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高高竖起了帐篷。
「很好!非常好!看来我为你准备的新婚礼物,今晚正好可以用上了!」石冰兰好似对此充耳不闻,不等余新命令就熟练的用嘴解开了西裤的「大前门」,将那昂扬勃起的粗大武器释放了出来。
她目不转睛的望着这根肉棒,双眸流露出崇敬的神色,开始为余新做起了口交。
「哧溜!哧溜!哧溜!」吸吮肉棒的淫荡声音,在车厢里回响着,听起来格外扣人心弦。
石冰兰彷彿被上了发条一样,唇舌舔吸的无比起劲,整个头部用力地上下摆动着,一次次将肉棒吞到口腔最深处。
「啊……唔……」不知何时开始,石冰兰不自觉的养成发出甜美性感的哼声的习惯,尤其是舔睪丸或是肉棒的时候,总是会发出好像十分可口的声音。
坚硬的龟头一直顶到了喉咙,那种呛人的感觉真是说不出的难受,然而她却十分认真,将每一下动作都完成的一丝不苟。
在舔弄肉棒的同时,她淫乱而魅惑的眼神会时不时的飘向余新,现在她满心想的就是用这种能令男人血脉喷张的表现来引诱新婚丈夫强有力的占有自己,为自己被修复后的处女之身开苞。
数日来一直强忍欲望的新郎余新与数日来一直过着禁欲生活的新娘石冰兰在一瞬间眼神交汇了,浓烈的荷尔蒙味道迅速蔓延到车厢里的每一个角落,情欲肉欲交欢之欲在这一刻熊熊的燃烧起来。
只看余新猛地站起来,坚挺的肉棒从石冰兰的嘴里滑出。
他又拽起石冰兰的长发,像拖着件没有思想的物品一般将石冰兰扔在了车厢位置靠后的单人床上。
透明的「裸体婚纱」连同敞蓬裙一起散落在了床边,旁边是一双半透明的吊带丝袜以及高级女性内衣,上面还放着黑色性感蕾丝奶罩和丁字裤。
这些为了婚礼而穿在身上的衣服,现在已全部从石冰兰成熟的胴体上褪下来,凌乱的堆了在车厢底板上。
而在单人床上面,高高翘起的丰满臀部正对着余新,等待着他肉棒的占领。
「骚货,自己把逼掰开。
」余新的声音不高却不容置疑。
石冰兰好像被催眠了一样,当时脊梁骨就酥了,乖乖把腿分的更大,用手掰开了两片阴唇,露出硬挺而充血,在灯光下淫水多得能反光的阴蒂。
余新用手指沾了下石冰兰水漫金山的阴户,啪啪的拍打着新婚妻子的翘臀,「你这骚逼什幺时候不淌水啊?」被自己的丈夫如此调笑,石冰兰的脸滚热,胯间深处有种说不出的乏力,淫水流得更多了。
耳边听到了数日来日思夜想的一句话,「大奶警花!老子我现在就给你开苞!」「啊……嗯啊……主……人……啊啊……插……插死……嗯啊……嗯啊……」男人粗硬表面又布满硬物的肉棒终于进入了自己的阴道,石冰兰一瞬间又爽又痒又痛百感交集,简直要魂飞魄散,半张着嘴,如泣如诉的吟叫着,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在迷蒙中,石冰兰一切感官具失,只能感到强行插入体内的肉棒。
余新的肉棒是吋一吋夯进石冰兰的体内的,坚定而缓慢,绝不因石冰兰的娇喘声而迟疑半分,最后全部插了进去,他有意的停了下来,雄踞在阴道中,阴茎上已然沾满了「破处之血」。
此刻,石冰兰闭着眼睛,脑海里早已万事皆空,唯男根而。
她用自己阴道内每一个细胞和褶皱描绘着这跟入侵自己的再熟悉不过肉棒的形状,粗大的龟头,棒身凸起的四颗入珠,还有每一道青筋暴起后的血管,一遍完了又一遍的在眼前出现。
将自己的处女之身在新婚之夜为新婚丈夫献出,这已经是石冰兰第二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了。
上一次是两年前嫁给苏忠平时,那一次她只感到了破处时的疼痛还是丈夫对自己的关爱。
这一次,她却深深地意识到了身为女人最大的悲哀,她拥有的爆乳还有傲人的身材只不过是余新占有的这个湿漉漉的小洞的附赠品,自己只是一个长着阴道的财产,谁进来谁就可以宣布所有权。
余新仍在骄傲的停驻着,一手搀着石冰兰的腰部,让她并不至于瘫倒在床上,一手啪啪的拍着屁股,耀武扬威的问道:「这就是你主人的鸡巴,冰奴,想起来了吗?」「说!是谁在给你开苞,你的骚逼是谁的!不然老子今天操死你!」石冰兰的理智业已崩溃,体力也实在不至了,嘴里支吾着话都说出来,屁股上感觉又挨了余新的一巴掌。
「主……主人……是主人的……」石冰兰的声音中娇中带羞,羞中含哭,写着「威」字的屁股上被扇巴掌,她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只有种奇怪的感觉,说不上舒服,但心底深出渴望着男人再大力地抽打。
「记住了,冰奴!永远都不要忘记是谁给你开了苞,让你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余新虽然知道石冰兰早已不是处女之身了,但为她修复处女膜的目的首要的就是在这一刻体会把一个大奶警花变成女人的瞬间,虽然被苏忠平抢了先,但现代生物科技为他弥补了遗憾。
其次才是让石冰兰被自己彻底干服,让石冰兰明白自己是为了他余新而生,为了他余新活着的。
余新越扇越重,新婚妻子的两个屁股上已布满了红色的手印,看着人触目惊心,但满足的呻吟却还在继续,丝毫听不出疼痛之感。
他两手拉着石冰兰瘫软在屁股蛋上的手臂,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
石冰兰的身体已经完全不能自我控制了,在余新快速的抽插下身下的两个大奶子摇的令人眼晕,因极度高潮而出现的蓝花隐刺极度晃眼,由于失去了奶罩的烘托,这两颗大的令人咋舌的丰满乳球,也已经不复昔日的坚挺了,因本身的重量而微微有些下垂,但是柔软度和弹性却比以前更好,抖出的抛物线幅度更是以前望尘莫及。
那汹涌无比的乳波仿佛要引发海啸一般,足以将任何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彻底吞噬。
「哈哈哈……贱奴!你越来越会摇奶子了……哈哈……」余新的肉棒在新婚妻子热乎乎湿漉漉,雪藏了多日紧弛了不少的阴道里激烈的抽插着,整张床都被在强有力的活塞运动中剧烈的摇晃着,如果从外面看,甚至连交车的行车轨迹都开始左右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