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冰奴立时倒地,费了半天劲才勉强爬起来,但这回不用我提醒她也跪着了,因为跪着要比站着轻松。
就像一个主人在宣誓自己的所有权一样,奴隶宣誓是主人对性奴隶主权的宣誓,而不是性奴隶的宣誓。
我拉着铁链,坐回了椅子上。
冰奴不得不跪在我的脚下,链子虽然很长,但我刻意把多余的部分都甩在了后面,留下只够她跪着吻到我的双脚的距离。
「石冰兰,你自愿为奴,我接受你的志愿。
从今天开始,你的名字叫冰奴,我是你的主人,你所有的一切都需要我的许可,在我的命令下进行。
现在,你可以亲吻我的脚掌了。
」我的声音被摄像机完整的录了下来,也把冰奴双膝跪地,弯腰高高翘起屁股,用嘴亲吻我脚掌的动作忠实记录了下来,这将成为伟大历史的一部分,这将是冰奴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我松开了铁链,一直被紧绷的冰奴一下失了方寸,四脚朝天的倒在地上。
在她倒地的旁边,放了一个火盆,里面正在燃烧的是她的警服,还有她所有的衣服和鞋子,她过去的人生已经结束了,不再需要这些东西了。
「冰奴,从今往后你再也不是石冰兰了,这就是你的命,哈哈哈哈!」我的笑声一直很嘶哑,因为那让我觉得很强大,而事实上我也的确很强大,金钱,权力,女人,这三样东西我都有。
奴隶宣誓结束了,所有的过程都被记录了下来,以供多年之后用来回忆和怀念。
从今天起,这个叫石冰兰的女人将永远是我的性奴隶,我将永远是她的主人,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主人!***************[香奴]个人独白主人还是把她带回家了。
我的妹妹,我那个不懂事的妹妹。
她从来就没有安过好心,害死了小苗苗,现在又来害主人。
如果可以,我希望她永远都不要再回来,哪怕……我想告诉主人,希望主人不要收留我的妹妹,可是主人还是收留了她。
主人为了她,甚至还骗我说他不回家不让离开房间。
他们在大厅里调笑时的声音很大,我哭了很久,眼睛都哭肿了。
凌晨快四点钟,我听到他们两人回来了。
主人怀里抱着她,她看主人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那种依恋,那种把对方当成终生依靠的样子。
难道我那不懂事的妹妹终于想明白了吗?不,绝对不会的,她这是在迷惑主人。
可我有什幺办法呢,我是奶牛,我是性奴,我是主人的宠物,主人说什幺我就做什幺。
只能期盼我不懂事的妹妹这一回是真的迷途知返了吧!自从我的腿得病站不起来以后,主人就送给我了一把拐杖,恩准我可以在做饭和清洁的时候用,主人对我真好,主人对小容也很好,每天我抽出来的奶他都会分很多给小容喝,还有主人给我准备的饲料,吃完以后身体热热的下面很舒服,再抽奶的时候奶子也不疼了,主人真是个好男人,能遇上主人,给主人生孩子,是我最大的幸福。
中午侍奉完主人用膳后,我进了食,正要准备去给主人送抽好的奶水时,在楼梯口看到了妹妹和主人。
似乎主人已经正式纳她为奴了,妹妹看起来很疲惫。
疲惫就好,这样就不会急着谋害主人了。
主人看到我,叫住我了,命令我:「香奴,今天下午你要负责教会你妹妹跪、坐、爬的标准姿态,我晚上吃完饭以后会检查冰奴是否学会了,如果她没学会,你要一块受罚。
」现在是下午两点钟,我就要去「镜屋」教她了,虽然我心里很不愿意,但主人的命令就是天,而且我再也不想受罚了,那是主人最可怕的时候。
***************[冰奴]个人独白我好累,比累更难过的是孙威的残忍。
他对待我比在魔窟时更残忍了,我现在觉得身上戴着的东西比铅还要更重,而且我的乳房简直就像是被箍住一样,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为什幺孙威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他之前对我明明那幺……我为他杀了人,我以为他在乎我的。
可今天早上在那间屋子,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财产,自己给自己套上铁链铁圈,然后被拉在他的手上,被他宣誓了主权。
他甚至还为此录了像。
在吃饭的时候,让我看。
我冲他看,告诉我饿了,他根本不理我,冲我努努嘴,透明玻璃桌下面姐姐正在给他口交。
「你现在跟你姐姐一样是个低贱的奴隶,奴隶没有资格和主人在一起吃饭。
」他的声音冷漠又冷酷。
他吃的就是我昨天晚上做的饭,我自己做的饭我没有资格吃,这就是他对待自己未婚妻的态度,这种残忍比我身上因为电击带来的疼痛更疼痛。
吃完了饭,他把拉绳挂到姐姐的鼻环上,牵着姐姐不知道去哪,走了很久,才带着食物回来。
我连着好几天都没好好吃饭,饿得快昏了,就跑过去,他一脚把我踢倒。
然后把用狗食盆装着的食物放到我的眼前,说:「跪着吃饭,不许用手。
」为了不让我用手,他直接把我的手用手铐铐起来了。
我抬眼一看,这是一盘剩饭,有啃完的鸡骨头和一些菜汤拌在饭里,不知是谁做的,但闻着有几天了。
可因为我实在是饿了,竟然被这菜汤引得吞了吞口水。
「急什幺,听我把话说完。
这是你最后的一顿饭,最后一顿作为人类可以吃的饭。
现在你已经是性奴隶了,还能吃上这顿饭是我对你早上表现的恩赐。
以后你能吃的就不是这些了,而是狗粮,懂了就点点头。
」我真的饿了,只好像条母狗一样用嘴吃他不知道是几天前的残汤剩饭,吃的到处都是,他拍了我屁股一下,嘿嘿笑着说:「慢点,没有其他狗跟你抢,把我啃完的骨头嗦一嗦。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那狗食盆上用蜡笔写了两个字「冰奴」,我觉得自己真的像条狗了,但吃饱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