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儿口箍劲很强,束的胡先生爽极了。
「哦~~」文文的腰在发僵:「你~~哦~~弄得~~啊~~好深哪~~哦~~唉唷~~」
胡先生不再多话,埋头耕耘,前前后后的猛摇屁股,让鸡巴棍子疾速地通进通出,得文文唉声不止,蹶着白屁股,好方便胡先生更用力的插她。
「嗯哼~~你~~好硬啊~~哦~~轻点~~啊~~不~~用力点~~哦~~你好狠啊~~对~~啊~~啊~~」
胡先生才不理她在那儿胡说八道,只顾抓紧她的两片臀肉,尽可能开开地分扳着,让粗大的肉肠所受到的阻力减到最少。她回过眼来,刚好他也在看她,文文见他血冲了头,心中不忍,将脸前贴到他的臂上,然后双手后揽,扶住他的腰,让他更畅快地抽插。
「啊~~我~~唉呀~~我~~我~~胡先生~~我要~~我要到了~~啊~~啊呀~~喂呀~~哦~~」
文文说到就到,胡先生感到鼠蹊一阵湿暖,原来是文文的骚水喷出来,胡先生也不想忍,每一刺都狠狠的抵到文文的花心,让敏感的龟头享受到最大的快乐。文文嘤嘤低诉,充满弹力的膣腔将胡先生夹得妙不可言,他的鸡巴硬得发涨,硬得发酸,仗恃着船坚炮利,对文文的嫩穴横冲直撞,一顿猛插。
文文由他在屁股后面恣意挺动,辛苦的扭着纤腰,迷人的娇羞尽写在脸上。她的膝盖还跪在沙发上,为了要保持后翘的姿势,双腿不自主撑得发抖,小穴儿里也顺带一缩一缩的,胡先生的阳具上青筋正在暴露,恶狠狠的突起,擦过穴儿肉的时候,每一下都被她夹得痛快异常,从末稍传到脊椎,让胡先生简直要抓狂了。
他疾速的抽出插入,一种窘迫的异常快感催促他更快一点,再快一点~~「老公~~好深哪~~」文文呻吟着,理智不清,连老公都叫上了。
「好老婆~~老公好舒服~~」胡先生将脸靠着她的脸说。
「嗯~~嗯~~我也舒服~~老公~~」
「喔~~呵~~」胡先生喘着:「你真棒~~夹得老公好爽~~」
「哦~~」文文细声细气地回答他:「唉呀,好哥哥~~呃~~呃~~插得好深哪~~轻点~~哦~~弄得我~~好麻~~啊~~会受不了的~~啊呀~~啊呀~~」
胡先生侧脸去吻她的脸庞,文文闭起眼睛,樱唇轻启,迎向他的嘴,俩人马上就吻得湿热。胡先生爽得不可言喻,瞧着文文那又羞又满足的表情,打起精,努力耸动屁股,对着文文的小穴不停摇晃。
「哦~~老公~~」文文娇媚的吐气:「再快~~再~~哦~~再深一些~~啊唷~~」
这不是要命吗?再快一点?这可为难了胡先生不过在这小美女面前怎能示弱,胡先生真的干得更快更深了,遭遭都刺到文文的最深处,点了一下马上收回,又马上扑进去,把个文文插弄得气若游丝。
「老公~~哦~~老公~~老公呀~~我~~我快要了~~嗯呀~~我快~~快要了~~呀~~嗯~~」
「来~~来~~老公帮你~~来~~」
「嗯~~嗯~~」文文身体越抖越严重,胡先生知道这时绝对不能停下来,更是快马加鞭,放性奔驰。她的羞耻全部转成荡样春心,下头失防的小穴儿就像是没关紧的水龙头,泌出源源的骚水,不断的渗漏到地板上,湿成一大片。「啊~~啊~~我~~流好多啊~~」
文文的膣肉开始颤栗,这很快就要了胡先生的命,胡先生被她裹得粘粘蜜蜜,觉得每一抽插,都像在拥挤的人群中推磨前进,龟头的感觉敏锐无比,直传到四肢百骸。稍不留,丹田着火般的烧起,脊骨一阵酸美,龟头狂胀,接着马眼一开,滚烫的浓精没了约束,一阵接一阵地急射入文文的子宫中。
「喔~~好棒啊~~乖哥哥~~哦~~你一定射得很多~~呼~~好烫啊」文文被他灌得浪眯了眼。
俩人都叫出来,同时一起打着哆嗦。他僵硬的撑着腰,俩人保持姿势不变,享受最后的甜蜜,然后全身失力,躺到文文旁边。文文吻着他胸膛上的汗珠,他则吻着文文的头发,俩人享受着事后的温馨。
胡先生温柔的揽紧文文,文文埋怨说:「大坏蛋~~什么都没搞清楚就来弄人~~人家正在危险期呢~~」
胡先生吐了吐舌头,心想:「怪不得浪成这样。」他贴着脸问:「舒不舒服?」
「你管我!」文文别过头去。
「小骚货,」胡先生吻她的颊:「这次先这样,下次让你死去活来!」
文文喘死了,啐他一声「呸」,胡先生缓缓地拉出软掉的长虫,文文又抖了一阵,那滑稽的虫尸才脱离穴儿口,一股股的混合液体就从肉缝中湍湍流下。
「亲爱的,」胡先生又吻她:「我得赶快走,我老婆还在等我呢。」
文文强打起精,和胡先生一起收拾沙发上两人爱的记录,又整理好衣服,一同出了门。文文书是还不上了,跟胡先生又亲热了一会,约好下次碰头时间,就回学校了。而胡先生赶快往游乐园赶,心中打着草稿,一会用什么理由跟老婆说呢?还用堵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