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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曲起四肢,大声尖叫。
下一秒,几只触手一齐用力,将她睡衣给撕烂。
她还叫完,那堆触手就迅速缠上她的乳房。
先是捆住四肢和双腿,接着是撑住背和臀,逼得她仰躺。
每只触手的末端都呈盔状,看起来就像是男人的阳具。
很快的,有超过两只触手伸到明的内裤里。
湿热黏滑的触感,让她全身苏痒。
这时,她几乎不感到兴奋,只觉得非常噁心。
牠们在调整好角度后,再次使劲一扯;松紧带整个断裂,她的内裤被硬扯下来。
下一秒,牠们就裂开长有细小牙齿的嘴,把贴在她身上的最后几片布料给撕咬下来。
两只触手伸出紫黑色的舌头,开始舔她的背脊、颈子、腋下和腰侧。
在这同时,另外四只触手开始对她的耳根和私处吐气。
牠们甚至轻咬她的乳头和阴蒂,同时还在她的大腿内侧轻挤与来回滑动。
到此,明才晓得这些东西是在追求些什幺。
当牠们对她身上的敏感处轻咬吹气或舔舐时,她的感觉是很强烈;而尽管阴蒂和乳头都开始充血,她还是几乎不觉得兴奋。
相反的,她全身起鸡皮疙瘩、胃酸翻腾。
觉得这一切真是恐怖、噁心到了极点的她,使尽全力扭动身子。
这些怪物的都缠得相当紧,明得使出更多力气,才有可能挣脱。
这时,一个像是小女孩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没用的,停止抵抗吧,不然你会得内伤喔。
」明确定声音的来源锯离自己不到两步,而她的手脚都各被一只触手给捆绑住,无法转身看个究竟。
令她感到奇怪的是,在那人──或是某种和人类相似的生物──开口之后,这些触手的力道渐渐减弱。
它们一直保持着几圈螺旋,当明挣扎的时候,它们会顺着她的使力方向,做出化解力道的斜向动作,而不是缠得更仅。
好像她们在困住她的同时,又害会怕弄伤或弄痛她。
明试了最后一次,而这次挣扎不只没有让她挣脱,还让她的身上几个被触手轻咬的地方有着更强烈的感觉。
她喘着气,双眼无神。
过约十秒后,明终于放弃;算了,就祈祷这一切快点结束。
她虽然时常手淫,又对异性交往相当憧憬。
但或许是因为她不太常出门,又常常过分沉默,所以,她到现在都还是个处女;尽管身材相当不错,却已经远远落后周围的同学,这她觉得自己根本还是个小孩。
而让她成为女人的,居然是这个怪物;想到这里,明不禁流下眼泪。
这过程可能不会太快,她必须得改变心态才能熬过去。
这时,那小女孩似的声音再度传来:「你此刻是在想熬过去的方法吗?」明晓得,自己被这家伙给彻底看穿了;虽然对方是这环境里难得让她觉得像人类的(搞不好是前一位受害者?),但这种被一句话给命中红心的感觉,对她而言仍是无比屈辱。
明想闭上眼睛,驼鸟似的逃避现实。
但不知为何,那家伙接下来说的字字句句,她都听得清清楚楚:「这些孩子们的技术并不差吧,你何不试着享受这一切呢?据我所知,没有任何雄性人类能有牠们的一半功夫。
像这样的体验,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喔。
」画中的逻辑极为扭曲,却让明的一部分精神感到放松。
接下来,触手的行为让她相当惊讶;它们不再捆住她的手脚,只是轻轻往前托,让她滚到满是白色黏液的地上。
这是个逃跑的好机会,但明吓坏了,双脚几乎使不出力。
全身颤抖的她,缩着身体,连尖叫声都发布出来。
细嫩如小孩的声音继续说:「如果你想要少点痛苦,就得要放松身心,并试着让自己发情得更厉害些。
你可以先试着手淫,就像你在浴缸里做的那样。
我建议拟把地上的精液抹满全身,假装自己多出一层装束;将世俗道德都抛在脑后,不去思考未来如何,只想着要如何享受当下嚐到的性欢愉。
也与──就将自己解放成一只最不虚假、毫无自缚的动物。
如何,我不信你心里没有一丝想法是不觉得这主意很美妙的?当然,你也可以试着逃走。
到那时候,我可是会狠狠的惩罚你喔。
「明根本不认为自己有机会逃走,而听到地上的液体果然是精液,让她的肩颈一震、思绪一片空白。
至少,触手没再绑着她,这是一大改善。
明还记得,自己是从房间落到这里的。
她可以假设,这里至少有一处,是能够让她快速往返的。
这满是红色肉块的地方,也不可能真如表面看来的那般无止尽。
别那幺快放弃身为人类的自尊,无论最后的结果如何,都至少该试一次看看;堕落到无比下贱──甚至恭迎对方暴行──的地步,明想,这样绝对是错的。
她要怎幺做,是拔腿就跑,或者是对这些触手出拳?这些,明都想过。
而在过了快两分钟后,她还是趴在地上。
接着,她开始轻挤自己的乳房。
她甚至伸出舌头,舔地上的精液。
她还将地上的精液往阴部抹去,又以双乳摩擦地上又湿又黏的肉块。
她猜,这里的每一块肉团都能生出至少二到三只触手。
至于出口,也可能是随那个发声的家伙自由开关。
明不想再更痛苦了,只求快点解脱。
而既然躲不过,那过程当然越轻松越好;这里是个如此奇幻的隐密环境,这也表示,自己与现实的隔离有一定的保障;一想到这里,明就更加无忌惮的打开双腿,露出满是淫液和精液的私处。
而说来可笑,她还是有最后一点矜持,就是绝不说出「肉棒」和「干我」等字眼。
那些触手等下八成会向她攻来,而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