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之后,忽然从沙发上下来,蹲到她面前,将她扶起。
余新猛然吻住了石冰兰的嘴唇,后者毫无思想准备,被对方灵活的舌头一下子就侵略了进来。
但很快,石冰兰就反应过来了,双手抱住余新的后脑,激烈而狂热的回应着他的吻,甚至还主动将舌头送入他口中,与他的唇舌做最亲密的交流。
热烈的吻结束后,余新打开了房间内所有的照明灯。
霎时间,室内光线骤然增强了十倍,明亮如同白昼。
然后就在这夺目的灯光下,一个披着婚纱的美丽新娘子出现在余新的眼前。
虽然这身「裸体婚纱」是按照余新的主意订做的,但石冰兰穿上后,他还是看呆了。
这婚纱的前面部分是半透明的,就好像一层薄薄的水雾般,覆盖在石冰兰惹火之极的魔鬼胴体上。
而戴在秀发上的纱花,却如雪一般的洁白,向后披散到背部再拖到足跟,看上去仿佛是圣洁的天使,化身为最娇艳的新娘降临凡间。
此刻更是如此,由于光线耀眼,婚纱更变成了近乎透明的玻璃纸,纤毫毕现的显现出了里面包裹的裸体,却又比真正的裸体更加诱惑万分。
石冰兰知道自己主人变态的喜好,意识的挺起了胸膛。
她知道,像自己这样胸大无脑又罪孽深重的女人,不管是穿警服也好,穿婚纱也好,都没有任何神圣可言,唯一的作用就是取悦自己的主人,激发主人更大的征服欲。
「啪!啪!啪!」余新高兴地拍手鼓掌。
他继续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对已经回到座位上,开始拿起眉笔,修饰眉毛的石冰兰说:「小冰,宾客席最近的位置离你也很远,所以你不用担心被人看光光,只有你老公可以看到你。
而且你还穿着胸罩呢,懂吗?」石冰兰的脸都红到耳根上了,只用细小的声音说着,「只要老公喜欢,小冰无论什幺样子都可以见人,就算……就算穿的再少一些,小冰也绝无怨言。
」「好!你果然是我的好老婆,小冰!这是买给你的,我亲爱的老婆!」石冰兰接过一看,原来是一束颜色素淡的兰花,虽然并非新娘常用的鲜红色花束,但与她此刻的装扮倒颇为相配。
「谢谢主……老公,小冰很喜欢!」「好啦,该去结婚了,我们走吧!」余新点点头,微屈右臂,俨然如保护神一般搂紧石冰兰,快步将她带离了这房间。
下午六点四十,所有灯光都已熄灭的婚宴大厅里一道灯光会忽然达打到了正门口,所有的宾客们都不约而同的转过头,望向了那里。
一对新人缓缓走了过来。
婚礼进行曲的音乐在大厅中开始徜徉,新郎一身笔挺的燕尾服,打着领结,胸前别着一朵红花,看上去就像一个标准的太平绅士。
虽然相貌不甚英俊,但炯炯发亮的双眸精光四射,嘴角似乎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讥讽笑意,给人一种冷酷无情的感觉。
新娘却半个身子都依偎在新郎的怀里,宾客们费尽力气也只能看见她头顶的白色纱花与身后的裙摆,胸前的景色一概不知。
但即便是这样,这些视线里还是不乏贪婪、饥渴和色眯眯的丑态,但赞叹和欣赏还是占了大多数。
毕竟,这个新娘的身材实在是太有料了,哪怕是半遮半掩,也能通过脑补的方式想象出来。
下身的裙摆犹如云朵一般的蓬蓬裙。
不过似乎过于「蓬松」了一些,当偶尔有大风吹来时,裙摆随风飘开,旁人可以清晰的望见里面那双修长迷人的玉腿,包裹在洁白的丝袜里,虽然看到不根部美景,但一望便知是最性感的吊带袜款式,双足踏着白色的水晶高跟鞋。
又细又长的后跟,令新娘的身姿更加玲珑有致,尽显前凸后翘的完美曲线。
就连那些见惯了这两个美女的警员们的老刑警们,此刻都不禁目眩神迷,暗中庆幸今晚真是眼福不浅。
毕竟她们平常几乎都穿警服,要不是这场婚礼,绝对不可能有机会欣赏到眼前的美景。
只听到在步入舞台的走廊边上的几桌也是吞口水声音此起彼伏,其中还夹杂着低声的议论和淫笑。
「诶,你看,那石大奶是不是穿的是全透明的婚纱,特别是……」「不会吧?我觉得也是哦,难怪新郎一直她挡着呢,这女人怎幺,我记得原来她不是这样啊,两年前她第一次结婚我也有参加,当时她穿的还是最保守款式的婚纱呢!」「所以说,像这样的女人也就只能骗骗余新这种纨绔子弟,说不定啊,是她自己穿上要给余新看呢,真贱!」「切!还掩盖什幺啊?我就知道这女人不是什幺好货,自己在办公室里自慰还拍下来,前夫是变态,我估计她也是变态,哈哈……」「嘘!小声一点……其实这也难怪呀,你想想被自己的老公关在地下室里监禁三个月,变成变态也是有可能的啊。
这个叫,对,就叫『斯德尔哥摩综合症』……」各种污言秽语从婚宴大厅的四面八方传来,余新感觉到了石冰兰雪白娇嫩如茶花般的身子微微颤抖,她掰过石冰兰闭月羞花的俏脸,发现她此时一脸高潮后的余韵,再趁众人不注意往里内裤一摸,果然全湿透了。
——冰奴果然已经能在视奸后自行高潮了,哈哈哈哈!余新和石冰兰不自觉地对视了一眼,看到了石冰兰一双妙目中尽是对自己的爱。
不过这种「爱」可不是恋人间炽热无比的爱恋,也不是夫妻间相濡以沫的深情,而是一种忠犬对主人驯养的依恋,一种奴隶对主人饲育和宠爱的感动。
窃窃私语声中,现场播放的音乐突然停止了,接着麦克风「吭哧吭哧」几声响后,传来了司仪娴熟而职业化的高亢语调。
「女士们,先生们,亲爱的朋友们,大家晚上好!」所有宾客都闻声转头,视线投向了大厅的舞台正中,原本喧嚣的现场也迅速安静了下来。
每个人都拼命伸长脖子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但由于宾客席安排的位置离舞台实在不近,所以每个人几乎都只能看新郎和新娘的大致轮廓,不少人在心里暗自羡慕起那名司仪,拿了钱又有眼福。
其实这司仪是个瞎子,什幺也看不到。
余新是绝无可能让别的男人真正看到这爆乳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