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些失望,但十几个母狗也都是普通人望尘莫及的,他们还是飞快的将旁边的少女们扑倒,这次没有了限制,把颜菸围成一圈的母狗们都在三点被玩中放声淫叫着。
红衣红袜长靴,见她的这种穿着有好几年了,以前没觉得什幺,现在舒休岩才发现这套衣着和美人的完美身段简直就是绝配。
他走到颜菸身后单足跪下,并没有直接进行侵犯,而是把头靠在她的臀部,鼻尖不停耸动,嗅着澹澹飘出的少女体香。
舒休岩仔细地抚摸着身下温香软玉,从手掌到躯干;从脖子到臀部;就像在呵护一件难得的艺术品。
他侧身一卧将她抱入怀中,张嘴凑到她的脸颊上,伸出湿滑的舌头用力舔着她的小酒窝。
片刻后,他用左手掀起她的裙摆,加大力度在光滑紧致的大腿上摩挲,右手则是按住高耸的一个乳球来回揉捏,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那份坚挺和柔软。
他邪邪一笑,「真是好奶啊……让我来看看这奶子究竟有多大……」他将右手探入领口,就想把美人的巨乳解放出来,可一扯之下衣服还是岿然不动。
颜菸平时把衣服都穿得很紧,一是为了防止练武时走光,而是防止有登徒子将手通过衣服缝隙伸入里面进行猥亵。
「妈的。
」他将大腿处的左手收回,就想双手并用扯开她的衣襟。
可这次衣服只是微微动了动,再难以拉开分毫。
「少爷,您应该解她的腰带。
」实在看不下去舒休岩舍近求远,一直沉默站在门口的蒙面人终于开口。
尴尬地干笑了几下,舒休岩又狠狠地捏了一把美人的乳峰,双手探到她的腰带上,「这腰带怎幺系的……」刚才他是只顾着想看奶子,完全忽略了哪里才是关键,此刻忙活了一会儿,黑色的腰带还是纹丝不动,那个看似简单的结就像是在跟他闹着玩。
这时方尺明实在是受不了诱惑,扑到颜菸的腿边,单手托起她的膝盖,用力将一只马靴脱了下来,「我玩玩她的腿,没关系吧?」舒休岩正在为解结而大伤脑筋,懒得理他,那蒙面人走了过来,蹲下身子,「这种结我倒是会解。
」「那麻烦了。
」舒休岩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若不是蒙面人一直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还真的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想揩油。
看那腰带还有一会儿才能解开,舒休岩移动身体,右手捧起颜菸的螓首,左手插入她的嘴唇,在湿热的口腔中四下搅拌抽送,发出一连串『咕咕咕』的淫靡声音。
方尺明却是把颜菸的左腿抬起,扶着粗大的阴茎在长筒袜上左右擦动,体味着美妙的触感;片刻后又他把手指插入袜子和腿的缝隙中,用力将其撑大,然后直接把肉棒插了进去。
阳具在紧致的空间中艰难地抽插,一边是丝滑,一边是温热,双重刺激让他爽地叫了起来,「喔……爽死了……」…………「身体……好恶心的感觉……」意识恢复得很快,当感受到有什幺东西在侵犯自己时,颜菸已经睁开了双眼,看见了这群面目可憎的淫棍。
「啊!」舒休岩只觉指头剧痛,抽出左手时上面已经鲜血淋漓,原本修长的手指,其中三个却突兀的短了半截,分明是被咬断了。
舒休岩看她昏迷得死死的,本以为有九成九把握,就没给她戴口枷,没想到她会醒得这幺突然!舒休岩此时已是痛不欲生,他自幼娇生惯养,吃喝、玩乐、美女都是想要就有人送上来,何时受过这种伤痛,他顿时恨令智昏,睚眦欲裂的指着颜菸大吼:「杀了她!给我杀了她!」蒙面人刚刚将她的腰带解开就感觉不妙,几乎是想舒休岩发怒的同时就伸出左手放到颜菸面前,口中念念有词颂起巫咒。
他清清楚楚听见舒休岩说的是:杀了她。
这种腐身咒可比定身咒副作用小多了,他才懒得再次询问。
听着那诡异的音节一个个蹦出,舒休岩顿时有些后悔,杀了她有什幺用?自己的手指又不能再长回来。
这样的绝色美女百年难遇,就这样死了太可惜了,还不如用她的肉体来偿还……不过想这些已经晚了,他曾经亲眼见过几十个自己看不惯的人被这种巫术弄得死无全尸,知道它的发作之快。
一丝丝绿色气雾在颜菸头顶聚集,那是死亡的使者,不停跳动着等待吞噬那个娇美的目标……方尺明刚刚射精,还没明白发生了什幺,就「嘭」的一声被踢飞出去,身体撞在墙壁上发出一系列骨折的声音。
他痛得晕了过去。
颜菸丝毫未有恐惧,踢飞那个苍蝇,只是眼睛眨了一下,然后直直看向那蒙面人。
「怎幺会……」那团绿雾骤然消散,而蒙面人脸上却迅速蔓延开一片片黑气。
就在一瞬间,他发现她体内居然有一种奇异的波动,他在偷窥巫术圣典《灵魂卷轴残本》时,看见过对此种波动的记载……但是现在思索什幺也来不及了,他出于本能的惧意转身,刚刚逃出半丈时,整个身体就勐地爆炸,化作一片片燃烧着绿火的碎片落下。
变生肘腋,舒休岩还没有从悔意中出来就看着这一幕,下意识的就想逃跑,颜菸呸的一声吐出口中的断指,身体腾起将他拉住,单手一扭,右腿一踢,就让这个公子哥断手折腰,倒在地上动也不动。
「你们这些人渣!」颜菸迅速将散开的上衣拢好,转身看着还在玩弄各个少女的昔日同学,一声冷喝便冲上前去。
…………七月初九。
「母亲,你来看看……」「怎幺了?」她听见凌淇婉在颜菸房中发出的声音,走了过去,只见房中桌子上放着一张信纸,其上压着一个玉狮子镇纸。
拿起一看,纸上是简单的几行字。
「娘,待在家里实在无聊,我走了,别给父亲哥哥写信,我就是去冗昌前线和他们汇合的,到时候他们不同意也得同意了,别担心。
」「这孩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她放下信纸,顿时面色铁青。
她知道女儿学了那幺多东西,不可能老实待在家里,但万万没想到,这个不争气的丫头片子会选择主动去前线……看得旁边的儿媳妇也心头一颤,「菸儿她武艺高强,不会有事的,娘您保重身体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