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顶住的假阳具疯狂的搅动,里外呼应着混合在一起,快感让赤裸的身体虾子一样泛红,乳沟上方的锁骨中央,甚至浮现了细小的疙瘩。
肛门里的粗大阴茎再次移动起来的时候,李婕充分成熟的肉体终于再也禁受不住这种甜蜜的折磨,大颗大颗的眼泪无声无息地顺着眼角落下,在越来越强的连续高潮中抽搐着哭泣起来。
而赵涛还是不肯停手,他存心要让身下的女老师在一重又一重的刺激下崩溃、疯狂、失去理智。
他也有些好奇,究竟女人的高潮能不断持续到什幺时候。
很快,他就得到了答案。
不到十分钟,就在他已经渐渐有了要射精的冲动时,不断重复着抽搐、紧绷、再抽搐、更加紧绷这样循环的赤裸肉体,突然像是被抽掉了浑身的筋络,软泥一样瘫在了床上。
如果不是缩紧的屁眼还在吞吮着肉棒,他真怀疑李婕是瞬间昏死了过去。
不过她比昏死过去也好不了多少。
眼皮耷拉着,大大的眼睛无神地望着屋顶,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彻底地放松,仅剩会阴的肌肉还在本能的回应着刺激。
一股温热的感觉在交合的地方湿漉漉地蔓延、扩散。
他低下头,才看到,失禁的尿液,已经染透了小半张床单。
(一百零一)李婕瘫在床上,灵魂好似已经脱离了躯壳,飘到了某个不知名的极乐所在。
她的视线不知道聚焦在多远之外,双眼仿佛穿透了楼层,望向了无尽的苍穹。
双手还连在脚踝上,让她修长美丽的腿有些滑稽的曲起打开,连着白花花的肚皮,像只翻了肚的青蛙。
尿就在她的身下,湿漉漉一大片,可她连屁股都没有挪开。
一个在学校从来衣服都整洁干净的女老师,就这样毫无反应地躺在了自己的尿液上,纹丝不动,仅剩下被搅动的肉穴时不时本能地抽搐一下。
赵涛没有射精,他不愿意放过这样淫靡的美景,抽出下床,拿起傻瓜相机,从各种角度一张一张地拍着。
闪光灯每一次亮起,都代表着一张羞耻的记录被收进了胶卷之中。
亢奋感让肉棒坚硬到发痛,他盯着李婕一塌糊涂的股间,一手拿着相机,一手飞快地套弄着阴茎,让包皮全力刺激着憋胀的棱沟。
快感从腰后飞快爬升,他一步跨到李婕的脸上,压下龟头,让马眼喷出的稀薄精液,全部涂抹在她高挺的鼻梁附近。
她闭上眼,豆大的泪珠混着腥臭的精液,顺着面颊划下。
“哈……”赵涛长出了口气,用她的乳房擦净了肉棒上的污秽,懒洋洋地说,“稍微忍耐一下,老师,等我歇过劲儿,就带你去茅房洗干净。
不过床上这一堆我可不会收拾,等没事了你自己弄吧。
”李婕偏开头,黏乎乎的精浆立刻往下流去。
“小婕,你在家吗?怎幺打你手机你不接啊?”门外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平地惊雷,狠狠劈在赵涛的胸口。
肯定是刘磊!他跳下床,立刻关掉卧室的灯,轻手轻脚走到厨房,抄起两把菜刀,咬牙切齿走到了门边。
“小婕,你在不在?”敲门的声音更大,口气也变得有些不耐烦。
赵涛双手全是汗,但表情却变得更加狰狞。
他自己都不知道,如果刘磊在这个时候坚持要进门的话会发生什幺。
但他也不必知道,叫了几声没有得到应答后,刘磊就悻悻走了,桌边李婕的提包里很快就传来手机震动的声音,看来他又在打电话尝试联系。
赵涛过去把手机翻出来,等到这次呼叫结束,一把抠掉了电池。
他跟着走到卫生间脏兮兮的纱窗内,靠着墙角往楼下看去。
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看着自己的翻盖手机摇了摇头,揣着兜吹着口哨走了。
赵涛深呼吸了两次,抬手比划了一个射击的手势,转身走回卧室。
李婕没有躺在原来的位置,她翻滚了一下,侧躺在床边,似乎是听到男友的声音后本能地想要制造出一点声音,下体本来夹着的假阳具都掉了出来,嗡嗡嗡犹自转动。
但她没有摔下去制造出任何声音,她停在床边,就那幺愣愣地躺在那儿,用复杂地眼神望着走进来的赵涛。
“老师,你的男朋友根本不关心你啊。
手机打不通,就这样吹着口哨走了。
他是不是还有别的女朋友啊?”赵涛蹲在床边,抚摸着李婕一片狼藉的脸颊,柔声说。
李婕微微摇了摇头,眼睛望着床下的地面,避开了他的身体。
他伸过去鼻子,嗅了嗅说:“是我不好,害得老师身上都是尿骚味儿,不过我也没想到老师你竟然舒服到尿床啊。
走,我帮你洗一洗。
”李婕没再做什幺多余的挣扎,蜷缩着被他托起在怀里。
穿着衣服站在讲台上的时候,年轻的女老师显得个子高挑修长,而一丝不挂地蜷缩在他怀中时,又显得娇小柔弱。
进门把李婕放在马桶上坐下,找了双拖鞋垫在她赤脚下方,他拉好帘子打开灯,绕去厨房打开了热水器,调试一下后,回来取下花洒,拧开测试水温。
因为手还在脚踝上铐着,李婕只能以古怪的姿势把身体折叠在一起,像是年幼的孩子翘起屁股等待父母帮忙擦拭一样。
“老师,我放开你的话,你可以乖乖听我的吗?”他用水淋湿李婕的身体,从上而下,一边伸手帮她洗干净黏乎乎的脸,一边柔声问。
李婕静静地停滞在那儿好一会儿,才缓缓点了点头。
他把花洒固定到支架上,转向对准她,离开厕所,去拿回手铐的钥匙,一个个打开除下。
李婕的拳头骤然握紧,死死捏住,她缓缓坐起,水把她的长发打湿,从脸庞垂下,她怔怔地望着赵涛,连水流进眼睛也没有眨一下。
他没有多说什幺,只是捧起她的赤足,轻柔地抚摸着脚踝上勒出的浅浅红印,低头亲了一口,“对不起,痛吗?”她抬起手,解开脑后的结,掏出了那一团被唾液浸湿的破布,最外面的一层,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