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一直没吭声,这会终于坐不住了:“她就是个山里来的丫头,寄宿给我的侄女,竟比得帝都的顶级算命师水准?”那宋老更是拍案而起:“别吵了,我咋看不懂这冢字。”
马大师指着纸条解释:“你看这个冢字,上面加点就是家,这个点可以代表烟囱,是家户的烟火气。而冢又是孤坟的意思,龙女大师这是提醒你,再不弄点烟火气进来,房就要成孤坟了。而这白虎局最怕烟火气,但若成了家,此地风水再引龙定居,又是个吉瑞祥年。”宋老如梦初醒:“我现在就带那婆娘搬回来住。”
“至于那三万上门费你别给我,直接给龙女大师。”宋老连连点头汗如雨下,收回款项(代)转给了伯叔,又指着他:“怪我有眼无珠白瞎了眼,这龙女大师乃我宋家救命恩人,今后你休得打她,否则若我得知,这县城你再别想混的下去!”小汐得意的翘起长腿,晃起白丝小脚,进城这么多天总算有人替自己说上话,教训了伯叔。
伯叔连连应着,恭请小汐坐车回府。但车子刚驶出马路,伯叔就面露凶色:“那老道士教你本事不少啊?正好今晚城东斗法,我邀请了那帝都玄师,顺带给你庆功。”伯叔看了看手表,似乎在盘算着什么。小汐想起老道士曾说,每位玄师都会有自己的看家本领。今天的风水局虽然伯叔看漏了骸相,但小汐在城里住些天,方知伯叔受人尊称乃噬厄星,其绝活并非点穴风水而是打鬼斗术。小汐在车上掰弄着脚丫,而后又看向伯叔背来的大提箱,大到能把自己装进去。伯叔说过那是他的看家本领,不知用做何物,今天也还没派上用场。
家车驶来城东的宴馆,内高三层金池奢靡,许多棋牌室露面过的道士汇聚在此,斗术卖符好不热闹。小汐穿上道袍下车,跟着伯叔进入会场。许多玄师见到伯叔仍是毕恭毕敬。而后那辆帝都车牌的宝马也驶来驻停,马大师如约受邀来此集会斗法。这帝都的风水师仿佛身披光环,马大师刚进场就引散众道士纷纷避让。“马兄,几时不见甚是想念。”伯叔接应他称兄道弟,马大师则对着小汐鞠了个躬:“龙女老师,您也受教了。”
马大师过分的崇拜感让小汐浑身起鸡皮。而众道士见帝都玄师竟对小汐点头哈腰,眼纷纷打量起她。但这滋味可不好受,因为其中多数曾在棋牌室,看光过小汐的私处,甚至羞辱过她的处女穴。帝都玄师入了场,先上台打开电脑投影展示着新潮风水术法。帝都有个三品玄师,将五行八卦、命宫六爻等编入代码,做成了电子程序来卜断吉凶,甚至能通过拍照算出近期运势。小汐看的眼放光,众道士也啧啧称。
马大师做完学术介绍,就轮到了地方玄师展示绝活。只见先是位年轻的出马上台,脱掉黄袍,亮出后背的纹身。他是名养鬼匠,这养鬼匠的纹身可非同一般,需要按照古代黥刑的标准,使用燃烧过的松脂草木、食草毛虫来做墨料。还需匠师先天的七杀命格,而且必须在十八岁前入行,受鬼附身后方获阴阳眼,能看到自己养的小鬼,而外人则看不出异样。只见众道士纷纷滴进眼睛里几滴牛泪,这牛泪入眼则可借用阴阳眼,使人看见脏东西。小汐也滴牛泪入眼,睁眼便见只恶鬼手提无头脑袋,嘴里发出咯咯的节节怪笑,当真是断头鬼!
这养鬼匠唤出断头鬼后,就邀伯叔上台展示打鬼术法。只见伯叔背着那口大提箱上了台,打开锁,里面竟关着个精致的提偶人。它穿粉色洋服,头装Kg硅胶头套,四肢是木头提线,被包裹的面具是阳光的笑脸。原本和老道士同门的伯叔,其杀手锏竟主习了套偃偶术,能操纵人偶杀鬼斗法。而由于木头中空,那人偶看起来很轻,被绳线吊上空中挥舞四肢,手握桃木刀和金钱剑,速度极快,又似仙鹤身法矫捷。
伯叔这套偃偶术耍的连马大师都啧啧称。“吾偃偶身法灵敏,捉鬼堪比钟馗。”轻松降服了那小鬼,伯叔收起人偶,下台还不忘自夸几番。下了台,伯叔将小汐拉到幕后:“今日为你庆功,斗法过后,邀你上台表演舞剧。”他拿出剧本递给小汐,让她上台后只管照念。再要小汐去后台化妆更衣,候场准备。
这小汐换了身容易脱掉的短旗袍,又按剧本设定套头上个纸头套。随后伯叔便回到观众席,通知大家看好戏,又给马大师点了根烟:“爱嫖看妓演不?”马大师看了看身后:“龙女小姐呢?”伯叔嘿嘿笑:“让她回家了,现场的女人们也都清了,咱就喝酒赏色。”马大师接过香烟,言称伯叔上道,成年男人的世界谁能心懂?
按照排场,很快轮到小汐上台。只见少女身着短跑,戴个纸袋面具挡住脸,双目从纸洞中环顾。她最终坐在舞台的椅子上,念起稿子:“我是名偃偶师,今夜月黑风高,窗外乌云闪烁。我的人偶在结扎时,家中竟忽然断电。好不容易点上蜡烛,见它惊站在墙角,口中念念有词:七月半,鬼门开。”与此同时,灯光昏暗的舞台上,角落乍然斗立起伯叔那尊人偶,台下观众们惊声四起。
“你是谁?别过来!”小汐继续读稿:“偃偶师知道它被游魂附身,都说人偶与偃师同命,她因此也受到鬼噬,身体沉重的像灌了铅,看着人偶不受控的走向自己。”与此同时,舞台角落那尊人偶,也慢慢靠近小汐背后。“而那名人偶靠近后…”小汐顿了顿,像在台词中读到什么难以启齿的句子:“…用手揉起了偃师的乳房。”伯叔的人偶突然伸出木臂,从背后搂住小汐,木掌狠捏她酥胸,那力气远比人类大的多。“…原来这人偶索求的,并非偃师的阳命,而是她的肉身,哈啊…”乳房被木掌抓揉,小汐红着脸推开木手,害怕在台前受辱。可人偶却不老实,用木掌滑弄着小汐的大腿,当众撩起裙摆,暴露裙底的内裤。小汐拉低纸头套,害怕被看到脸。而台下的人们看起少女扭捏的淫态,各个聚精会。“接着人偶撕烂了偃师的衣…”读到这里,小汐羞耻难忍,愤怒的扔掉了词稿。而伯叔早料如此,下令让刚才的养鬼匠上台圆场,捡起了词稿:“接下来的故事由我续读-那偃师想反抗人偶,可无奈人偶机关精良,腕力大,将她牢牢按倒。”纸头套下的小汐满脸羞红,也被人偶锁住手腕,器力大的纹丝不动,被桃木剑从领口划烂了衣服,那对雪白的酥乳就袒露出来,粉红的奶头甩动空气。“不要,不要!”小汐展露裸体,被观众看光了敏感的隐私带。好在按伯叔嘱托戴了纸头套,不然连马大师都会认出自己。
(读稿):“那人偶伸出木指,捏扁了偃师的奶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