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她,先是断断续续的哈一小口气,接着再用力吸一大口气;略过自己的部分,只品嚐明的体味。
每一次,在这简单的过程中,蜜都会愉快到全身颤抖。
在连明的两腿间都给大致清理过过后,蜜把下巴放到明的肚子上;先用左脸颊去磨蹭,接着是左耳和左侧颈子。
差点叫出来的明,先是屏住呼吸。
过快半分钟后,她才呼出一大口气;肚子上冒出的一些汗水,被蜜的毛发瞬间吸乾。
为让明感觉更舒适些,蜜把室内的温度调低。
才刚把右前脚往右转的蜜,尾巴还没晃到第三回,环境就已经变得有点像是冷气房。
风没有直接吹到身上,明想,不用担心呼吸道会不舒服。
室内的温度有些改变,而花应该都能够适应;可能那一小块地方的温度与其他地方不太一样,明猜。
她承认,自己根本没有仔细观察过,主要是因为懒得动;剧烈运动后的无力感终於爬满全身。
由於没感到眼皮沉重,明还不至於想要倒头就睡。
为确认身体状况,她几次瞇起眼睛,甚至闭眼超过十秒。
连打哈欠的感觉都没浮现,明想,可见只要稍微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这时,她那颗彷彿早被一层薄雾笼罩的脑袋,则是自动将先前得到的资讯给全数抽象化:一团既黏稠又温润的东西──质感像奶油,又散发光芒──,先与体内的几波热流会合,再一起滑至胸腹深处;除高潮后的余韵,自己和蜜的体味、周围的精液味道,与肉室地面的温度、触感等,都成了这短暂白日梦的素材。
比泥早些时候做的热巧克力还要複杂,明想,用力吸一口气。
至於身后的花瓶和地面的温度,她决定晚点再用手去摸摸看。
现在的气氛之轻松,连蜜都感到全身酥软。
而明的笑容中,又透出一股极细的温和感。
不像个高中生,蜜想。
能成为喂养者的明,在心灵上本来就是超越许多年轻人的;也正是因为成为喂养者,她在这一个月内的成长,可谓跃进式的。
对此,蜜还是有很多罪恶感。
在这个时候,明又皱一下眉头。
终於鼓起勇气的她,睁大双眼,说:「上次──有关你的过去,我想听更后面的段落。
」因为紧张,让她的话听来有些扭捏,但已经算是表达得够清楚了。
蜜听完,背上的毛发立刻竖起。
尾巴垂下的她,把头也压得低低的;除避看明的眼睛外,她好像又想要舔自己的前脚。
蜜的这些反应,有不少都在明的预料之内;而即便有不少在先前就出现过,明从胸口到指尖还是一阵凉。
感觉像是这精心佈置的小房间,被一大堆酸臭的冰块给填满;彻底破坏情调,明想,且还是很难补救的;如果只是一点琐碎的小错──特别是性方面的──,她们还可以笑一笑看待。
就是因为担心这些,才会拖到现在才说;由於也看不出有其他时候会比此时更适合谈到这些,所以蜜除非态度坚决,否则明也不打算收回刚才的要求。
在看着蜜之前,先用力吸一口气;明想,身为喂养者,要是表现得很畏惧,只会给蜜增加压力。
除坚持之外,明的姿势、声音和眼神,也都尽可能传达出渴望理解之意;她愿意更近一步了解蜜,也愿意尽量给蜜带来安慰。
若有必要,明会把这些想法都说出来。
而她相信,蜜老早就感受到了。
在许多时候,明所提供的和在乎的,都很容易被归类成是抽象的或形式上的。
她甚至可能因为缺少人生历练,让一切都显得廉价、不成熟。
而明的良心表示:这时,就是该尽可能付出,毫无保留;不单是因为她已成为喂养者,更是因为她目前就陪伴在蜜的身旁。
至少,她可以试着成为蜜的挚友。
这与蜜最初以为的上对下关系可有些距离;从目前的情况看来,一切都朝更美好的方向发展。
何况蜜是个成熟的人,以这种方式来直击她脆弱的一面,应该不至於过头;明希望自己没有搞错任何重点。
蜜继续一语不发,咬着双唇的明,已经紧张到再次全身冒汗。
所幸,蜜那副好像非常伤心的模样,这次只维持非常短的一段时间。
过不到五秒,她就重新竖起耳朵;在脸上阴影消失快一半后,她动一动鼻翼,说:「可以,不过──」她盯着自己的左前脚,好像不好意思开口。
太见外了,明想,这可不是刚才说出一堆真心话的人该有的反应。
明伸出右手,握着蜜的脸颊。
多使些力,强迫对方抬头;而明很快就发现,自己不太习惯做出那样轻浮的动作。
此时的气氛好像也不太允许,明想,感觉胸腹一阵冰冷。
在考虑不到一秒后,她改摸蜜的下巴;此处的毛发不仅有些粗,也不算整齐。
所以触感的丰富程度可不下於脚掌,明想,用指尖、手背和手腕,去感受蜜的鬍鬚、脸颊与颈子。
明特别喜欢靠近鬍鬚根部的皮肤;松软的质感、複杂的线条,与细长的鬍鬚是绝配。
先前,她就常用乳房去磨蹭。
而现在蜜忙於思考,明就选择让动作小一些。
过快十秒后,蜜终於再次开口:「在那之前,我希望明能先陪我做三件事。
」她愿意满足明的要求,不过是有条件的。
还不只一件,蜜想,晓得自己这样很过分;为了使自己的精神放松,而对喂养者如此失礼,这不是触手生物的领袖该做的事!不同於蜜的挣扎,明的嘴角迅速上扬。
很显然的──也一如前几次──,她非常喜欢蜜这样。
有好一段时间,她老觉得自己对蜜缺少体贴。
如今,蜜要求多一点的补偿和服务,明想,这也是理所当然。
而蜜等下提出来的,八成又和性有关系;那样的确能让气氛和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