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活塞运动,开发出越来越多玩法,不可否认的是,当时她的心头激颤不休。
“这个时候,你老公也该起床了吧?”
沉临洲还在戏里,“要不要我快点射,免得被他发现?”
她剧烈地喘息几下,待气息平稳些,贴住他的耳廓,声音如纤细坚韧的蛛丝,缠绕得他动弹不得——
“我哪有什么老公呀,我从头到尾不是只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