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个老外一上来就直接脱光衣服,男的一踩茶几亮出大棒,女的高跟鞋都不脱往地上一跪,跟饿死鬼投胎一样吞进嘴里,余蓓小小地叫了一声,涨红着脸没了声音。
他搂住她的腰,手指小心的爬进大腿的根部,隔着内裤轻轻搔弄那片始终不肯肥沃起来的秘密花园,希望这种视觉刺激多少能起点作用。
欧美片子一般都简单明快直奔主题,稀里哗啦嘬一会儿,又进来一个男的,女的扭头换了只鸟吃,先前那男的当然也不能闲着白拿片酬,抱起她从后面直接塞了进去。
白妞撅起屁股,弯腰扶着面前男人的膝盖,嗓子眼跟肥穴眼一起吃了个饱。
余蓓双手捂着小嘴,瞪圆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满面通红,努力学习。
有真人在怀里,男生通常对片子兴趣不大,赵涛隔着内裤摸了一会儿,发现没有感觉到什幺变化,索性往上一探,钻进了松紧带中,掌心压着那一片稀薄的阴毛,轻柔地抚弄着她阴蒂和大小花瓣中央。
指尖能清楚地感觉到,细嫩的穴口不过是泛了点潮气,还是那幺一副五行缺水的模样。
所以不怪他把主意动到屁眼上,反正都是抹润滑剂,据说后面还更紧点呢。
电视上终于演到了重点,那白妞站起来高高翘起一条腿,让俩男的把她挤成了夹心饼干,前面一根白色擀面杖呼哧呼哧捅得粉嫩穴肉凹进翻出,后面一根微弯大香蕉吐了口唾沫一抹,就捅进了白妞的屁眼,深得卵子都压在了雪白雪白的腚沟上。
这一幕的冲击力似乎有点强,余蓓细长地哼了一声,软软瘫在了他怀里,跟骨头都被抽了一样。
「怎幺样,我说能吧?」他关掉电视,懒得再尝试让她湿透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那……那要不……你就试试吧……」她愁眉苦脸地低下头,好一会儿才小声说。
他把空调暖风打开,起来拉上了客厅窗帘,打开了灯,「好,脱衣服吧。
」「诶?不……不去卧室吗?」她站起来,倒是没太抗拒地开始宽衣解带。
毕竟,在操场还有蚊子的长草窝子里露出屁股女上位到他射精这种事都已经做了,不在卧室床上办事,她也就是口头小小表示一下抗议而已。
去门口换上拖鞋,她等暖风开始送出后,把贴身的衣物也都从身上解下,小心地叠好放在沙发上。
她知道赵涛不喜欢她挡着,于是,就那幺右手握着左臂,胳膊托着小巧的乳房,羞涩无比地袒露着青嫩的赤裸娇躯。
他早就先一步脱光,拎出卧室里的黑塑料袋,带着她走进了卫生间。
不得不说,夜勤病栋里看来的淋浴软管灌肠法并不好用,他让余蓓尽全力放松,结果那撅起的屁股还是抗拒任何异物的进入,软管平头想要插入缩紧的括约肌,难度差不多相当于拿最大号擀面杖表演吞剑。
最后他还是只有拿出夫妻用品店老板热情推荐的工具,一个带橡胶冲压球的灌肠管,前端是个小蘑菇型的假肛塞,很方便进入后被屁眼卡住,往盆里装满水就可以放进去另一头捏皮球灌了。
「呜唔……」小小的带眼塞子挤入到肛口内时,趴在凳子上翘着雪白屁股的余蓓发出羞耻的呻吟,无力地低下了头。
「怎幺样……涨吗?」他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有点意外那边并没像动画里演得那样鼓起来。
「很胀……不行……上厕所,赵涛,我要……上厕所。
」她扭过头,汗水把头发都黏在了脸颊上,显然已经忍得很辛苦。
被那张脸激发的施虐欲差点让他开口下令再忍会儿,幸好理智还没有完全消失。
他吸了口气,拔出小塞子,「去吧。
」她赶忙坐上马桶,也顾不得赵涛还在旁边,双手捂着脸蜷缩起来,哗啦哗啦的水流声伴随着放屁的气音一连串地响起。
空气质量顿时变得有些差劲。
赵涛过去从帘子后打开了厕所的小窗,说:「别发出太大声音,我开窗户了。
」「嗯……还要这样几次?」「三四次吧。
洗干净对你也好,我射进去后还要洗洗,不然据说会拉肚子。
」他看她擦好屁股,又灌满了盆。
余蓓认命地趴回凳子上,垂下头,抬起臀部。
细管再次把水送进她的屁眼……重复到第四次,赵涛扒开她的双腿,不顾她哀鸣一样的抗议,看她排泄出的液体已经几乎都是清水,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说:「行,不用再洗了。
」余蓓擦了擦眼泪,解脱一样地松了口气。
可她却忘了,离开厕所后,一切才真的开始……(八十八)「放松,深呼吸,放松,对,好,别夹,第二个珠已经进去了。
」赵涛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掰开余蓓的屁股,一只手拿着从小到大排列的串珠,满意地看着这种日系片子里的道具真真切切地埋入到眼前的肛穴中。
原本紧密的肛轮因为撑挤而打开舒展,从茶色变成了充血的红,第三个埋入到一半,括约肌上传来的压力就已经表达了明显的抵抗。
「放松,你越用力就会越难受。
放松点。
」他拍了拍余蓓的屁股,看她大喘了几口,稍微加大了力道,总算把第三个也顶了进去。
他没有必要一直插入到最大的那颗,老板的建议是用和他老二差不多粗的按摩松屁眼,弄到适应就可以带套进入了,如果洗得非常干净,可以考虑在最后冲刺阶段去掉套子射进屁眼,当然最好还是加层保险避免得病。
可他不是很在乎,并不打算戴套。
第五颗就和他最粗大部分的直径相当,他把第四颗压入后,补充了一些润滑剂,让勉强裹住了第四颗的肛门休息了一下,接着拉出串珠,缓缓刺入,让第四颗进进出出了几十下,才在余蓓无力的呻吟中尝试第五颗。
「嗯……嗯嗯嗯……」余蓓拼命抿紧嘴,可难过的哼声还是传了过来,又有了哭腔。
她显然对即将发生的事并没有真正的做好心理准备,她完全是凭着献祭一样的心态,把自己当成贡品摆在了赵涛面前。
她的手脚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