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

「怎么了？」

徐闻望去，却只见徐梦雪的眸子里，只有温顺，淡蓝色的瞳孔，碧波如雪山湖泊，清纯冷冽的眼，是为结晶的寒冰，倒影徐闻胯下的丑态，不是毫无感情的注视，是充满异样情绪的包容，包容世间最为肮脏之物，她的眼里只有它，没有愤恨，幽怨，愁绪，悲哀，阴霾，只有得到的喜悦，这喜悦，不是肉棒给的，是徐闻，这个名为徐闻的灵魂带来的。

「徐闻，你是一个不错的人。」难得秦若曦赞叹他一声，也难得秦若曦呼唤了他的名字。

徐闻一时间感觉无所适从，老王说过，一个人，可以从眼睛里看出很多东西，但不是眼睛去看，要用心。

他以前觉得无稽之谈，浮躁的他，怎么会明白这不明所以的言语？每次和老王喝多了，他总会说些怪的话，以前他只觉得是在吹牛逼，现在想来，也许他真的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吧。

「我不是一个好人。」徐闻回答秦若曦。

「是的，你不是一个好人，你是一个好色的小淫徒。」秦若曦没有否认，‘咯咯咯’笑了起来。

「可是，你也不坏嘛，最起码，你还有一个真心爱你的女人。」

「一个有女人爱的男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脑中秦若曦的声音久久不散。

好人和坏人没有界限，就像大地和森林，没有谁能失去谁，好人不能失去坏人，一如影子不能失去主人。

徐闻心头怜意大起，他拉起徐梦雪，摘掉她的流苏玉簪，猛然轻吻她，在徐梦雪慌乱的心之下，将她轻吻得逐渐平静，一如遇见最初的他，那份藏在心里的感动，两人沉浸在这个吻里。

液体与爱意的交换，让这份奢靡的场景，染上几丝不可亵渎之意。

很久之后，在徐闻坚持不了之下，徐梦雪推开了他，扑进他的怀里，长发依旧那么柔顺，在徐闻的手里，感觉无比丝滑，都说头发是女人第二道肌肤，抚摸它，能让女人感觉到男人的温柔。

雪说：「我们来吧。」

男人粗重的气息传来，打破美好宁静。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