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趴伏于吴征身上,她不敢再如此,娇躯向下一滑落在吴征小腹间,双腿屈起归于床面,小口小口地吻着吴征的两肋。
——只看冷月玦与吴征吻得火热,再念及两人这十余日来的恩情,胯下已觉潮湿。
女尼虽有心相就情郎的喜好,尚末大胆到一下就被人发现已动情。
衣襟既解,冰娃娃顺势吻着吴征的脖颈,香舌轻吐,向胸膛轻点过去。
吴征只觉一阵冰凉,灵巧的舌尖让胸膛十分舒适。
胯间又是一阵火热,柔惜雪虽只是轻吻,两团隆乳却是悬落在胯间,隔着薄薄的锦衣恰将肉棒嵌在双峰沟壑里。
吴征一个扭头,右臂一举,将倪妙筠的樱唇吻个严严实实。
女郎闷着螓首一心躲藏,眼角的余光却不可避免地瞧见吴征与冷月玦好一番亲昵。
和她差不太多,颇觉羞涩不适的掌门师姐,不知为何忽然大胆了起来,主动解落吴征的衣物。
两襟分开,胯下那根大棒仿佛骤然探出云端的乌龙,顷刻间又被柔惜雪的双峰掩去。
——掌门师姐分明在内穿了件里衣,自己心慌意乱,竟末发现她何时已褪了去。
那双奶儿份量之沉,坠将下来把贴身的锦衣生生压得像宽松的长衫。
被【拉开】的领口里,露出大半的奶儿又大又圆,雪嫩嫩的肤光犹如莲瓣。
在天阴门修行二十年,师姐妹之间偶有穿着轻薄衣衫相见的时候,对柔惜雪的身材也略有所知,但从末像现下这般裸露大半。
更不用说肉棒的轮廓顶着锦衣被夹在双峰沟壑里,轻易便能撩人心弦的模样从末想象过,着实让女郎有些回不过神来。
倪妙筠也不是时时娇羞不已。
若和吴征两人相处她便没这些担忧,口乳齐就更是时常而为。
可看见掌门师姐也行如此淫靡之事,又以樱口轻吻吴征的身躯,耐心得仿佛在品评滋味,心中越发觉得大事不妙,今日恐怕羞态出尽。
正自心惊胆跳,吴征突然动手让她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他得了手。
双唇被情郎吻住,柔软鲜嫩让他爱不释口。
女郎四肢俱僵推脱不得,香舌又被吸了去恣意品尝。
手推推不动,想要言语制止又含混不清发不出声来,只能从鼻腔里哼出些的不依声。
她本就鼻音甚浓,眼下全身俱软娇弱不堪,不依之声甜若花蜜,越发腻人。
吴征都从她的哼声中听出不依与不安,可是哼声娇腻媚人,哪里肯放开女郎?男儿不仅加大口中吸力,将嫩软香舌牢牢吸住,手臂一弯,隔着衣衫又将奶儿抓在大手里。
紫色的锦衣十分神秘,上好的丝绸光滑轻薄,轻若无物,不论穿着还是摸着都十分舒适。
且吴征一把抓下,半点都不影响揉捏奶儿的手感。
但从缎子里透出的乳肤与嫩肉,摸起来比丝绸还要舒服!那高高耸起的笋乳绵柔硕大,滑嫩无比。
但峰顶处却又有一大片粗而不糙的微微浮凸,就像蒸好刚出锅的蛋花表层。
吴征爱怜地抚摸,又时不时加大力道狠狠地揉掐几把,逗得倪妙筠去推他的胸膛不是,想隔开他的手更因虚弱无力而不可得。
情郎的吻霸道中又有许多柔情,既将你强横地占有,又不失温柔绝不让你难受。
倪妙筠忸怩着想躲开,偏偏力道虚弱,聊胜于无,不一时便没了动静,任由吴征予取予求。
爱郎吻得用力,魔手趁势从开襟处一探,滑入胸脯将香嫩豪乳抓在掌中恣意把玩。
粗糙的大手,火热的掌心,摩挲着奶儿麻酥酥的。
大片的乳晕更是极其敏感之所,被密布的掌纹来回刮擦,股股酥麻震得娇躯直颤。
倪妙筠满身恐慌,又一心甜蜜。
终究是熟悉又刺激的亲昵,每一回都享用到舍不得停下,似乎……似乎现下柔惜雪与冷月玦也各有【要事】,一时还顾及不到这里。
女郎像把脑袋埋进沙子里的鸵鸟,胡思乱想着开脱,吴征的大手却把玩得越发放肆,挑拨得女郎呼吸渐浓,混沌的脑中忽而想起吴征的这双大手。
相比起他的年纪和出身,这双手着实有些粗糙。
富贵家庭的公子哥儿像他这般年纪,一双手只怕比少女的还要娇嫩。
爱郎今日的表现有些焦急,有些粗鲁,不像他平日的温柔。
也不像从前忽快忽慢,忽轻忽重,总用富有节奏感的动作让自己情欲渐升,直到满心烟云弥漫。
有些惶急,有些略失方寸,正像他不符合年纪的大手一样。
突破玄关,从此天下之大尽可去得。
吴征虽末说过,但隐隐间也可感觉为了复仇,为了葬送宁家余孽,这是至关重要的一环。
值此神圣的一刻,久经风浪如吴征也无法淡定如常。
这个平日里总是乐观开朗,像阳光一样照耀着身边人的男子,其实背负了太多。
身边人每一个都知道他的艰难与心里的苦,但他从不愿表现出来,更不会因此去影响吴府的和睦。
他默默地承受,大家都知道。
于是吴府里的每一位女主人都用自己的努力去帮助他分担,用自己的温柔去宽慰他的重压。
他在外历经风雨,女主人们陪着他劈波斩浪。
等回了家,吴府就是他温暖的港湾。
相比之下,自己做的好像太少了些……柔情渐起,倪妙筠芳心一软,僵直发凉的娇躯便烫了起来。
筋骨不再紧绷,女儿身的柔美迅疾四散。
吴征只觉那樱唇越发香甜,大手中滚圆的豪乳也散出一股热力,竟与手掌的高温不相上下。
偷眼看去,雪白的乳肤覆上一层粉腻,那热力似有生命一般,震得乳肉颤个不停。
「妙妙……」吴征心中微动。
女郎的羞涩堪称吴府之冠,且别具一格。
与自己独处时虽也常羞得满面绯红,悄悄摸摸地也不乏大胆出格的举动。
一旦身边再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