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吃汉堡吗?”
餐桌上摆满了洋快餐,汉堡烤翅,咖啡饮料,还有造型精致的点心。
徐槐正在摆弄投影仪,把比赛视频投放在白墙上,“能啊,随便吃,就是给你们准备的。”
其他人一进来关注的是豪华的套房与餐桌上各式各样的食物,只有田斯吴,瞥了眼没关门的那间卧室里凌乱的双人床,眼暧昧,“哟。”
“我去拿平板。”杞无忧侧身挡住他视线,走进卧室,出来的时候顺便把门关上了。
沙发上挤不下,队员们就坐在地毯上听,时不时提问,讲自己在训练时遇到的问题。
很久没有和队友一起听徐槐分析动作了。以前杞无忧见到别人缠着徐槐问问题就烦,刚开始想不明白为什么,偶尔会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病。
而现在,时间成了最好的解药。
杞无忧思考着队友的问题,在徐槐的引导下,和他们一起想解决方法,内心生起一种久违的松快。
暮色四合,徐槐小课堂结束,杞无忧和队友们约好明天一起训练。
集训队再在阿斯本训练一周就要回国了,这一周大家都会在一起训练,像以前那样。
徐槐出去和领队他们谈事情,等会儿来接杞无忧去外面吃晚餐。
杞无忧坐在沙发上,翻看着纪教练给他发过来的电子版带训记录和总结汇报。
屏幕上弹出好几条茅邈的长语音,延迟恭喜杞无忧夺冠,三百六十度吹彩虹屁夸他牛逼。
杞无忧听得想笑,直接给他回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那头茅邈声音有点惊喜:“无忧,你咋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想到了就打了。”
“可以可以!”
两人之间省去寒暄的步骤,茅邈直接问:“世界杯比完了,后面还有啥比赛啊?”
“还有一场在荷兰举办的积分赛。”
这场比赛的规模比不上世界杯,积分也不多,杞无忧参加主要是为了积累比赛场次。
“哦,那比完是不是就该回国了?”
“对。”
“不错不错!”停顿几秒,茅邈又迟疑地问,“无忧,你今年过年能回家吗?”
“不能吧。”杞无忧有些怪。
显然不能。离北京冬奥会越来越近,回国之后,等待着国家队队员的,是更为紧张的训练安排。
茅邈也是运动员,应该很清楚这一点。
除了备训,还有疫情这个拦路虎,出入境的流程繁琐,落地还要隔离。
从国外飞回北京,要先隔离十四天,如果再回洛阳,还要继续隔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