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还想喝又不好意思拿的样子,我连忙站起来又递了一罐过去。
“这东西度数低,嫂子再来一罐吧!二婶、三姐,你们也喝点吧!真的不辣脖子。”
说着我帮妈妈开了一罐,示意她也尝尝。
在我记忆中,妈妈一向滴酒不沾。不光是她,村里的女人九成都是这样,因为喝酒和抽烟一样,都是男人的特权。
小时候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但走出大山以后,我才明白这种事有多可笑。
水果味的啤酒,度数低口感也不错,正好给妈妈尝个鲜。妈妈明白这是我的心意,虽然有些紧张,但还是接过去浅浅地啜了一口。
“真的不辣,就是味道有点怪……不过还挺好喝。”
见妈妈都喝了,我又热情地把啤酒递到了她们手中,二婶和三姐也好地喝了起来。
在酒精的刺激下,气氛变得更加热烈了,但大嫂的一句无心之言,却让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这里怎么还摆着药啊?婶你哪里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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