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字,在蜜的脑中连续回荡。
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可这一下,蜜想,是真的传至最深处了。
耳朵动个不停的蜜,不好意思把感想都说出来。
她垂下耳朵,嘴角颤抖;看似胸腔闷痛,好像被一大块食物噎到了,而实际上,她当然是无比陶醉、开心到不行。
和明初次见面时,蜜的表情总像是背着大量铅块,或是在堆满碎冰的水中泡了好一阵子。
现在的她,至少有一张像是躺在草皮上,享受清风的脸,明想,脸上难掩得意。
确定自己没有说错话,明先是用右手背碰一下额头,再令嘴角上扬。
而蜜没有停止抽插,所以明的笑容只维持不到三秒,又被几次淫叫给打散。
明还挺喜欢这种感觉的,虽然会让呼吸乱掉。
而蜜虽然开心,却不打算放任自己脑袋继续轻飘飘下去。
她停止摇晃尾巴,说:「其实我到现在,还常会对於使你成为喂养者一事,感到有些罪恶。
我常觉得,我们这样好像很不应该。
」蜜的背毛竖起,补充:「这可不是会让我觉得很兴奋的那种情绪,而是会让我认为应该立即改正,不然就大错特错──是真正的良心谴责。
」她垂下耳朵,小声说:「毕竟这种生活,有一种浓浓的堕落感,不太适合一个刚上高中的女孩。
」蜜看来有些痛苦,却没有停止抽插。
而充血程度降低,又显示她没在说谎。
只是她在内心挣扎的同时,也不忘持续服务明。
忍不住笑出来的明,抬高脑袋、吐出舌头。
她轻轻舔舐蜜的鼻子、嘴巴,和右边的几根鬍鬚.被明的舌尖刺激鼻腔,让蜜忍不住闭起眼睛,皱一下眉头。
过约两秒后,伸长脖子的蜜,打出一个小小的喷嚏。
她尽量让口鼻远离明的脸,而明的额头和眼皮还是会有些湿湿凉凉的感觉。
明两手扶着肚子,又一次笑出来。
她的笑声夹在几次淫叫之间,蜜听了,不仅心跳加速,主要触手更是硬得和射精前一样。
边叫边笑,好像容易得内伤,明想,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会把露给产下。
而此时,露的手脚没有任何晃动,好像睡得比平常都要安稳。
难道抽插时的节奏,对她而言有着等同摇篮的效果?不是不可能,但这揣测又让明羞到想用肩膀或手掌把脸给遮住。
看着明的肚子,蜜吸一口气,说:「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是多余的存在。
」是到如今,还说这样的话,蜜晓得,实在有些破坏气氛。
她先是看过明的乳房,再看向明的眼睛,说:「为了生存,我们竟然得把像你这样的好女还给弄髒,这样真的有些残酷。
然而,到了现在,我却开始对这些把你弄髒的行为,感到欲罢不能。
」这或许最让明感到兴奋的一句话,比先前蜜称讚她的乳汁好喝,还要能够让她全身发热。
想把这话题再延续下去的明,接着问:「那你想要怎样把我弄髒呢?」说完,明笑出来,自双眼到嘴角都透出一股浓厚的暖意。
若只看这张脸,蜜想,很难与前一段对话联想在一起。
蜜内心的罪恶感加重,而在这同时,她体内的寒暖流开始集中。
她晓得,明之所以那么问,可不要她修正刚才的说法。
此时,明无论是语气或眼神都清楚表示:她只对弄髒的部分有兴趣。
明抬起头,在蜜左耳下小声说:「无论多狼狈,多不道德,都没问题喔。
」蜜动两下耳朵,说:「我想要射在你的体内。
」当然不会只有这么简单,蜜想,哈一大口气,继续说:「就算不能射在你的子宫里,我也想用精液填满你的阴道。
」明嘟起嘴巴,睁大双眼。
她想假装自己被吓一大跳,却又差点吹出口哨。
一股热流先是在蜜的脑内反覆压缩,然后又瞬间展开。
在接下来的一分钟之内,原本习惯维持冷静的她,变得比之前都要更顺从自己的欲望。
蜜把上半身放松,以乳房轻压明的腹股沟。
这除是让自己的乳头能够更常磨蹭到明的阴蒂外,也是为了让阴道内的纹路更贴近主要触手。
明大声淫叫,两手使劲扣着地面缝隙。
蜜几乎是一边抖着鬍鬚,一边说:「在拔出主要触手时,我为了不让精液流出来,会先以法术让它们凝固一半。
到最后,精液全部化为固态时,会纪录你的阴道形状。
在最理想的情形下,精液块会连你子宫口的形状都完整呈现──」说到这里,蜜闭紧双眼。
若她没有长满毛发,脸或许已经变得比明还红。
听到这些话,明当然没被吓到。
其实,她极为感动,甚至到有些刺激泪腺的地步。
这虽然有点夸张,但确定蜜对她有这么多的色情念头,是会让她内心感到无比安适。
蜜也再一次证明,只要有足够的性欲,触手生物都会变得特别老实。
泠前阵子也是如此,明想,希望他可别退步了。
而更让她高兴的是,蜜还没说完:「我打算让你的头发、乳房、背部和腰臀,都裹满我的精液!」对明来说,这类告白最近可常常出现,而出自蜜之口,可足以用希罕来形容。
欲火上升的蜜,不仅吐息微微颤抖,声音听还还有一点乾涩,好像随时都准备要大吼,或是要以现在的数倍力道抽插。
她咬着牙又睁大双眼的样子,看来也真是有些狰狞。
明看了,汗毛竖起、两臂起鸡皮疙瘩。
然而在这同时,她不仅是脸颊,连胸口到喉头发烫。
她觉得好刺激,可说是一点也害怕。
一下吐出这么多实话,彻底展露出自己极像野兽的一面;这样的蜜,明想,真的是非常性感。
有些奇怪的是,丝也常这么做,却常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