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池晴的手掌稍稍离开阴户,梅姨便发出一声不为人察觉的微吟,原本夹紧的双腿也骤然地打开,那条深深隐藏在深山峡谷里的肉缝便在此时吐露真容。
也亏得池晴御女无数,对女性的这些细微之至的感觉与变化才能如此的体察入微,就在梅雅群阴缝打开的一霎那,池晴已经让自己的中指籍着水流不知不觉地滑入了梅雅群的肉洞中。
「啊……不要……」梅雅群感到一根纤细灵巧但又充满了温柔的异物闯进了自己十多年来都不曾打开的禁地,那种酥麻痛楚的感觉瞬间便过遍了自己的全身,身体里埋藏着多年的欲望突然之间就像是被那根异物捅破了尘封许久的窗户纸一样已经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欢娱羞耻内疚自责的种种情感让梅雅群浑身颤栗,心中那不可告人的痛楚籍着生理上的溃堤而触动着自己已死去的灵魂,这让梅雅群不可抑制地失声痛哭起来。
「啊……森……森……啊……啊……唔唔……」梅雅群语无伦次地在失神的痛哭中喃喃着,叙述着自己心灵深处的哀思。
那根闯进自己身体里的异物开始刮擦起阴道里的嫩肉,越来越深入,就在它刚刚碰触到自己子宫颈的一瞬间,梅雅群感到了自己早已枯竭的春潮从身体的深处奔腾而出,梅雅群不知是痛苦还是喜悦地突然昂起美丽细长的脖子,欲呼无声地仰起头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就像是一个刚刚溺水生还的人,而两只素手不知何时一只紧紧捏着自己幼女一般的右乳而另一只手则已经牢牢地抓住池晴在自己胯间探索的小手。
此时的池晴也惊讶于自己梅姨的反应,因为梅姨的生理结构确实有有异与一般的妇人,就在自己刚刚开始向梅姨的阴道里探索的时候,敏感的指尖便触碰到了一块嫩嫩的软肉,在软肉的中间分明有一个状如男人马眼的小孔,正泊泊地吐着润滑的汁液,而此时池晴的那根纤纤中指还有一小截还在洞外。
就在池晴还在疑惑的时候,女人的春潮已经不可抑制地在猛烈地冲刷着池晴的手指,而自己的小手也被梅姨紧紧地抓着,随着女性高潮的颤栗被梅姨有节奏地在阴道里来回地抽插着,直到那一股股的春潮平静下来。
随着梅姨最后一声哭泣,一切都平静下来,只有偶尔的水声与两个人剧烈运动后的喘息声。
池晴感到梅雅群抓着自己的手慢慢地松开,便轻轻地把自己的手指抽离出那个如此温暖紧致而又短小的阴道,池晴很清楚一个女人被戳弄到子宫颈的感觉,那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它能给女人带来无比的刺激也会让女人无比的痛楚,一般的女人并不那幺容易让人碰触到那块如此娇嫩敏感的嫩肉,池晴自己也只有一次被男人戳弄到那个地方,而那次也是让池晴终身难忘的一次,可是梅姨居然如此轻易地就能被人侵犯那个女人最敏感娇嫩的地方,这让池晴不知道是该为梅雅群感到羡慕还是为自己的梅姨感到悲哀。
池晴低下头,透过朦胧的水波,看到梅姨的阴缝仍旧打开着,失去了屏障的阴洞无助地像鱼嘴一样一张一合,就像是一个贪嘴的婴儿正在贪婪地吮吸着什幺,兀自津津有味。
池晴被眼前景象所吸引,仔细看去才发现从自己的大肚的阴影下,一丝丝白色的棉絮状的物体正在涌出,并被梅姨的打开的肉洞所吸引,开始朝着那里从四面八方聚拢来,而梅姨的小穴贪婪吸吮的也正是这些让人恶心的东西,显然已经有一些已经占据了那个美丽诱人的肉洞,因为此时梅姨的肉唇上就像婴儿吃奶时的小嘴,上面已经密密地挂满了白色的污渍。
「啊!」池晴不觉一声惊恐地尖叫,她当然知道那些白色絮状的污物是什幺?那无疑就是今天白天牛匡射进自己体内的精液,而如今这些自己以为已经清理干净的肮脏秽物居然又从自己的体内深处流出,而偏偏又像无孔不入的恶魔正在玷污着像自己妈妈一样的梅姨冰清玉洁的身子,这如何不让池晴惊恐万分,那些在浴盆里的白色秽物此时在池晴的眼里就仿佛变成了一个个微缩的牛匡,正肆意地在毫无设防洞门大开的梅姨阴户上下流地猥亵着,露出狰狞得意的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