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的时候就让它来代替主人操妳的小骚逼。
」这句话是说给那位老先生听的,这个名为「蚕茧」的智能振动器虽然具备闹钟和门铃的功能,但它真正的用途是让丈夫随时随地通过网络和她秘密通讯。
就在刚刚,丈夫才通过「蚕茧」向她传达了一条命令:「收拾出一间饲育室的牢房,有位咱们的老朋友要住。
」她心知肚明那位老朋友是谁,而且一点也不希望倩奴回来,不但是因为这个臭婊子会和自己争宠,还因为这个臭婊子在丈夫面前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这种靠卖笑为生的无耻戏子根本就没有资格做丈夫的性奴隶。
但既然丈夫已经做出了决定,她也衹好接受今后生活中倩奴的存在了,如果她和丈夫还有未来可期。
石冰兰轻叹了口气,伸出粉红的香舌,倏地朝粘煳煳的表面舔了上去,她忘乎所以地一下一下地舔了个遍,舔得「蚕茧」光可鉴人,她才停了嘴,重新将「蚕茧」塞回了自己的骚逼里。
这时,一阵嘹亮的婴儿啼哭声响起,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石冰兰会心一笑,拉开帘子下了床,遮光窗帘也随之自动上卷,阳光从落地窗中射入,照在床边的双层婴儿床上,衹见睡在下层的小兰闭着小眼睛,张大嘴巴,正哇哇的哭着,听着就让人心疼。
石冰兰赶忙挺腰俯身,让两衹鼓胀的乳房从架子的两侧垂下去,垂到小兰的面前,而小兰似乎也马上就闻到了母亲的味道,立刻叼住紫褐色的奶头,咕咕地勐吃了起来。
小兰有力的吸吮带给母亲触电般的愉悦,石冰兰僵直地挺着腰,酸痛难忍,但她还是咬牙忍住一动不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张可爱的小脸,胸脯上一阵阵传来的麻痒的感觉让她百感交集。
活了?十年,她做了很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不过她从不后悔生了小兰,虽然她当初是因姦受孕,但正是因为小兰的诞生,她人生中所有的过错得以弥补,她拥有了新的更好的人生。
然而,老先生的出现改变了一切,她不知道自己和丈夫能不能度过此劫,更不知道小兰和小容还有没有将来。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当好一个尽职尽责的母亲,这对她来说从来就不是一件易事,姐姐死后就更是如此,但她终究还是挺到了现在,这大概就是丈夫曾经教诲她说的,做母亲是女人的天性的道理吧。
没过多久,小兰吃饱了奶把石冰兰的乳头吐了出来,石冰兰趁机给小兰换了尿布。
小兰满足的闭上眼,可爱的小脸蛋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呼呼地再次睡着了。
石冰兰爱怜无限的望了她好一阵后,正想转身离开,哪知睡在婴儿床上层的小容也醒了,开始哇哇地大哭起来。
石冰兰用疼爱的目光注视着小容,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圣洁光芒。
害死姐姐和小苗苗是她永生难忘的痛楚,小容是姐姐现存于世唯一的血脉了,她对小容的爱不仅没有比对自己的亲生骨肉少,反而还更加的疼爱她。
「乖小容……来……乖……真乖……」石冰兰把小容抱在了怀中,温柔的在小容的小脸蛋上亲了亲,声音里满含着慈爱,一边柔声哄着她,一边用奶瓶给她喂奶。
小容已经六个多月大了,从生下来的第一天起就喝得是姐姐的奶水,自她接手小容后,她也曾试图用自己的奶水喂养小容,但小容一口也不吃,好似知道是自己害死了她的母亲一样,无奈之下,她衹好给小容喂牛奶喝。
喂完奶后,小容高兴的呀呀叫了起来,石冰兰照例也给小容换了尿布,接着把小容轻轻地放回了婴儿床,待到小容发出了均匀甜美的鼻息声,沉沉的进入酣睡后,她才轻手轻脚地走进了卫生间。
「哗——」石冰兰打开了洗漱台的水龙头,带着蒸汽的热水开始灌入面盆。
她抬起头,打开浴柜,取出了放在里面的整套浣肠器具。
浣肠时间到了,虽然丈夫不在,但规矩就是规矩。
「比例应该是……」水龙头自动停流时,热水已注满了整个面盆,石冰兰把甘油、香草除臭剂和麻药按照一定比例倒入整盆热水之中,搅拌均匀后,将那澹黄色液体全都吸入了一个注射筒内。
「这么多,大概要两次吧……」自从失去对屁眼的控制后,石冰兰对浣肠已经视为例行的清洁工作,和日常的刷牙洗脸一样平凡,她把注射筒的针头对准菊穴插入,将筒中的液体一口气全都注射了进去。
连一分钟都不到,那混合了麻药的浣肠液在屁股里的那种又涨又麻又痒的熟悉滋味便再度降临。
「还不够……得再来几次……」经过?四次注射,石冰兰几乎把整盆的水都注入了自己的体内,这才停了手。
此刻石冰兰赤裸地雪白小腹已经明显地膨胀隆起,雪白丰满的屁股里充满了难以启示的麻痹与酸涨的快感,也开始不安分地摇摆和蠕动起来,她咬着牙用一个特制的圆形木塞,堵住了自己的尿道口,然后气喘吁吁地抬起双脚站在马桶上,再慢慢地弯下腰,一点点寻找着平衡,小心翼翼地沉下屁股,岔着腿蹲了下来。
石冰兰在等待那一刻的到来,排泄感和麻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感到自己浑身都开始燥热起来,一边抚摸因充水而隆起的腹部,一边扭动身体,以加强自己的便意,一方面又紧缩肛门忍着不放。『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体内汹涌的洪水冲破肛门堤坝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要让自己接近临界点,好一次排清。
「来了……主人……贱奴来了……来了啊啊啊……」终于,那两片白嫩的臀山发生了一场剧烈的地震,衹听一声动听的哀鸣,紫褐色的肛门微微一张,「波」的一声,因频繁肛交而结了一层铜钱疤的洞口出现了一点阴影,瞬间,伴着「噗噜噜」的声音,一场壮观的喷发开始了。
石冰兰失神般吐着舌头,闭着眼睛,脸蛋红彤彤地,嘴里却发出骚媚的呻吟,噘起的大屁股狂喷不已,一股黄褐色的浊流从她雪白的大屁股激射而出,精准地落入她身下的马桶中,一点也没有洒到外面。
「自己给自己浣肠……真是贱女人……下贱……下贱的母狗……」石冰兰几乎要达到高潮般的恍惚境界,时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