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贤就心急如焚恨不得早早一统大秦以面对燕盛两国越来越大的压力。
可是从前与他【同心协力】或者说一同作恶的霍永宁再不与他一个鼻孔出
气。
中书令在朝堂上阳奉阴违有时甚至直接就唱起了反调。
骠骑大将军向无极
左右推诿总之就是准备不足不出兵。
梁俊贤气得火冒三丈又没有办法。
光靠
着自己舅舅手上的兵力去攻打势复杂的江州难言必胜。
大秦国伏锋病亡韩克军被迫投盛整个川中再无一呼百应可独当一面的
大将之材梁俊贤再着急也没有办法。
成都城里连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味随着时
间的推移皇帝与中书令的矛盾越来越深随时都有可能炸锅。
「正是霍贼的亲笔国书呵呵亲笔国书。
」张圣杰也冷笑道:「他如今叫
做不上不下左右为难依愚兄看霍贼的日子比梁玉宇还难过些。
」
「名不正言不顺倒行逆施以威福压人岂能服众?一切都是他自作孽。
」
吴征目中似有火光闪动一字一句看着这封国书。
霍永宁的局面在吴征预料之中从他扔下江州给梁玉宇开始霍永宁就是最
难受的一人。
贼子洗白上了台面只消贼心不死终究是贼。
霍永宁不会满足于
中书令他要的是登上龙椅君临天下。
如今大秦国军力有一大半在贼党手中
原本循序渐进不过三两年便能自上而下掌控朝局。
届时霍永宁大可杜撰些先皇
遗书先监国再废帝大秦唾手可得。
可梁玉宇回到江州霍永宁嘴里发苦。
太子不仅是梁俊贤的眼中钉肉中刺
也是他的。
原本该在凉州自生自灭的太子稳稳当当坐在江州什么监国便轮不
到霍永宁。
但霍永宁依然不能对他动手或说至今找不到动手的良机。
兵出江州他要怎么说?说梁俊贤才是皇位正统?不可能梁俊贤很快就是
个【荒淫无道】的昏君无论如何说不得他是正统。
且一旦动兵梁俊贤毕竟坐
在皇位上借机扩充实力招揽兵员都成为可能。
张圣杰所言霍永宁不上不下左右为难一个字都没有错。
然而看到他这么
难受如坐针毡吴征就又舒服又开心。
「吴兄怎么认为?霍贼会收手么?」
「苍蝇闻到了腥臭水蛭喝着了脓血怎么收的了手?」吴征看着国书轻蔑
一笑道:「结盟共讨无道燕国?这是骑虎难下逼得必须要找梁俊贤先开
刀了?」
「所见略同。
」张圣杰赞同点头道:「霍贼要攘外而先安内这封书信一
来迟早与梁俊贤火并。
」
「狗咬狗正巧看好戏。
」吴征将国书随手一丢道:「这封国书给陛下的
是结盟给栾楚廷的便是告知了。
他要杀梁俊贤又怕陛下趁乱攻略江州盘
正要挑唆燕盛两国再战好无暇西顾。
」
「吴兄认为呢?」
「如果是我就按兵不动稳守葬天江一线。
燕国与草马黑胡一战元气大伤
此前与陛下交战又损兵折将想要大举南下短期不可得。
江州这种方食之无
味弃之可惜就让它留在那里原封不动的最好。
一个活着又独立自主的梁玉宇
作用远比江州要大得多。
大秦国如今北不能出凉州西不能跃江州就是一块死
管他谁是国主都变不出花样来。
让他们狗咬狗留着今后慢慢
」
「哈哈哈世人皆传吴兄虽有急智政略有所不足。
天下谬论无过于此。
」
张圣杰抚掌连连显然又与吴征不谋而合。
「花了时间精力总会懂一些的。
」吴征并未因张圣杰的称赞而欣喜有些
落寞起身道:「从前懒惰若是早些肯下苦功或许能多保下些人来……贼党
盘踞世间百余年树大根深要将他们斩草除根只能慎之又慎以免打草惊蛇。
我对付他们都以稳为主不可急躁贪功但有时策略必然会太缓。
陛下要称雄天
下如今时不我待务必勇猛精进万万不要受我影响。
」
「愚兄会相机而行。
除贼党争天下一者是吴兄心愿一者是愚兄心愿
均缺一不可。
」
吴征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失笑道:「陛下政略岂是我所能及倒是多
心了哈哈。
」
「吴兄在私下肯自称我而不是臣什么事都没有这件更让愚兄开心。
」张圣
杰又取出第二封
书信道:「突击营在盛燕之战里大放异彩听说燕秦两国都在
收编武林人士操演成军欲与大盛突击营一较长短吴兄当先知悉。
尤其……秦
国的那一支怕还是吴兄昔日留下的心血。
」
突击营不仅是盛国最为精锐的武力在吴征手中也另有大用。
燕秦两国都
着手组建类似的军伍将来在战场上必是劲敌。
尤其吴征在秦国为官时曾组建武
林同盟且已然成型一下子全让霍永宁捡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