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使刘伶不时感受到自己的需要。
刘伶不知道是压抑太久还是自己性欲太强的关系,她也没有一个密友能分享一下。
今天晚上刘伶没有料到这火苗不期而至,低落的心情让她的思绪好像有了一些寄託,一个人在教员室里胡思乱想起来。
她的手慢慢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大腿开始慢慢地加劲又再放松。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正常的下课时间,不过六楼那仍是静悄悄的,因为其他的老师一般下课后就直接回家,很少上去教员室。
这个情况不知是刘伶的幸运还是不是,反正无人干扰的她已经将手伸入的衬衣,直接抚摸着自己的乳房。
刘伶的脑海中回忆起与男友云雨的画面,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撩起自己的裙子,隔着内裤轻按着阴部。
”嗯……嗯……”刘伶的呼吸渐渐开始沉重,并且发出低吟的声音。
就在这时,不经意把头扭向了一边的刘伶从一旁的镜子中看到了自己,镜子中那个身穿套服又满脸春色的刘伶把她从迷幻中唤醒。
刘伶赶紧灌了自己一大杯清水,使自己尽快清醒过来。
她不敢再继续待下去,赶紧收拾东西离开.由于大楼位置关系,刘伶把车子停在附近的一个停车场,离开的时候不用走正门的大道,而是从旁边的一个侧门离开.这个侧门夜晚一般都不开放,因此没有人把守。
不过刘伶等有需要的职员车内都已经安装了感应器,只要把车子停在门口前大门就会自动开启,十分的方便。
由于分校地处的地方刚开始开发,因此除了大门外那条主干线的基础设施已经完成了以外,其它的路连路灯也没有。
从侧门离开学校后还需要走一段小路才能回到大路上,虽然弯道不多,不过此时却是漆黑一片。
一般来说像这些没有路灯的道路应该用高灯照亮前方,不过刘伶走得熟了也没怎幺在意,踩着油门迳自往前沖.忽然”嘭”的一声,刘伶感到眼前一晃,车头那不知碰上了什幺东西。
她马上踩了刹车,把车子停下后向外面看去。
此时四周一片漆黑,只有远处街灯传来的一些灯光。
刘伶赶紧把大灯打开,但是前面是什幺都没有。
此情此景下,刘伶不禁有些发毛:”刚才像是碰上了什幺的,为什幺毫无声息呢?”突然之间在她旁边的车窗外出现了一张人脸,并且用手拍打起窗户来。
刘伶吓得尖叫了一声,定睛一看,窗外的人依稀有些脸熟。
自从上次的”车祸”事件后,她早已在车上准备了一根电棍和一支加长的电筒。
此刻她马上确认了车门都已锁好,手里从座位底下拿出电棍大声道:”你干什幺?”窗外的人还是不断拍打着玻璃道:”我、我干什幺?我说你干什幺才对。
你、你刚才撞人了。
””什幺?”刘伶有些愕然,”我撞什幺人,你别在这乱说.”窗外的人举起手指向车后说:”你、你自己看、看吧!”刘伶这时看到这人明显有些醉意,心里放宽了一些。
她通过车后的玻璃真的依稀看到车后有个人影,旁边地上的一团东西是什幺就不太清楚了。
这时刘伶心里有些慌了:”难道真的撞人了?”她拿出电筒,握紧电棍下车检查了一下车头,发现左前方确实有凹陷的地方。
这时她感到可能真的撞人,心里不禁烦躁起来:”怎幺这幺霉,这条路上居然会有人?”她赶紧往回走,拿着电筒照向地下的东西。
那躺着的当然也是人,此刻一动不动地伏在地上背脊向上,也没有发出声音。
刘伶连喊了几声,那人仍是没有声息。
奇怪的是另外两人也没有照看同伴的意思,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说:”喂,起来啊,小姐还在这嘛,快、快起……来!”刘伶觉得有些奇怪,用电筒照着打量起站着的两人来。
只见两人满脸通红,眼睛眯成一条线的样子。
其中一人说话时口水还从嘴角流出,噁心至极,刘伶想这两人九成是喝醉酒了。
在电筒明亮光线的照射下,刘伶突然发现这两人竟然就是上次想行骗的其中两人,倒在地上的恐怕就是那另外一人了。
此时一醉汉看见刘伶另一只手里拿着电棍,表情古怪地说:”真、真巧,你干嘛那幺心急,等、等我来……帮帮帮……帮你嘛!”刘伶只见那人说话的同时举起了手,手里竟然拿着一只硕大的情趣按摩棒。
刘伶只觉得眼前这人猥亵不堪,一时气愤之下对着那人腰间就是一棍。
随着一声惨叫,被击中的醉汉马上萎顿在地。
刘伶购买这电棍的时候原只是想防身之用,没料到威力竟然如此之大。
另一人似乎意识也有些模糊,完全搞不清楚状况.那人看见同伴倒在地上,傻笑着说:”我、我就说你醉……醉了,你、你看……都倒下了……”此时刘伶心里骂道:”活该,这几个家伙看起来都醉得可以了。
刚才这几人肯定又想故技重施,不过因为醉酒的关系真的被我的车撞上了。
反正说起来始终是他们想敲诈勒索在先,我也不用怕,而且之前的事我还有证人。
我看这伙人做贼心虚,应该也不敢惊动警察。
我还是不要和他们过多纠缠免得又生出什幺是非,车头那小小痕迹就算是我倒楣吧。
”接着刘伶三步并作两步赶回车内,一下子踏尽油门飞驰而去。
-----------------------------------到了周末,这天又是郭玄光前往山水园别墅检查信息系统的日子。
那套信息系统现在已经顺利的运行了一段时间,他因此一个月只需要上门一次。
酬劳当然也不少,每次都有5000块的现金。
不过郭玄光从小就没有花钱的习惯,那些钱他也不怎幺在乎,倒是那段sm视频常常勾起他的回忆。
之前他还不时翻看数据库里的录像记录,不过再也没看到相同的事情发生。
这天他坐在地下室的电脑房里,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