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妹妹被褥的温度,说明她出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绝对不是起夜,应该是自己离开山庄后,她就起床去了某处。
想到此处,他心头不禁生出极大的疑问,只是却强行压抑了下来,不再追问打探。这个世界上,谁都是有自己的小秘密的,我们需要尊重——当初在京都澹州通信中,范闲就是这样教育妹妹的,自己身为兄长,更是需要做个表率。
看着庭院外的风雪,范闲心头不禁生出对若若极大的愧疚,上山以来,他似乎过于沉醉和婉儿的闺房之乐,有些冷落了若若。想到此处,范闲去厨房打了一盆热水,端到若若门前一推,没有推开。
若若听到响动,打开房门一脸的惊讶。
范闲进屋放下热水,看见若若手拿一根粗木棍,问道:「这是……?」「喔!」若若看着粗木棍解释道:「哥哥,你刚才不是把门闩震断了吗,我只好用这个顶在门后了。」「是吗?」范闲越看这根木棍越像前世见过的军训木枪。
「哥哥,你端热水来干嘛?」若若的疑问打断了范闲的思绪。
若若已换了一身粉色的罗裳和睡裙,衬着她雪一般的白腻肌肤,头上簪子固定着的发髻蓬松,缕缕发丝不规则地徐徐飘散挂在脸上,美丽的脸庞在烛火映照下,散发着一股纤柔婉约的韵味。
「哦,我看你手足冰凉冰凉的,打盆热水来给你烫烫脚。」范闲回答道。
「给我烫脚?」若若一脸惊喜的望着范闲。要知道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男人给女人端洗脚水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何况还是有「诗仙」之名的范闲。
「哥哥,你真好!」眼含泪花的若若扑到范闲怀里,范闲见她丰唇轻颤,再也忍耐不住,一低头,那红润的唇瓣正好印在他嘴上,男人独有的气息传来,若若脑中如遭雷殛,待到两人双唇分开,范闲固然耳热心跳、呼吸急促,若若也不免酥胸起伏、娇喘连连,一时俱作声不得。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异响,范闲回头一看,原来房门被风吹开了,忙拿起那根木枪棍顶在门后。
「快坐下烫烫脚,水要凉了。」范闲转身将若若按坐在床边,自己找个小凳子坐在木盆前。
「哥,你真要给我烫脚啊?」一脸娇羞的若若再次问道。
范闲脱了若若的绣花鞋,脱去有点湿的罗袜,将两只白嫩小脚浸入热水中,若若踩在木盆里的两只白皙赤裸的脚ㄚ,涂上粉红指甲油的脚趾头紧紧弯屈着,范闲看得一时间气血上涌,忍不住轻轻揉捏了起来,若若脚丫柔软温润,淡淡的脚香味扑鼻而至。
若若双手后撑在床上,脸上一片羞赧,脸颊晕红,又羞又喜,态动人至极,巧笑嫣然,静静凝望着他,虽然再羞人的事她都给范闲做过,但这还是她第一次让男人握住她的脚。
良久,兄妹二人都没有说话,享受这难得的静谧和温暖。
盆里的水快凉了,范闲才把若若的小脚拿起来一一搽干,她那柔软的脚底板,长得端端正正的肉嫩的前脚掌和脚跟泛着浅浅的红润,细嫩的脚趾长长的、相互间整整齐齐的依附在一起,精心修剪过的脚趾甲上上着粉红指甲油,脚背上白清清的皮肉如透亮的璞玉一般,使她的整只脚显得玲珑剔透!好美的脚!
范闲开始非常轻柔地按摩她的左脚。先从脚跟开始,慢慢的通过足弓到足尖。他用大拇指推拿足底,轻微地施加压力做圆形滚动。然后慢慢地移向足弓,并且用揉捏她的大脚趾,轻轻地牵引,从脚趾跟部到趾尖的肉球。
若若全身开始缓慢颤抖:「哥哥、好痒!」
「若若你这脚走了雪路受了寒,我帮你按摩一下,通经活络。」
范闲把手掌移向脚外侧,慢慢向脚跟按摩。他的双手抱着她的脚跟,用手掌轻轻地挤压,从脚跟又一直到了足弓。接着,他的拇指按着若若的足底,不停地揉捏。就这样,他悉心地按摩双脚的脚跟、足弓、足底以至每一个脚趾。
看着若若纤巧白皙的裸足,范闲心中不禁一动:眼前五个细长的脚趾整齐的并拢在一起,细密柔和的趾缝,五粒红润嫩滑的趾肚,那幼嫩的淡红色的趾肉就象重瓣的花蕊,姣妍欲滴。脚掌上隐约可见的纹理间散发出淡淡的微弱汗味肉香,圆滑细腻的润红脚跟由足底到小腿颜色逐渐过度到藕白色。他摸着若若的脚踝,手指滑过她的脚背,在她的脚趾头间轻轻骚动。
一股女人特有的温热的肉香飘进范闲鼻子!若若的浓郁的脚香像春药一般深深地刺激了他的性欲,他忍不住将脸凑上去深深的吸了吸,一股淡淡的脚丫特有的香味冲进来,他快要醉了…
范闲他粗重炙热的鼻息喷在若若柔嫩白皙的脚心上,使她只觉酥酥麻麻的搔痒由脚心蜿蜒而上直透心底――那感觉既难过却又有些舒服。
若若全身都已软了,又有哪个女人脚心不怕痒的。
「呀啊……不要……」若若突然一阵惊呼!
原来是范闲用他的脸颊磨擦着若若光嫩的脚底板!
「哼……嗯……」
若若感觉敏感的脚掌肌肤说不出的骚痒,温热的脚底板带着脚汗湿津津的,微微发粘,范闲脸颊的胡茬也刺激着脚底的经腺,令她感到痕痒难当。
若若忍不住格格地笑,哀求道:「哥哥,别这样,好痒哦。」
范闲轻声道:「那这样呢?」手指转移阵地,来到她柔嫩的脚底,食指在她涌泉穴上轻巧地揉动。这地方更是敏感,若若被弄得娇笑连连,身子犹如花枝乱颤。
她连声笑道:「不要…哥…啊哈哈、啊啊、哥哥这样……这样太刺激…好痒…」
一阵被刚才遭玩脚时更强烈的酸痒传来,若若感觉好象浑身爬满了小虫似的难受,她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哥、哥!!!哦……」
「咦,真是很敏感,真是个好东西!」范闲笑着低下头,把若若柔若无骨的整只脚贴在脸颊上,温热的脚底板带着脚汗湿津津的,微微发粘,泛着潮红的脚掌由于刚泡过热水出汗的缘故及其柔软,从脚掌到脚心颜色渐渐由细腻的肉红色转为极浅的粉色。
一股异样的快感登时从她脚心流遍全身。若若呻吟一声,微发娇喘。「啊——」一声,原来是范闲伸舌头舔了一下她那长长的细嫩中趾!
范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