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又是那么的开朗,让明的额头和背脊等处皆冒汗。
又一次,明忍不住怪罪丝;听起来很任性,但她是因为丝才上瘾的。
丝的责任当然比较大,对此,明很坚持。
若打从一开始,丝就没有提出那种主意,明也不会害得蜜说出这样离谱的话。
虽然感觉挺新鲜的,而且听蜜说「肠道」两字,感觉好像也比较不髒,明想,右手大拇指按着下巴。
果然过了这么久,丝的态度还是比其他人要来得过分。
为维护自己的形象,明觉得有必要在蜜的面前强调:「如果,当时我没有接受丝的要求,我那边到现在也──」说到这里,明立刻闭紧嘴巴;用「还是纯洁的」接下去,听来很合理,这样的句子在许多色情作品里也极为常见,而明马上就意识到,那才不像是自己会说的话。
起初,她虽然不太赞同与丝肛交。
主要是觉得不乾净,又觉得抽插那边不会比刺激其他地方要来得舒服,在解决这两项问题后,多数时,明都是彻底乐在其中,还主动推广这种玩法。
这种自己倒头来变得比丝还要积极的事实,常让明有种挫败感。
不仅是自愿的,还主动吸吮过她们的主要触手和次要触手;所以,与其假惺惺的强调什么「纯洁早已失去」,还不如大方承认自己对此的坚持本来就不多;这样也比较符合触手生物的胃口,明想,嘴角上扬。
在最喜欢的几个对象面前,尽量展现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却不用担心会失去太多,若没有遇到触手生物,这种幸福明大概连想都不感想明不仅神情恍惚,舌头也逐渐无力。
好像有一阵粉色系的浓雾在脑中瀰漫,让她的视线模糊。
然而,被安全感给彻底包围的她,唾液也迅速增加。
接着,她开始傻笑;嘴巴完全控制不住,一些唾液当然是落在自己的乳房和颈子上,看起来有些失控,而蜜却猛摇尾巴;比起沉默,蜜更喜欢看她发情的样子。
明在好不容易闭紧嘴巴后,小声问:「蜜也觉得『纯洁』一词不太行吧?」「没什么问题啊。
」蜜老实说,鬍鬚和耳朵一起晃动,「明要是不喜欢的话,那改用『乾净』或『清洁』来形容呢?」明摇头,闭上双眼:「无论过程多么夸张,事后又多么狼狈,在我眼中看来,你们都远比人类要来得纯净。
所以,我在很多时后都觉得,是你们被我给弄髒.」触手生物即便满身精液,看起来也都有如上好的玉石;人类则不堪多了,明想,舔一下右边嘴角。
稍微睁开双眼的她,两手握在一起,「蜜会觉得我这样讲很奇怪吧?且就常理而言,我应该表现得更为抗拒才对。
但不知为何,我总是太快就接受。
唉──无论是在举止还是在心态上,我都是一点处女的痕迹都不存在。
」蜜把头往前伸,说:「我很喜欢喔。
」「真的?」明问,眨一眼睛。
正迅速摇尾巴的蜜,马上回答:「我爱死了!」明也把头往前伸,与蜜鼻子碰鼻子。
今天,蜜也高潮了许多次,却仍对明的身体充满渴望。
至少在这一刻,蜜身上的冰冷与悲伤等感觉,已经完全被性欲给沖垮。
明刚才的话,可以接上一些既正面又美好的结论;这一点也难不倒蜜,然而,她却选择让眼前的气氛朝另一个方向发展。
过几秒后,蜜舔一下牙齿,说:「明完全不后悔呢。
」「嗯。
」明慢慢点头,双手握於肚子下缘。
「和我们做爱,弄得全身都黏乎乎,还乐此不疲。
」「嗯哼。
」「我们早已经充满能量,却还是不放过你的身体。
」「我是喂养者嘛,而且我也很乐意──」「特别是明的阴道、乳房和嘴巴,每一次,我们都尽情享用,即便根本就找不到享乐以外的理由。
好色的我们,连你的子宫都没有轻易放过,最近甚至连肠道也──」「嗯──咦?」明抬高眉毛,头只点不到一半。
吞下一大口口水的蜜,握紧双拳,说:「也不过这么短的期间,就被开发得那么彻底,这真是残忍;即便如此,明不但不退缩,胃口好像也越来越大。
」「等一──」「明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大人了呢!」这句话丝很常说,难道是蜜教她的?而看见蜜这么激动,明傻住了。
在满脸通红的明开口前,蜜赶紧问:「明,这样真的好吗?」早就瞇起眼睛的蜜,就等着欣赏明等下可能的羞愧、挣扎、不甘,甚至耍赖的等反应。
蜜还会抢着扮演适时安抚的角色吧,明想,鼓着双颊。
看到蜜从膝盖到鬍鬚都在颤抖,明忍不住说:「你好坏!」蜜笑了,尾巴摇到几乎看不见轮廓。
并拢双腿的两人,淫水又流到屁股甚至脚掌上。
阴影已经不存在於蜜的眼神和吐息之中,而负面的感觉一但失去,那张脸看来就很有喜感,让明也想好好逗弄她。
而在这同时,明也试图让自己看来还有那么一点──和一般人一样的──矜持。
不用刻意尖叫,但至少要把脸给摀住;明才刚这么想,还曲起双臂,手掌却下意识的移动到屁股上;看来是要把屁股夹紧,也有点像是她要慢慢的把肛门露出来。
蜜动两下耳朵,吹出一声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