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和主要触手都开始充血。
她尽管及时控制住次要触手,主要触手却还是把围裙给撑起来。
惊讶得差点大叫的泥,赶紧使劲往把围裙下拉,却忘记注意别让自己的动作看来太大。
背对着她们,应该没暴露出什么,泥想,其实已经不怀抱太大希望。
明正在专心嗅闻肉派的香味,真的是什么都没发现。
而丝却鼓着双颊,发出一声「噗呼」,这是种混合不少意思的淫笑。
泥听了,在心里叹不只一口气。
烤箱被擦得非常乾净,泥只要稍微往下瞄,就能看到自己的脸:虽皱着眉头,却满脸通红。
显然她内心有一大部分,其实很怀念前天的经验。
前天中午,她发现自己在完全发情时,也会成为不输丝的大变态:不惜和明抢,也要射精在自己妹妹的子宫里;想到这里,泥真是羞耻到想要躲在山上好一阵子。
她不懂,为什么身为姊姊,竟会对自己的妹妹发情。
但比起丝对她发情时的情况,频繁度和严重程度的差异就再明显不过了。
所以泥不至於在那次事件之后,就变得没资格责骂丝,只是事后变得总要吐槽自己几句而已。
意识到自己终究与丝有不少共通点,还是让泥有些没劲。
再说明的视线只是灼热,丝却还带有一种能够渗透皮肤甚至骨骼的涩麻感,泥想。
晓得丝吃定她现在不会骂人这一点,一点不干心的泪水也自她的眼头涌出。
而在她心里的一角,那个想压倒丝、抽插丝、在丝的子宫里大量射精,好达到惩罚和征服等目的污浊欲望又在蠢蠢欲动。
很显然的,那些蛮横的念头正是以泥的负面情绪为粮食。
泥可不想把那个恐怖的玩意儿再次养大,乾脆吹一声口哨,把自己对丝的想法给中断。
既然盯着烤箱一点用也没有,泥决定了,要多想想明;先想想自己大前天被明疼爱时的段落,再想想明晚点和蜜在一起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模样。
泥左手按着胸口,右手揉捏自己的左乳房。
惊觉这不对的她,立刻在内心谴责自己,家庭主妇不该这样!过了这么久,泥的阴蒂和乳头都未停止充血。
而她的主要触手又把围裙给撑起一大块,末端也冒出一点把围裙给弄湿一小块的腺液。
当然,有更多淫水从她的阴道里流出,让她的左大腿内侧也变得湿黏。
当泥一部分的淫水还滑过左小腿肚时,连──脑袋被肉派给占满九成的──明也注意到她的情况。
丝呼一大口气,吐出舌头。
双手紧抓大腿的她,背上的八只次要触手无不开始咬牙。
丝觉得喉咙乾渴,而她很乐意帮泥把流到腿上的淫水都给舔乾净。
丝要是真能贴上去,才不会只舔泥的腿而已,明想,承认自己也想要偷舔更多地方。
为压下性欲,又不想偏离现在观察到的重点太多,丝打算和明聊聊。
为与明肩并肩,丝先稍微把身体往右倾。
慢慢伸长脖子的丝,在明的左耳边小声说:「明换了套衣服,姊姊自然会想像明刚才裸体时的样子。
」明脸红,阴蒂和乳头又胀大一圈。
肩膀一震的泥,假装观察抽油烟机。
丝见效果不错,继续说:「然后又想像自己妹妹淫叫的样子,姊姊就发情──」明咳一声,伸出左手。
她在轻抓丝右大腿的同时,食指也轻搔丝的阴蒂。
丝咬着双唇,两腿一夹,鼻子吐出一串有点像哀鸣的淫叫声。
成功制止她再继续说下去的明,问:「我这样不算太粗鲁吧?」丝没有说话,只是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明轻咬她的右耳,继续说:「还是我该问,像刚才那样的突袭,是否合你的胃口呢?」泥吹出一串零零散散的口哨,既是在遮掩自己的笑声,也是在感谢明。
在视奸的同时,还加上悄悄话,这样的骚扰实在稍嫌太过分了些,明想。
而尽管良心有确实在运作,却无法使她非常讨厌丝刚才的行为。
明还有点期待,以后也和泥一起这样欺负丝;而有这种想法,再回忆自己一开始的行为,明不认为应该被泥感谢。
明也晓得,除骚扰泥之外,丝也是希望能够好好被吐槽。
特别是关於强调「姊姊对妹妹发情」的段落,明想,含着丝的右耳垂,说:「你不是更常对她发情吗,嗯?你是不是认为只要逮到她几次,就能够淡化你往后恶行的不道德之处?」明以为丝会大力反驳,或者把头偏过去。
而丝听了,只是脸红,稍微低头。
嘴角上扬的她,以右手摸着后脑杓,一副「就是拿自己没办法」的样子。
明的推论完全正确,丝就算不直接回答,也不会否认自己的变态念头。
做人得要有原则,丝想,挺为自己感到骄傲的。
沉默约三秒后,丝发出既细嫩又湿黏的笑声:「噗嘻嘻嘻嘻嘻──」听起来像个小孩,也像个邪恶的妖精,明想。
泥心中的形容可不会这么客气。
丝兴奋到快要从椅子上跌下来,不只是因为观察泥时的丰富收穫,也包括让明提早发现自己的阴谋。
这一天,她到睡前都将挂着笑容。
泥以为自己就和明一样,早就习惯丝的各种反应。
而丝却一连笑了十多秒,不像失控,比较像是又在刻意胡闹。
到后来,泥还是起了鸡皮疙瘩,腰上的触手也开始警戒。
明听完全程,却只是半睁着眼,轻笑一声。
她低着头,以鼻子轻搔丝的颈子和触手头发,说:「你这个做妹妹的还真是不乖呢。
」除吐槽丝以外,明还期待自己的发言能再次唤醒泥内心深处的欲望。
第一时间,泥是不觉得有什么。
而就在她准备好好叹一口气的时候,腰上的次要触手却开始向触电一般扭动。
也像是被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