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给了我一个安心微笑之后便留下身旁的晓滢陪伴我等待术前检查报
告、自己便先行离去做术前准备了。
没有犹豫太久我便选择了在所谓的「性别重置手术同意书」上签下了自己
那早已变得陌生的名字。
在麻醉前的准备室裡我们又聊了更多更多关于我和她的感情、以后相处的
方式、更多的是对于我们未来的探讨。
而那些亲暱的交心如同签同意书的当下
一般有如黄粱一梦而一直到今晨术后甦醒我才彻底明白不仅是身体上的改
变无法逆转从昨晚在床榻之前选择了林依洁这个身分起她终将成为我新的、
唯一的名字。
从正面角度来说相较于晓滢不愿意姑息矛盾的决心她也不愿意我就此被
留在感情一无所有的荒芜之。
更何况我早已明白自己爱上了那个身为林依洁的
自己、那美丽动人的姿态、深受男人注目的外表以及女性朋友圈中的无害而受
人照顾的形象。
说到底只是自己基于根深蒂固的刻版印象、以及害怕旁人、家庭、社会带
来的不确定性而一直以鸵鸟心态安慰自己只是在进行个「女装游戏」罢了。
从负面的角度来说无论是在婚姻、工作上我都已经失去了太多东西甚
至可能连同立足的家也可能会因为流言蜚语而崩坏。
事实上重回男装生活的念头早就不知道多久没有再想起过了。
手术之后便是一段漫长而辛苦的复健过程。
为了避免植入胸部的脂肪产生
钙化哲哥安排了详细的术后照护与复健治疗搭配原本就已在进行的健身运动
与饮食控制更是让我的生活忙碌得不可开交。
为此晓滢在公司内为我安排了特别的假期谨慎而隐晦向公司同仁发佈了
我在集团内的医院动了性别重置手术的消息一方面解决了未来几个月的出勤问
题而另一方面更进一步确立了我成为公司医美形象代言人的角色。
在休养的期间除了伤口换药之外每天早中晚共三组不同的复健师带着我
进行术后的按摩与复健。
在少了男性贺尔蒙的作用之后我不再需要依赖对身体
负担较大的高剂量黄体素转而以定量的口服药物取代即可。
另一方面在乳头
上注射的「泌乳激素」针剂则是需要再继续持续一段时间。
复健与健身的过程虽然漫长而艰苦然而或许是因为真的少了男性贺尔蒙的
阻挠我的身体以几乎是肉眼可辨的速度产生变化。
不仅皮肤变得吹弹可破、上
臂、大腿与腰部逐渐纤细而臀部则是快速丰腴丰腴起来。
两週之后当胯下的敷料终于被拿下我终于能够再度目睹自己下体拆线后
的样子:少了睾丸的囊袋已进一步的萎缩在伤口复原之后几乎没有留下什麽痕
迹;而阴茎则是多馀的包皮也都被割除之下呈着粉嫩小巧的模样。
显然我的下体已经不再拥有属于一个男人的象徵自然连先前陪伴着我好
一阵子的贞操带也不需要了。
此时此刻在我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到有任何一丝男性的痕迹了穿上久违的蕾
丝内裤那轻柔的肤触让我不由得一颤而镜中的自己两腿之间那包在丝质的内
裤裡的小小凸起竟奇蹟似的没有任何违和之感。
而胸前真实的重量感与隆起的美丽弧线更是唯美得令我捨不得移开目光。
当
我穿上晓滢帮我准备的、标有c罩杯标籤的美丽内衣赤足尝试着走几步路时
胸前挺俏傲人的乳肉竟随着步伐一颤一颤的「波涛汹涌」美梦成真的感动让我
那一整天都激动不已。
原本单薄、仅有些小硬块的乳头在「泌乳激素」针剂持续的施打之下逐
渐变得肥厚而立体、点缀在浑圆饱满、软若脂玉的的乳房上透出澹澹的咖啡色
光泽之馀中央甚至还微微凹陷。
无论以何种标准来看都是足以令男人神魂
颠倒的绝品美乳。
而晓滢擅自决定帮我预约订做的肚脐环闪亮白金镶鑽坠饰嵌在柔滑如缎
的腰腹上在清纯可人的形象中更隐约暗示着些许放荡的意味。
在拆线之后紧接而来的则是频繁的心理医生门诊。
而一直到此时我才明白
原来之前偕同晓滢在哲哥的诊所所做的所谓「婚姻谘询」其实一直都是哲哥
藉以开立性别认同鑑定诊断书的藉口。
而当我自动自发的开始女装生活之时更是巧妙符合了法律规定实施「性
别重置手术」之前所需要进行的「真实生活体验」也就是变性前预先以另外
一个性别示人的生活。
我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之下在评鑑量表中取得了极高的分数一步步踏入
了预设好的天罗网裡。
而现今的心理医生谘询则是为了符合法律规定而补充进行的第二名精神科
医师鑑定。
当然我在鑑定完成之前便已接受了丰胸手术、并摘除了睾丸。
这对于哲哥
来说并不是问题因为参与评估诊断的医生不是哲哥朋友圈内的同学或是学弟
在哲哥的运作之下自然悉心配合。
原本在长期的陶冶之下举手投足间早已与一般女性无异而在手术之后的身
体快速变化之下心理那份女性认同更是自信由内而外焕发出来。
在台湾的法律上现今的男性性别重置手术仅需摘除「性腺」也就是睾丸
即可至于要不要连同阴茎一起摘除、甚至通过手术製作出人工阴道则端看受
术者本人的意愿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