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第二晚再留下来给小的好好操不就好了嘛,害小的苦等姐姐的骚屄那么久。小的知道,姐姐真不是随便的人,好嘛。」
骚狐狸此时挣脱开老龟公揉玩著自己豪乳的双手,站起身来,回头百媚一笑颠倒众生,然后小蛮腰扭著丰腴的翘臀自顾自地走向屏风后的浴桶,一边千娇百媚地走著猫步,身上的衣服累赘随著步伐点点滑落,衣衫留了一地,散发著若有若无的阵阵幽香。在老龟公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时,斜靠在屏风后似笑未笑道:「小弟弟,姐姐可不是随便的人,但姐姐随便起来可不是人哦,若是不怕的话……」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完,只是柳眉一挑,调戏般朝老龟公媚眼明送秋波。随后便消失在屏风后面。
老龟公从那薄纱般的屏风后面看著那绝代芳华的成熟娇躯,那葫芦型的凹凸身材最为诱人致命。他惊醒过来,自己还等什么啊,赶紧去操翻这头不是人的骚狐狸啊。连滚带爬地冲向屏风后面,只见那骚狐狸已浸入那足可鸳鸯戏水大浴桶之中,水面上飘起的弥漫热气把那雪白嫩肤和绝艳的容貌添上一层面纱,越发的诱惑。老龟公淫贱道:「主子姐姐啊,这沐浴可需要想之前那样帮忙擦背啊?」
安碧如轻笑道:「不然我在等什么呐,擦背就好好擦背哦,可别想刚才那般轻薄姐姐我啊,哼,姐姐我可经不起挑逗了,到时候把你榨干了可别怨我咯。」老龟公被这骚话撩拨得骨头都轻了几两,暗骂道:「这骚狐狸真不是一般的骚,操,真是够劲。」于是一边点头哈腰一边爬进浴桶。
狐狸精见此举动装作害怕道:「啊,你这色狼弟弟,不是擦背嘛,为什么还爬进姐姐的浴桶里啊,救命啊……」老龟公知道这是骚货的调情手段,于是配合道:「主子姐姐啊,擦背还是靠近一点才擦得干净嘛。」安碧如瞬间换上一副清纯无知的少女姿态道:「哪要靠多近嘛?」老龟公得意道:「当然有多近靠多近,最好能靠到最里面了,嘻嘻。」
安狐狸媚笑道:「最里面是哪里啊?能到得了嘛?」「能,当然能,小的现在就给主子姐姐试试!」老龟公再无心思玩这种调情的前戏,正要提枪上马,直捣黄龙。那狐狸却是还想反抗,殊不知浴桶中的整瓶一滴仙的淫药在热水中加上侵满全身的发作时间变得异常迅速,不消片刻中招的安碧如便迷眼朦胧,满脸春情,呼吸变得异常沉重,就连看老龟公的眼也从变得异常饥渴。
素来豪迈的安狐狸干脆把两条修长玉腿架在浴桶边上,一副欲求不满的饥渴淫态,舔著香唇,把那酥麻难痒的骚穴玉口掰开,以卑微的口吻哀求道:「哦,干我,求你了。」老龟公知道这淫药比想像中的更有效,此时的安碧如原本高傲颐气的女王性情已是消失无踪,在淫药逆天的药效刺激下,满脑子唯有那被眼前肉棍捅翻插穿肉欲渴望。在老龟公只是淫笑没有回应的沉默期间,安碧如已经忍不住自己用手指扣挖起那蜜穴媚肉来,另一只手艰难地捧起那沉甸甸的大奶豪乳自顾自吸咬著乳头,浪淫声回响在房间。「用那大肉棍插我,干我,操死我,哦,好痒,嗯,啊,求你了,哦。」
正所谓风水轮流转,一直总是在这位背景秘,而且武功了得,兼之身材容貌都是艳压群芳的绝色妖姬的阴影之下。作为一个男人老龟公其实一直都很不服气,但是无奈形势比人强,老龟公只有忍气吞声多时,可是无时无刻不想翻身做主人。
果然天公不负有心人,终究是让他等到了。看著眼前摇尾求怜如母狗般只为能给自己淫辱泄欲的她,老龟公高兴得走了,可没愣多久,却被一条玉藕白莲般的长腿架在身上而惊醒过来。只见这骚母狗等不及自己掏出鸡巴来施舍操干那淫穴,竟是主动走近以金鸡独立之势掰开蜜穴,意图擅自用那骚屄套入自己的鸡巴进去。那蜜穴都已包裹住那龟头顺势就要再吞套进去。
老龟公不想让这骚货这般容易就能爽上,套用她自己的话,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就不会珍惜了。老龟公双手一把钳住安狐狸那水柳纤腰,把她那骚穴往自己胯下的鸡巴上狠套进去,屁股绷紧腰马合一,肉棍以一往无前的气势猛冲进那骚狐狸的媚穴之中。肉棍顶端的龟头蕴含著老龟公被这个妖女欺压多时的怨气不甘种种负面情绪,都化成冲击的力量,狠狠地顶开那骚狐狸淫穴中紧致的媚肉,每一圈媚肉皱褶都如一个拦敌的关卡,老龟公的肉棍冲杀就如一支战无不胜的强大骑兵,不断攻城拔寨,攻陷那每一处的防守,直达最深处的要害。
老龟公这一次肉棍冲刺肉穴只在一瞬间,却彷如过了万年,终于圆了夙愿的他仿佛重生一般整个人的信心和气势都焕然一新。当那龟头一路所向披靡的冲开顶到那最为顽固坚实的子宫穴口时,才是真正关键的比拼,那骚狐狸的媚肉腔道深处的子宫穴口就如最后的堡垒,坚不可摧。老龟公那硬得发紫的充血龟头肉棍就是凿入敌阵的先锋,除了戳穿敌人之外没有任何退路。
龟头一路冲杀至那子宫花房,抵住那韧性极佳的最后关口,安碧如那被快被淫药刺激得崩溃冲垮的身体不堪一击,在龟头的猛冲之下只是象征性地略为停顿,便被冲得溃不成军,宫口被硬生生冲开,子宫秘处瞬间被那龟头填满。安碧如已经无力思考现在的情况,娇躯中那痒难耐的空虚感唯有在被老龟公那鸡巴塞满整条嫩阴腔道才舒减几分,但更多的是期待著下一次冲击抽插,用那灼热的肉棍顶刮蜜穴的媚肉来满足身体的饥渴空虚感。
这一下全力的猛插把安碧如撞得娇躯猛震后,可没想到那老龟公却是完全松开钳住柳腰的双手,等那骚狐狸的蜜穴被撞翻后,任由肉棍完全挣脱出那吸力无匹,温软滑腻的肉穴。便是安碧如也没有意料到这人竟会如斯作为。身子失去平衡跌坐在浴桶边上。安碧如心中疑惑,但更多的是渴望那肉棍的继续莽撞冲击自己酥麻难痒的小穴。
经过了一次完全的突进,蜜穴才刚刚感受过那被火热肉棍顶开冲击的爽快感,身子变得更加空虚。就如同溺水之人刚浮出水面,还未来得及大口呼吸,又沉落于水里的那种难受。
「给我,肉棍给我,姐姐好痒,啊……来嘛……」安碧如夹带著恳求的语气道。老龟公其实也想马上把这骚狐狸就地正法,可是要把她彻底征服的心理让他咬牙忍住诱惑,傲然道:「骚货,求人都不会吗?想要挨老子操,就得有做母狗的觉悟,还有,这不是肉棍,这是老子的大鸡巴,叫主人,不然老子就操你那骚嘴,你那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