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样就大概很难符合泠的品味,明想,用简单一点讚美就好了,但直接把脑中的这些想法说出来,她又担心会太俗气了些。
明在精神够好的时候,会选择适当的修辞。
她要简短的告诉泠,自己有多喜欢他的服务。
和被明或丝舔舐时都不同,泥虽一样会叫出来,但无论是声音或表情,之中的羞涩程度都没像几十分钟前那么多,也不那么激动。
泥只当是被清洁,而泠有将舌尖伸到她的阴道里,把里头的大部分精液都给舔乾净。
只在这时,泥的叫声和喘息都比几秒钟前大一些。
瞇起眼睛的明,一边吞口水,一边接收这些令她心痒的视、听、触觉讯息。
如此有趣、美妙全方位体验,她即使是在梦中,也不曾经历过。
泠没压迫到明和泥的肚子,比平常躺下来时还要舒服。
他所有的重点都顾虑到了,还照顾到她们原先想像不到的细节。
清洁在两分钟之内完成,和明预料中的差不多。
慢慢收回舌头的泠,把她们轻轻放到地上。
湿黏的肉室地面,早已被他施法乾燥。
在明的印象中,彻底乾燥的肉室地面,摸起来会有点像是塑料,而泠却能把她们手脚所触及的地方,都调整得比较接近绒布。
被他舌头舔舐过的地方,完全没有任何红肿。
清洁程度比使用毛巾、沐浴乳还要来得彻底,却是低刺激性,明想。
她还感觉到,包括脚跟在内的肌肤,有多处都变得更为细嫩,显然泠在舔舐的同时,会帮忙去掉多余的角质。
优点实在多到夸张,明觉得自己可能再多花十分钟,也难以数尽这次清洁得到的收穫。
全身被他的唾液裹满时,会有一股黏腻感,而在泠把那些唾液都给彻底舔乾净后,明和泥都感觉像是沖洗、泡澡过那般清爽。
身上闻不到任何汗味。
明故意深吸一口气,只为确定一件事──「泥的两腿之间,也是一点精液的味道都没有呢。
」明说,笑出来。
泥差点也跟着一起笑。
很快过神的她,立刻并拢双腿。
在不压迫到肚子的情形下,泥尽可能缩着身体,两手压着触手裙。
这一次,明没有阻止;当泥以特别大的动作来遮掩重点部位时,诱人程度其实比她穿围裙时还高,明想,心跳加速。
刚才清洁时,泠没挤开泥的肛门,也没有舔掉那层覆盖在子宫口的膜。
明都看得很清楚,还感到有些可惜。
在心里叹一口气的她,承认自己的变态程度根本和丝不相上下。
泠有把明的每一根头发都照顾到。
每一根汗毛、阴毛也是,明想,一定有些毛发脱落,却好像没有一根是落到地上,很有可能都是被泠吞下去。
虽不认为泠会因此闹肚子,但她总觉得从自己身上脱落的毛发,比身上的汗水等还要髒.这件事加深明心中对泠的歉意。
不直接用较传统,或其他更简单一点的清洁方法,无疑的,对他而言,这也是个炫技过程。
而泠没摆出任何自认了不起的态度,也非要受到称讚不可。
当然,她还是会希望能得到一点讚美。
明无须开口,只要露出简单的笑容,就能让他高兴得从腰到颈子都颤抖。
泠拥有影剧中的侍者、管家都难以见到的沉静、可靠气质,而他实际上,却又像孩子那般靦腆。
似乎真的,无论是他个性中哪一部分,都能导致明的体温上升。
有时,她还会因为听到他的声音,而忘记呼吸。
明发现,自己对异性的那种情感,在泠的身上最为强烈。
要说是生殖欲望,她也不会否认。
接着,泠不嫌麻烦的引来浴室的莲蓬头。
他说:「就习惯而言,你们应该会觉得这样才算完整。
」有几秒,明和泥真是这么想,但仔细思考一下,这只会使身上沾满自来水氯气的味道,也增加皮肤的负担。
彻底糟蹋泠的清洁,明想,右手掌五指伸直,直说:「不用了。
」泠点头,泥露出微笑。
刚坐起来的她,肚子下缘几乎快盖过腹股沟。
泥一边摸肚子,一边把触手头发往后甩,只是个很普通的动作,但在明的眼中看来,却有种不输古典名画的魅力。
泠看向丝,说:「她是第一个,在一天内融化两次的触手生物。
」泥点头,说:「『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疼痛应该会加倍。
』蜜是这么讲的。
」很显然的,丝醒来时,会需要有人照顾。
泥表示,自己要留在丝的身旁。
明也想陪在她们身旁,无奈每过一分钟,她就越是觉得累。
在和她们做到最剧烈的时候,明都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撑不只一小时。
即使大部分的动作都是由丝和泥负责,做爱仍是一件相当花体力的事,明想。
感觉有点像是熬夜很久,让明考虑捏自己的脸或大腿,也许再喝杯加几颗糖的咖啡或茶。
那当然能使她打起精神,但蜜晓得后,可能会生气,对露的发育也不好;在思考几秒后,明决定还是先睡一觉。
泥和泠不仅理解,也建议她这么做。
泠对明伸出双手。
右手搂着她的背,左手搂着她的臀部,他慢慢的,把她给抱起来。
为让明眼前景象的变化柔和些,泠花了快半分钟,才把房间重新展开。
融化成一滩的丝,和跪坐在地上的泥,都在几下如连续水波的摇晃后,自明的眼前消失。
肉室内的柔和光线,被有点死板的省电灯泡取代,地板和墙壁等处的材质,都分别从肉块变成木头和水泥。
如今,扁平、米黄色的墙面,反而容易让明感到有些头晕。
她觉得自己的房间不算丑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