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满催淫润滑油的黑色乳胶绑带代替了衣服,被几颗紫色金属扣链接,紧缚在妈妈的性器根部和肢体关节间,尽显这头熟透痴畜淫熟火辣的魅力。
这身套装被称为缚雌带,光滑柔软而有光泽的乳胶勒在屄穴两旁和乳根,一旦进行大幅度的动作便会通过金属扣的联动疯狂挤压,并伸出注射针将催淫剂和催乳剂打入肉体深处,让母畜泄尽到昏厥为止。
一片透明而富有弹性的厚膜从方框四周涌出,随着着时间推移,自妈妈的腰间不断向上推进包裹,此刻已经将大半布丁般微微晃抖的豪乳侵蚀。
这块膜对我这一面透明,而对面正在操我妈妈的男人们却只能看到一块丰满挺翘充满肉感的壮丽雌臀,和一双裹着黑色光丝,踩着红底二十五厘米恨天高的美腿。
妈妈现在正在作为教具对军方的调教实习生进行周期性的考核,在无法得知母畜面部表情的前提下依靠技术轮流调教,一旦不能在厚膜侵蚀母畜全身前完成连续高潮等阶段性任务或违规,便会扣除分数。
考核由全方位的监视器系统进行打分,若是不能在规定的学期中拿够的分数,一辈子也就只能当个后勤人员了。
「啪唧!啪唧!啪唧!啪唧!——」
娇嫩菊门里的连串肛珠带着乱溅的媚油,被操屄的男人不断粗暴的扯出捅入,湿滑蜜肉淌出的爱液被操成白浆,滴落一地。
妈妈整个下半身全靠丁点大小的鞋尖点在地面,筋骨分明的双腿绷紧致临界。
纤腰极致反折,上半身如削峰般下沉,乳尖晃悠着几乎触到地面。
背肌显出充满雌性柔和优美的肌肉线条,将鲜活弹滑的肥臀撑到最高点。
强烈的挤压感和刺激让这个男人不到三分钟就败下阵来,后面的人急忙顶上,场面异常紧迫。
妈妈瞧见我过来,欢喜的摇起了奶子,我刚准备把三明治从包里拿出来,她便打断了我。
「乖儿子,妈妈工作了一上午稍微有点渴了呢,先让我喝点东西再吃吧~」
妈妈微斜美首,反折脊肩,迷人的天鹅颈使劲够着咬住我裤裆上的拉链。
这具熟美的胴体几乎折成一个横写的S,娴熟的用唇舌接住我弹出的肉屌,享受的啜吸马眼中的汁液。
「齁哼~咕滋滋滋滋滋——」
充满黏腻唾液的肉感绯舌在冠状沟上下高速转动,和抿紧的朱唇组成了一个完美的飞机杯。
妈妈身后的调教愈发激烈,为了至少及格,各种会扣除分数的道具被开始启用。
娇嫩的阴蒂被银针十字贯穿,过量的催淫媚油不断拍打在屄穴臀奶间,扣入幽潭,穿刺环一个接一个的镶嵌在敏感处疯狂扯拉——而这些招数对妈妈却似乎起不到丝毫作用。
哪怕快感的积累已经让膀胱蓄满到快要撑爆,阴唇蜜肉充血得将肉茎自动拔取吞吸,妈妈依旧将看似要决堤的欲望平稳压制,轻描淡写的为我温柔舔舐鸡巴。
不知不觉间,厚膜已经覆盖上妈妈的琼鼻,我才发觉计时已经快到终点了。
一支鼻吊钩摸索着强行插入妈妈的琼鼻,另一端连同着屁眼死死勾紧,拉扯。意图让妈妈的脊柱折叠,经失灵。
我连忙挺身深喉捅入,掐紧妈妈的脖子一边撸管一边冲撞嘴穴,将睾丸紧陷在朱唇间「噗呲噗呲」爆射而出。
「波」得一声,我强行从这只欲求不满的精壶里拔出被肉舌紧紧纠缠的鸡巴,把整个三明治强行喂进妈妈满是精液的嘴里。
妈妈的美首此刻被扯得几乎后翻到靠在自己的背部,灵巧的绯舌立即高速搅拌,犹如真正的美女蛇般把口腔中的一切包裹,连同舌头本身一起强行撑开食道咽下。
「噗呲——」妈妈的蜜穴泄出一抹清潮,
此刻看向妈妈的口穴,布满银丝粘液的软肉深穴犹如无底的深渊,喉管肌肉鼓动,将反伸入胃的肉乎长舌一点点挤回口腔,恢复原状。
完全包裹妈妈的厚膜将其直接弹进了男人堆里,他们手脚麻利的将她整个人掀翻,用铁链紧缠在双腿间,将这头怎么也调教不成的该死母畜倒吊起来。
密集的锁链绞烂了丝袜,深深陷入雪腻的肤肉中,连骨骼都被磨的咯嘣作响。
考核宣告失败的当下,他们只想疯狂的发泄的自己的烦躁和欲望。
刚刚吃完三明治的妈妈转瞬间却被四面八方叠压其中,她也从一匹桀骜的野马眨眼变成发情的淫贱母马。
从不羁的野性化身转化为一条十足的痴畜,迎合着激烈的奸淫,为了被虐而疯狂摇晃性器献媚。
「呼~哦——!?!操死母猪,打我!虐我!把贱货弄死!——!?!!唔呼呼呼呼呼呼噜————」
各式刑具立刻让这具雪腻透粉的腴美胴体刻满赤痕,他们甚至把手臂伸进鸭嘴钳扩张的屁眼里握住媚肠撕扯,让放开身体控制的妈妈爽得脊骨娇颤着不止,下身止不住的泄出超乎常人阈值的潮液,激烈的交合水溅声和胡乱的淫呼交织在一起愈发高昂。
看着这幅场景,我的睾丸急速运转着生产精液,甚至让我的侧腹感到微微抽痛,而我的精却越发清晰。
如果开启无限制调教,妈妈几个呼吸的时间,便能只用性器让这些甚至称不上调教师的家伙在快感中终生残疾。
妈妈的眼中总是对我充满了鼓励和诱惑,无时无刻都以各种姿态对我勾引,而我每想要侵入幽潭,便会被轻描淡写的拒之门外,只在需要精液时毫不顾及的对我榨精。
激烈的粘膜接触后,过量作用在母畜身上的药物反而支配了自己,他们身为调教师却被牝兽带领了节奏,从相互竞争变为僝弱的工蚁被蚁后粗暴而不顾后果的榨干——这幅模样,恐怕会被系统扣除大量的隐藏分,这些调教师胚子已经折在了妈妈手中。
或许是察觉到我杂乱的思绪?被铁链紧锁脖颈的妈妈突然从迷乱中强行扭过美首,在颈骨快要折断的角度中对我的方向俏皮的眨了眨眼,露出一股宠溺的眼。
我摇了摇头,清去脑子里这些没用的胡思乱想,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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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来回的激烈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