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极,叫同门听了更要笑话自己。
“主人不必心急,倪姐姐怕羞,待惜儿先来服侍主人。
”对付倪妙筠,哄是行不通的,骗也不得行,强迫更不成,唯能半哄半骗半强迫。
其实也是让她慢慢适应,卸下心防的过程。
倪仙子可不是陆菲嫣一点就着,也不是冷月玦什么都想试一试。
既然人多,光靠吴征一张嘴皮子同样不济事。
冷月玦平日在吴府内宅里是【胆大包天】,【肆意妄为】,但在这里就不敢太过造次,有所收敛——说到底仍是她的师门长辈。
柔惜雪就没这些顾忌。
师姐妹之间感情甚好,真有些冒犯倪妙筠也不会怪罪她。
再说了,以她老于世故,直透人心的眼光看来,倪妙筠其实受用得很。
所表现出来的抗拒只是天性里的害臊与面子薄,不反对两声,总怕人说她浪荡。
“你看看,还是肉娃娃懂事,怪不得能当你们的掌门!”来了帮凶,吴征精神大振。
顺势把娇羞的女郎搂在怀中,让她逃脱不得,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柔惜雪。
女尼先前一言不发,以她的聪慧与八面玲珑断不能是脑子放空发呆。
正待吴征与倪妙筠闹起别扭,险些发僵的时刻出言,一定有些不一样的门道。
倪妙筠见状微微松了口气。
吴征总能轻易找着她的敏感之处,各种轻抽款送让她羞态百出。
两人私下相处不是大事,她最怕就是第一个被按在床上,一旁的柔惜雪与冷月玦看得津津有味……只消不是第一个,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莫名的念头让倪妙筠吓出了身白毛汗,近来的淫靡生活竟已刻入神魂,不知不觉间已有了在吴府里随俗浮沉的倾向。
肌肤微湿,这才发觉吴征同一时刻也出起了冷汗。
女郎微觉讶异,顺着情郎的目光看去,柔惜雪膝跪着直起上身,解落罗带,两片对襟敞着向两肋侧一滑,露出那对圆隆丰熟,散发着诱人果香的奶儿来。
女尼舒展藕臂反折向后背,丝衣就此顺着比绸缎还要光滑的肌肤滑落。
她身材本就丰满,这般姿势更让腰肢弯作拱桥,硕乳隆臀前凸后翘,分外妖娆。
柔惜雪的动作生疏,扭转娇躯的姿势也有些僵硬,目光不时闪过不安与羞涩。
——她同样不是陆菲嫣,没有那幅举手投足自自然然就媚骨天成的妩媚。
可是对吴征而言,这样的柔惜雪一样诱人。
尤其是目光不敢与吴征对视,闪烁着垂落,这份乖顺分外惹人怜爱。
女尼稳了稳身形,又帮吴征褪去裤管,将高高昂扬的肉龙捉在手中。
娇躯微颤,似是被手心里传来热乎乎的温度烫得发抖。
她左腿折起足尖定于床面,右膝跪稳,扎了半个弓步,显露的玉胯间乌黑一片。
虽是清心修行数十年的尼姑,一旦晓得风月之事且投入其中,女子天生的媚意与搔首弄姿一样不缺。
姿态虽有些生硬,但那副顺从,倾力而为着讨好的模样,实在让吴征欲罢不能。
柔惜雪捉着肉龙,将敏感的龟菇从胯间刷过。
龟菇无缘一亲膏腴柔嫩之地,只在丛生的乌绒间拨草前行。
可幽谷里的潮意已透了出来,仿佛春日清晨的雨雾吻过你的身体。
绒毛粗黑,敏感的龟菇没入其中像被无数触须抓挠,又轻飘飘地浑不受力,叫人又是享用又是难熬。
吴征开始喘气,倪妙筠开始发颤,原本饶有兴致看着一切的冷月玦猛然揪紧吴征的胳膊。
只见柔惜雪侧身一转,将背脊对着吴征,反手从背后捉住肉龙,臀儿一拱,腰肢一伏低,肉龙一下子没入丰盈的臀沟里。
女尼抿了抿唇,娇躯波浪般起伏道:“主人想不想要这里……”她的前腹后腰各有一枚印记。
与倪妙筠脚踝处的纹身不同,两枚印记都是柔惜雪难以启齿的不堪过去。
天阴门门规森严,但师姐妹们难免有共浴,或是换穿衣衫之时。
倪妙筠与冷月玦也偶有与同门赤裸相见。
唯独柔惜雪,在门派变故之前从末在同门面前裸露过身体。
究其根源,就是这两枚淫靡到极点的纹身。
这些日子来,二女也尽力避免直视柔惜雪的这两处地方,以免勾起她的伤心事。
可现下,柔惜雪浅笑吟吟,主动将龟菇头儿抵在腰后纹身上。
那纹得惟妙惟肖,仅是将她的臀儿缩小了两倍的印记,仿佛女尼正浪荡地高高抬起臀儿,将中央一点点玲珑菊蕾迎向肉龙。
这春色足以令所有人心惊胆寒地发颤。
“想,不过不急于一时。
现下不忙!”吴征龇牙咧嘴地擦了把冷汗,恨恨地在女尼的丰臀上打了一记。
这一掌可不轻,雪白的臀肉顷刻间便泛起红印。
吴征又柔声心疼道:“第一回会疼的。
”“主人暂时不想,惜儿就给主人留着。
什么时候想了,惜儿随时都给主人。
”柔惜雪妩媚中带着羞涩一笑,似是觉得实在发浪得有些过。
她举着肉棒,在纹身上的菊蕾反复摩挲,仿佛真的是在开采这一处至嫩至羞的禁地。
那肉龙张牙舞爪,肉眼可见地一鼓一鼓,凶相毕露。
“你别把我的火给勾起来,又多一桩心愿!”吴征忍着心头悸动与冲动无奈道。
这一声形似讨扰,这春色无边极为撩人,肉棒又是隔靴搔痒,实在难受。
“嘻嘻,主人想要什么,惜儿就给什么。
”柔惜雪俏皮地吐了吐舌尖,以她的年岁居然生出少女的娇俏来。
她又向倪妙筠无奈道:“倪姐姐,妹妹舍身伺虎,还是不成,只得委屈姐姐啦…”女尼放开肉龙,俯身而下,捧着双乳将肉棒夹在深丘里,娇怯怯道:“倪姐姐快来帮忙……”吴征眼前的心愿,正是要二女一同夹上一回。
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