵回过神来,曾北方才捏兹兹的凑到我身边来压着嗓门问我。
“唉!”老子故意来了一声特么长特么长的叹息,“你早问我就对了。
”“为啥?”“为啥?你宁姐现在患了男人恐惧症呗!”说着我从搁在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颗烟,“这差不多半拉月我都没敢碰你宁姐一下。
”“怎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曾北方手快,老子这边烟刚含在嘴里,这小子手上打火机的火苗已经窜到眼前。
“唉,”我点上烟顺势喷了口,“就是生日那天惹的祸呗,都怪最后那三个猎人,哦不,那三个畜生干的好事,你说嘛,但凡一个正常的女人被三个陌生人给轮了都会留下心理创伤对吧,何况像你宁姐姐这样视贞洁为生命的良家妇女,现在你宁姐姐这男人恐惧症的病根算是落下了!”“啊?”老子话音刚落,就见曾北方身子一颤,手中的打火机都差点抖落到地上。
“我都这么久不得近你宁姐姐的身子,你刚才居然还敢帮你宁姐姐按摩,你说你这不是自己找死么?”“我我怎么知道啊?”曾北方这下是真急了,一头汗在入秋的凉气中纷涌而出,“那那怎么办?”“怎么办?我看这个架势,只有找到那三名猎人把他们的鸡鸡切了估计你宁姐姐的病才治得好!”说完我又喷了一口烟。
“啪!”——MMP,这口烟的魔力有点大,居然真的把曾北方手中的打火机击落在地上!“姐姐夫,”然后我就看到这小子头上那脑门汗已经煮开了锅,嘴嗫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