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一口烟雾,慢悠悠的说:「你要知道杨承志的案子你的嫌疑最大,那个玛丽薇跟你长的一模一样。
现在舆论压力这幺大,局里马上要重启案件调查,你不能说走就走,把辞职报告拿回去吧!」石冰兰听了他说的话,轻蔑的冷笑一声,「李胖子,我现在就给你说清楚了,警察这个破工作我不干了,随便你签字不签字,我都不会再来了。
我男人随时能让你这个局长当不下去,我今天来是给你脸,你别给脸不要脸。
」说完,她转身头也不回的往门口走,气急败坏的李天明冲着她的后背怒喝道:「石大奶,我还没让你走呢,你给我站住,站住!」到了门口,石冰兰转过头,嘴角微翘,嘲讽道:「李胖子,大奶也不是你的大奶,像你这种好色又无能的老男人,下辈子都玩不上我的奶子。
」说完,她还是开了门,门外余新已经来了。
当石冰兰走过来,余新就立刻搂抱她的肩,而石冰兰也完全像浑身无力的样子,依偎在余新的怀里。
夫妻二人再次回到了局长办公室,李天明脸气得发绿,气冲冲地厉声道:「这儿是我李天明的地盘,你们想干什幺?我告诉你,石大奶,当初还是你男人求着我保你的,还有你,余新,你别以为你叔叔是省上领导就能肆意而为!」余新将妻子放到沙发上,走到桌前,「李局长,我跟你们刑警总局是老朋友了,咱们之间没必要搞成这样,我老婆被色魔折磨了那幺久,受了刺激对你态度不好你用太在意。
我倒是听叔叔说,昨天晚上他对你很不满意,不如我们互相帮助,你放我老婆走,让她不要被杨承志那个死人的累,我帮你替叔叔求求情,你看这样如何?」虽然话是这幺说,但他已经为李天明准备好了笔,还将辞呈翻到了需要他签字的地方。
李天明迟疑片刻,用深恶痛绝的眼神看着余新,从他手里一把抢过笔,潦草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全部过程没有只言片语。
「那幺,李局长,我们就先告辞了,以后有机会再聚吧!」李天明目送着二人离开办公室,过了半响,他原本气得发绿的大肥脸变得阴沉无比,嘴里自言自语的说:「你们两个笨蛋,明天我们还会再见的。
明天我就要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们,虽然我不是什幺『神探』,但我至少是个吃警察这碗饭吃了几十年的行家!」石冰兰跟在余新后面走出了局长办公室,没有带胸罩的肥白大奶几乎能完全看清,随着她的步伐剧烈摇动,一路上所有的男警员都呆呆的张开嘴在石冰兰的背后打量。
「看你都骚成什幺样子了,到处招蜂引蝶!」余新全然不顾周围人的目光,一面走,一面用粗大的手指抚摸石冰兰的乳房,然后用力拉车乳头上的金环,没多久透明白衬衫胸口的「兰花」就再次绽放了。
「哎呀……老公……这是警局……求求你……」从石冰兰的嘴里发出细微的哼声。
短裙无法掩饰的性感大腿,好像很难受的靠在一起摩擦。
用暴露狂姿态走在最熟悉的地方,那种突破职业禁忌的快感加上肉体所受到的抚摸,她体内的欲火忍不住又燃烧起来。
「啊……受不了了……带我去……哪里都好……操逼……操逼……」经过残酷的训练,她现在能下意识的说出这种完全不顾廉耻的要求。
余新应石冰兰的要求,上到最高层进入一处较少人使用的男厕内。
他这幺做不光是因为这是妻子的要求,还因为今天早已决定要给石冰兰拍「辞职留影」,以提醒她旧的刑警队队长身份的结束,以及她新身份性奴隶人妻的开始。
进入男厕,余新把门关紧了。
二话不说,直接把石冰兰身上穿的衣服全都扒了下来,使她全身上下只剩下胯间戴着的贞操带。
余新从腰间抽出皮带,径直朝石冰兰的屁股上就是一下,「骚逼,到了哪都发情,叫你去交个辞职报告都他妈的得叫老子亲自跟李胖子说,你他妈的现在除了能张开腿让老子操,还有什幺用!」石冰兰似乎被他这幺一说,有些委屈了,急得辩解道:「主人,不是的……不是的……是李胖子为难奴婢,奴婢现在只想让主人您操,什幺都不想干,求求您了,把那圣物赏给奴婢,让奴婢伺候您吧……」「骚逼,你自己弄去,这幺脏的地方,老子还嫌在这儿弄膈应呢!」余新掏出钥匙圈,从里面找出了个金色的小钥匙,像开辆自行车一样,给石冰兰解了贞操带,一阵异味立马从她的胯间传出。
贞操带上除了沾染着大量淫液以外,还有她放尿时无法擦乾净所残留下来的尿液,而且塞了整天的肛塞上更沾有大便的痕迹。
余新一脸嫌弃的捡起贞操带,把它放在洗手池反复冲洗,而石冰兰则在情欲勃发中急不可耐的靠在小便池上开始了极其淫荡的自渎。
她的一只手放在肥大而挺拔的奶子上揉捏,另外一只手则在胯间的阴蒂上揉搓,上下同时开工,她灵活的手指模仿着余新的工作,肆意虐弄自己的乳房,时不时还把两个金环拉到一起,而她下面的手更是五指全用,姆指按着阴蒂处猛搓,食指压着尿穴狠按,中指和无名指深入膣穴一边抽插一边抠挖,就连小指也在会阴处撩拨。
「啊……主人……奴婢……贱奴……骚逼……想要……想要啊啊……」这样专业的动作加之她如今敏感至极的身体,很快就令石冰兰的腰肢不自觉地弓起,一脸享受的闭着眼睛,嘴里发出满足的快感。
余新听到她的声音,满意的从随身带的小包中掏出了一个微型摄像机,将镜头对准了她,「腿再往大的开,让你主人好好拍下来你在警局男厕自慰的下贱样子,母狗!」「主人……求求您……恩准……摁住贱奴……泄身……求求您……」石冰兰格外屈意应承,腿分得更开,动作也更加剧烈,她迷蒙而呆滞的目光瞪着天花板,一下子要尽力刺激胀红的阴蒂,当抑制高潮的紧绷溃堤时,又要迅速的撑开阴唇,并同时反射性的收缩着肛门,迅速该换方式抑制高潮的冲击,将高潮震撼的范围限制在下半身。
「没有主人的允许性奴隶是不准高潮的。
」这条余新的禁令即便是在她进入发情状态时,也会牢记于心,并且成为身体记忆的一部分。
闪光灯不停闪现,一张张淫荡下流的照片被存入摄像机之中,余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