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呼吸声都在颤抖。
只要有丝参与,我就很难在明的面前维持良好形象。
哼──都是丝害的!不知道第几次了,她让我看来像是一头野兽;听起来像是在推卸责任,可本来嘛,是她把情况变得如此複杂。
丝很仔细观察自己隆起的肚子,根本没注意到我有多烦恼。
表情有些得意的她,在和我的视线对上后,更是笑得像个小孩。
我虽然没有因此而脸红,腰上的次要触手却都伸长舌头。
好可爱,但太不知羞耻了!不仅对自己的妹妹发情,还在她的身上贡献大量精液;明最多只分到十分之一,我想,轻咬双唇。
我的表现,喂养者都看在眼里,啊──真想挖个洞,把自己和丝都给埋了!接着,装上两只主要触手的明,把我和丝都给抱在怀中;多数时,我和丝都一起大叫;可在抽插超过百次后,意识会变得有些模糊。
即便已经服下春药,连续高潮,仍会使我们的身体不受控制;瘫软、颤抖,或收缩;四肢倒还好,可阴道如此活跃,会把淫水都给挤出泡泡。
高潮时,我常会主动亲吻丝;一直注意呼吸节奏的她,往往要慢个几拍,才会一点又一点的回应;真个迟钝的妹妹,和平常的禽兽模样又大不相同。
过快半小时后,明终於达到高潮;双眼半睁的她,一直盯着我和丝的肚子。
「你们连妊娠线都跑出来了。
」明说,舔一下左边嘴角。
简直像是怀胎不只八个月,我想,肚皮好紧绷;明真不愧是喂养者,已来到一天的尾声,却不见疲态。
接下来,明除了拥抱我们之外,还说:「你们一起挺着大肚子,把我的脑袋给夹住吧。
」我和丝都很不好意思,但还是照做。
嘴角上扬的明,一边摇晃脑袋,一边说:「听到你们肚子里的声响,让我从脸颊、耳根到眼窝都发烫呢。
」「明好浪漫。
」我说,差点流下口水。
丝伸长脖子,问:「那我呢?」呼吸急促的丝,很期待从自己的姊姊那得到正面评价。
我皱着眉头,说:「丝是个变态!」「哼呜,姊姊两套标准!」丝一边嘟着嘴抱怨,一边摸自己的阴唇。
接下来,她竟然谎称:「这里──有点痛痛的。
」一开始,我还以为丝这两天过於操劳。
过不到几秒,她居然说:「都是姊姊啦,动作太大太急了。
」乱讲!明的动作更快,且早在插入前,丝的淫水就已经多到满溢出来,绝对没有润滑不够的问题,一下就能到底──可这样讲,很像是我在推卸责任;态度恶劣,用词也过於粗鲁;是不是应该先主要触手的尺寸开始说起?我和明的可是差不多──不不,那样也太……明瞇起眼睛,笑着说:「是吗,那让我舔舔。
」面对丝的胡闹,居然想到用如此颇具趣味的方式来处理,真不愧是喂养者。
明早在张嘴前,就已於舌头周围累积不少唾液;过不到几秒,她就把丝的阴部都给舔遍;「嘶囌」、「啾噜」声不绝於耳,让我又分泌不少淫水。
只要很会装可怜,就能被明用这种方式检查、治疗,呜──好羨慕。
先前,我才是被丝粗鲁对待,应该更有资格受到同情;这孩子,除贪心外,还很不老实呢。
常是落后一步的我,越想越不干心;於是,我乾脆也伸长舌头,和明一起舔舐。
跪在地上,贴着明的左脸颊;碰触明的舌尖,使劲亲吻丝的阴蒂;两根舌头,都进入阴道中段。
果然,不要几分钟,丝就再次高潮;温热的腺液喷出,落在我和明的脸上。
闭紧双眼的明,先用自己的舌头替我清理脸颊,然后才是用次要触手来清理丝的大腿内侧。
又一次,明的温柔,让我和丝都陶醉到说不出话来。
晚点,我和明一起洗澡。
丝只送我们到浴室,没有前来帮忙。
「我接下来就不打扰姊姊了。
」丝说,还弯腰九十度。
皱一下眉头的我,真想回一句:「你现在说这种话,已经太迟啦!」今天,明也多吃了些精液。
我在制作宵时,会记得把这部分给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