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流不是什么大手术,以前做过几次两三天不就很快好了吗?这次是怎么啦?是不是在正规医院做的啊?」老婆说:「这次做的是药流,是在片区医院做的,听人说什么无痛药流,谁知会这样……一直不见好……」说着她又哽咽着眼泪都流了出来。
面对下身多日鲜血淋漓不断,文文的精崩溃了,她真的害怕了,难怪她面容憔悴苍白无力,身体日渐消瘦。我安慰她:「哦,听说过药流,但我们没经验,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我明天就带你去看医生,放心吧,很快就会好的!」明知老婆是自作自受,但看着楚楚可怜的他,我没有半句责备,而是非常的心疼!
第二天我陪着文文去了妇科,一位中年女医生给她做了详细检查,说可能是药流不彻底为她做了清宫术。幸好不是在老家那边,若是让何医生来处理,我又得被他训导了,他若知道老婆是在省城被别的男人搞大了肚子,说不定会嫉火中烧,无厘头的当面奚落我一番了。
一周时间文文的身体慢慢康复,从一号开始历时半个月,她的脸上才又绽开了笑容,性事也得以恢复。当我的大肉棒再次唤醒老婆欲望,再次高度兴奋的时候,我问她:「小骚货,你是什么时候怀上的啊?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啊?你真傻,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文文轻声说:「我哪知道什么时候怀上的啊,上个月例假一直没来才发现嘛!可能……可能是你那次没带套搞的吧!」老婆说话时一点底气都没有,但她还是没有忘记这笔帐得算在我头上,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是别的男人搞的,她甚至根本就不清楚是谁搞大了自己肚子。
其实我心中有数,文文一月份去的总公司,二月底前基本每周回来一次,三月开始不想回家,每月只回来一二次,从那时她便开始在外边与别的男人纵欲淫欢,四月份以后她在娱乐会所玩得更疯狂,每晚都与多个男人性交内射,那些男人的精子在她体内生根发芽太自然不过了。这期间她怕沾染了性病又传给我,几次回家跟我交合时还让我戴套。
恰巧五月初我玩小姐中标,患上尿道炎之后一直带套做爱,五月中旬尿道炎好了,有一个周末文文回了家,夜里我蜻蜓点水式在她阴道里裸插了两下,但是怕病情未完全痊愈,马上又戴上了套子,这样一直坚持过了六月中旬才放开。所以,在这前后两个月都是戴套做爱。
文文应该是四月份怀上了别的男人种子,五月份没来例假,她可能早就知道自己被别人搞怀孕了。几个月里老婆接待过多次去省城的岳龙沈江等老情人,又经常去KTV娱乐会所与陌生男人陪唱陪跳陪浴陪睡。粗略估计这期间文文跟二百多个男人性交淫浪,而且习惯不带套,常被男人的精液灌满阴道哪有不受孕的道理?她根本不清楚是谁搞大了自己肚子。
我猜测,五月那次文文一反常态没提醒我戴套,是想故意让我不戴套性交一次,正好达到移花接木的目的,可她没想到我插了几下又戴上了,心里意识到这次要把致她怀孕的这笔帐记到我头上似乎难以糊弄过去,为了不引起更多的麻烦,便想单独在外地偷偷人流了事。
文文身体好了才两周多时间,淫心也渐渐泛起涟漪,面对我一个男人的世界总有点不适应,晚间总想出去溜达溜达,遇到歌舞厅想让我带她进去看看,但我考虑在新地方一定要顾及名声,舞厅是公共场所人多眼杂,再不能象过去在老地方和在省城不熟悉的地方那样玩了。
因为刚刚调来此地不到一年,我们没有退路,更不能象我调离之后,与文文分居两地期间那样,由着她跟别的男人放纵寻欢,最终搞得满城风雨,招致他人指责辱骂了!所以我对文文多次暗示:不能留恋那些有淫乱之嫌的场所了,女人跟男人交往一定要注意影响。
我还模糊地说道:「人在任何时期都要吸取过去的教训,在一个地方如果名声坏了很难生活下去,人言可畏啊。在新地方如果再引起别人的议论就无法逃避了,我可以陪你去歌舞厅,但只能偶尔进去小坐一会哦!」文文听明白了我的话,所以只让我陪她去了一两次歌舞厅,唱唱歌就回来了。
说归说,文文毕竟在省城自由放荡了四个多月,形形色色的男人,大大小小的阴茎,特别是那些又长又粗的大屌男人点燃了她人性底层的欲望,让她天天高潮叠起,享受了肉体最强烈的快感和那种特别的舒服,如今体内熊熊燃烧的火焰怎么可能短期内得以息灭?我察觉老婆的性欲最近一天比一天强烈,只是在我面前有一些压抑,没有真正表露出来。
除了文文十分留恋歌舞厅这种娱乐会所以外,每天一过晚上七点,她的手提电话(海宾周总的情人丽娜送的礼物。)就会经常响起,有时候她直接挂了,有一些她会走去一傍接听,有一些长时间通话,好几次我模糊听到她叫「哥」「嗯」「好想」「我离开了」之类的短语。
最重要的一点,每天晚上我和文文一上床,她就急不可待地脱我衣服,趴在我下身吸吮阴茎,一旦阴茎挺起,她就毫不犹豫地跨上我的身体,扶着大屌对准阴道口「扑哧」一声插入自己阴道,主动在我下身研磨起伏。虽然这样我又省力又舒服挺快活,可是等我射了一次之后,她会要求我来第二次第三次,而且主要由我动作。
一天、二天、三天……文文每天夜里都非常兴奋,性欲旺盛,对于男人来说本来是好事,但日复一日的连续性交再强壮的男人恐怕都坚持不了多久,可是又不便在女人面前示弱说自己不行。八月初老婆身体恢复才半个多月我真的受不了了!再继续下去真可能要精尽人亡。
另一个意外情况在8月5日发生,文文跟我说:「明天周末,我想去省城呆两天。」我感到很意外,在省城呆了半年刚回家一个月怎么又想去?我问她去干什么是不是公事,她说:「前阵子在省城认识了一些朋友,想去跟她们玩玩,也没什么大事。」我说:「周末我也没事,我陪你去吧!」老婆果断地说:「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
第二天一早文文就坐火车去子省城,我想来想去不踏实,难道刚刚被别的男人搞出了问题,经历了痛苦折磨转眼就忘了?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我决定去证实一下,拼的去了省城,仍然在她们总公司招待所斜对面餐厅落脚,我猜测她仍然会住在总部招待所晚上去舞厅。
果然不出所料,傍晚七点整我看到文文的身影从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