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广成既然有如此成就,屁股肯定不会乾净就是。
所以关於五六年後的大风,罗松暂时也不急着提醒。
等以後有机会,和娄广成结识後,多方考查,再作计较。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後,罗松岔开话题道:
“以後别灌许大茂酒了,他再这样喝下去,怕是活不长。”
“我最近学了一种手法,能够快速将人弄晕,还没什麽後遗症。”
“以後我来找你,就将他弄晕过去,咱们照样能够乐得飞起。”
娄晓娥嘟着嘴道:“我现在不想跟他睡一块儿,更别说让他碰我了。”
“所以只有灌醉他,才不会心里发毛和恶心。”
“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你总不想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睡吧?”
“呃,好吧,那以後你继续让他喝醉。”罗松连忙道。
娄晓娥扬眉道:“不劝了?”
“不劝了!”罗松道。
娄晓娥瘪嘴道:“你们男人啊,都一个样!”
“怎麽又扯到哲学上了?”罗松一头黑线。
娄晓娥嘻嘻直笑,说:“我怕你娶了媳妇儿,就嫌弃我了。”
“这你放心,只要你不弃我,我跟你好一辈子。”罗松保证道。
娄晓娥仰头看他,认真道:“真的?没有骗我?”
“比真金还真,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罗松郑重道。
娄晓娥点点头,提醒道:“好了,我又有了些力气了,你上来吧!”
罗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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