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虽然有不少成人影片以教室为舞台,可教室里其实没有什么情调;味道太杂了,即使每天都有人打扫,但实在是有太多人使用(而学生做的清洁往往都不太确实,很多地方根本一年到头都不太乾净)。
对明来说,处在这种环境的最大好处,就是她不至於像昨晚那样,一但发情后,连看几行字都有些困难。
而考卷发下来的时候,她的脑袋像是有意恶作剧似的,又闪过丝、泥、泠,甚至露的身体。
蜜只有脸,明想,鼻子又湿又黑,虽然外型是只可爱的大型犬科动物,看来却比真正的野狼还要严肃。
有时会让明忽略她的毛和皮肤有多软,而直接联想到石雕或铜像。
明呼一口气,拉一拉指关节,摸一下肚子。
一直要到写上名字时,她才发现此时考的是数学。
为了挤掉更多複习英文的时间,数学这一科她有好好複习。
感觉得出先前努力的效果,但也只有一点,明想。
还是很危险,而她已不至於像过去那样,留下大片空白。
下午要考英文,竟然和数学同一天考,明觉得这一点也不合理。
需要猜的题目减少将近一半,离爸妈的理想还有一段距离,但绝对是在会被他们大声责骂的范围外。
他们说不定还会夸奖她,然后接着就提高标准。
咬一下舌头的明,决定专心作答,不再思考这部分的可能发展。
下课时,明不打扰他们。
有两只次要触手,她要拿什么都很方便。
但早上喝了两碗粥,她很快又觉得尿急。
需要去上厕所,通常是叫泠或泥,叫蜜帮忙也没问题;而明故意叫丝来。
丝很快的跳出洞口,一脸兴奋,显然已猜到明要她做什么。
握紧双拳的丝,真的是非常努力,才只让自己乐到瞇起眼睛,而不至於又撑开鼻孔,或发出太猥琐的笑声。
「我要喝!」她说,语气坚定。
为加强效果,她还举起右手,好像在对什么大型仪式进行宣示。
和泥或泠都不同,丝一开始就表明自己是为此而来,完全没有一点扭捏。
好像比以前还要直接,显然跟泥做过之后,丝成为一个更愿意直接表达内心所想的人。
不太确定这样到底算好还是坏,明想,也说出自己的感觉:「可逼你喝下我的尿,那样好像是我在伤害、虐待你。
」「不会的。
」丝说,接着,她皱起眉头,纠正道:「而且明才没有逼我呢!」明抬高右边眉毛,呼一口气。
她今天也有分泌一点母乳,打算晚上再喂他们,到时候,丝胃里的尿液应该已经排掉了。
但明难免会想像,在丝的体内,乳汁和尿液混在一起得画面。
很快的,明觉得不太舒服,脸色一下青一下白。
丝晓得她是在烦恼些什么,还抬起两边眉毛,一脸得意。
仔细回想,那两种体液混合,早在和泥地二次见面之后就发生过,这对姊妹真是!明皱起眉头,叹一大口气。
既然丝是真的喜欢,明也会试着肯定之中的浪漫之处,诀窍应该就是别去想像那味道,先从温度感受起。
明两手稍微拉起裙摆,说:「好像也不用进到厕所里了。
」睁大双眼的丝,很作做的摀住嘴巴,「明这样──好大胆喔!」丝相当兴奋,但没那么惊讶。
她只是装样子好开玩笑,即使晓得这一点,明还是会脸红。
几秒后,明右手搔着脸颊。
丝又把双眼睁得和猫头鹰一样,头略往右边歪,问:「竟然在教室里做这种事,明,我们这样真的可以吗?」好像和明的提议比起来,丝的行为还比较正派似的。
很难不生气的明,眉头轻皱,咬着牙,「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她在瞪过丝之后,把头往左转,很快说:「不给你喝了。
」拿这种事威胁人,明觉得自己既蠢又下流。
而丝是真的吓到了,一下把双眼睁大到极限。
她眼眶泛泪,微微缩起双手,说:「别、别这样啊!」对她来说,不能喝明的尿,真是一件极不得了的损失。
看到自己的威胁奏效,明是有些得意,而眼前景像透露出的更多讯息,却让她的嘴角一下垂到底,下巴也皱到极限。
已经够努力的她,就是无法理解丝的这项兴趣。
过约两秒后,明点头答应。
又乐到瞇起眼睛的丝,一边哼着从书店听来的爵士乐,一边帮明把内裤脱下来。
不脱裙子,因为丝喜欢整颗头都被裙子罩住的感觉。
明考虑以后使用两边绑带的内裤,虽穿不方便,但解下来会很快。
她尽量把腿张开,而即使有幻象保护,她在这时还是很难不注意其他同学的视线。
丝在把嘴巴完全贴上去之前,会先以鼻头磨蹭明的阴毛,对明的阴唇和阴蒂小口呼气。
明大叫,丝笑出来。
皱一下眉头的明,看丝的脑袋在她的裙子下起伏,像是一只活泼过头的小动物,正呼出大量热气。
丝现在是期待被吐槽,或期待头被狠狠按压?明在思索这些事的时候,也想到丝先前的性奴幻想。
现在到底是谁比较像性奴?明还真的搞不清楚。
而在内心的一连串吐槽后,她也开始感到轻松。
丝的标准弹性十足,这表示她们之间有很多可能性。
她一直都这么夸张,那表示肉室内的什么最低标准或负面教材等,都不至於会落到明的头上。
决定了!明想,──虽然有点突兀──以后,她要跟孩子们说,多跟妈妈学,少模仿爸爸。
在明的心中,仍坚持自己是妈妈,丝才是爸爸。
在呼一口气后,明伸出双手,小指尖才刚碰到颈子,丝就把头往前挤,让嘴巴对上。
屏住呼吸的明,两腿间使劲,一次尽可能尿多一点,这样才能快点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