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让那只触手闭紧嘴巴。
而把次要触手伸进阴道里,原来是这种感觉,明想,还试着让两只触手都吸一口气。
她可以感觉到触手的鼻被精液堵住,却没有呛到。
「有丝的味道,」明说,「还有更多泥的味道,这感觉,好像是丝变成泥的东西了呢。
」丝笑了,这个下流的笑话果然合她的胃口;泥则羞到尖叫,闭上眼睛、猛摇头;全都在明的意料之内。
泥的脸相当红,从她的种种反应,明可以看出,对射精在自己妹妹体内,她还有不只一点罪恶感。
而这正是泥迷人之处,让明好想舔遍她的全身。
为了多看几次她良心不安的模样,明猜,丝下次还制造让她体内射精的机会。
刚从丝阴道流出的精液,堆叠的高度相当有限。
因混有不少淫水,明想,而塞子之所以会掉出来,也是因丝的阴道一直分泌大量淫水的缘故。
拉回右边触手的明,把那个塞子啣到嘴前:宽度不会超过她的手掌,高度则接近明的无名指,质感有点接近精液囊,不过水分更少。
里头的精液仍和刚射出来差不多,外层的厚度是精液囊的两倍以上,不易咬破。
而即使破了,也不会像精液囊那样,爆出足以盖过明半张脸的大量精液。
塞子看起来相当可口──离开阴道一段时间后,它几乎连形状也快变得和布丁一样──,明很想把它吃下肚。
然而塞子具有一定的韧度,现在需要大口喘息的明,难以嚼超过三口。
为更专新控制次要触手的动作,明只好先把它搁在一边。
而把塞子又放在地上,感觉也不太对。
在考虑约两秒后,明把它塞在自己的双乳间,发现刚好能够夹住。
再用上一点胸肌,算是夹得有些紧,明想,也表示这里和丝的阴道大小差不多。
这巧合能用於挑逗或实验什么的潜力,她决定以后再思考。
有明的次要触手塞着,丝现在更加不顾虑子宫内的精液。
感觉已接近终点,丝的动作更为剧烈。
明和泥的乳房摇晃得更为厉害。
明猜,大概不要多久,自己双乳间的塞子就会滑出来。
下面被肚子挡到,所以也有很大的机会,塞子是会直接甩到她的脸上。
那会有点好笑,也有点太蠢了,即使这么想,明也不打算努力避免,而是选择把更多注意力放在丝的两腿间。
屏住呼吸的明,抬高右边触手。
在迅速伸长、张口后,这只触手对丝肛门舔了一大口。
丝大叫,肛门连缩两下。
觉得知会得够清楚后,明右手握拳。
右边触手立刻闭紧嘴巴,慢慢挤开丝的肛门。
尽管感觉很强烈,丝却没停止抽插。
先左右摇晃下半身,再配合肛门的几下轻缩,她开始引导明的次要触手。
丝果然不排斥,明想。
在次要触手挤进直肠中段时,丝笑出来,表示她早期待明这么做。
「这样──」丝说,「啊哈、嗯、就满了。
可惜,不能让明的屁股也──」明晓得,自己的屁股紧贴肉室地面,丝和泥的次要触手都很难挤进去。
若选择侧躺的话,三人无论抽插或扭动身体,都不会比现在方便。
明的阴道也是空的,丝却只关心屁股,泥想,有点想开口。
明也正在想这件事,还稍微抬起头。
试着不用次要触手,而是把头往左转;透过镜子,她用双眼对丝指引一下方向。
丝看到了,没发现自己漏掉些什么,只加快两只触手揉弄明乳房的速度。
用眼睛指示,果然不够明确,明想,首先被乳房挡到,丝会误解也不奇怪。
喘了好几口气的泥,一直要到现在,才算习惯明和丝的触手形状。
先咬一下双唇,集中思绪,也确定等下的发音能够清楚,而泥花这么多力气,只是为了说:「明在、嗯──产下露之后,大概就、哈啊、无法倖免了。
」延续前一个话题,尽管时间隔得有些远,明和丝都晓得她的意思;只要动作不受限制,明一定会把她们都抱起来。
到时候,会只为了让屁股也插一只触手,而选择站着做?比起思考自己会不会那样,最令明感到惊讶的,是竟然连泥也这么说。
了解到自己的形像是真的难以挽救,让明的乳房感到一阵酸麻。
一股和泌乳时差不多的胀热,让她的乳头、阴蒂和主要触手,都硬挺到快要失去知觉。
往后,明想,即是未进展到抽插阶段,光是帮她们口交,肛门也可能受到她们触手的舔舐,揉弄。
一想到这里,明的肛门和阴道都用力紧缩。
为强化之中的悲剧性,她试图唤起早上还存在的那种身心排斥感。
而只花不到两秒,明就发现,那一块──无论是她人格或灵魂中的──好像永远逝去了。
和触手生物做,一般常见的肛交后遗症,都不会出现;一但意识到这一点,明先前的紧张、排斥,都比一场被闹铃打断的梦还要没有存在感。
倒是有一种全新的东西,在她的心里盛开、茁壮。
一想到自己未来的人生,会被这种重口味又不卫生的玩法填满,明除在心里用力皱着眉头和下巴外,也叹了好大一口气。
听到丝吸一下鼻子,明抬头。
看见丝瞇起眼睛,一副感动至极──眼中的泪水还真的比前几秒多──的模样,明真的很想咬她、捏她,用精液把她全身都裹得黏乎乎!连思索出的报复方式都变得这么色情,明发现,自己的脑袋已经和触手生物没两样,可能还比他们更色。
晓得自已和他们更无距离,往后也能更享受人生,明的心里除喜悦之外,也伴随着不少困扰。
而这一点纠结,也把她的高潮时间大大提前。
似乎连困扰都是为了激起更多性欲,而不是为了维持常识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