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发麻的嘴巴,头脸埋入高耸柔软的酥乳间,颤巍巍晃悠悠的大吊奶白光耀眼,他张嘴叼住朝向外下侧的嫣红乳珠重重地啯吸起来,太真阿姨看来为孩子断奶很早,乳头虽也很大但依然娇嫩,颜色没天后那么深也不象那么烂糟糟的,被他咬了那么多年,变得像爆玉米花一般,想不烂都难,可他喜欢!
揉熟妇肥硕的乳房和吃熟妇的奶恐怕没人比他经验更丰富、花样更多,吮吸扫动诸般技巧不一而足,既能充分满足自己对母爱的饥渴、又能让熟妇得到更大的满足。
这不,上下交攻之下太真夫人很快便受不住了,花心缝隙渐渐被磨开,张合抽搐不已、蜜汁溢出得更多更快更热,小鸡头趁势挑开花心口、寻缝抵隙地强行钻入,继而在里面最灼热处摇头摆尾地肆虐起来!
她那双美丽杏眼猛地瞪大,黛眉紧蹙、痛苦不堪地嗷嗷浪叫几声,娇躯绷得紧紧、把无月抱得死死,拼尽全力、更加猛烈地挺动起来,“噢!龙儿小小年纪,可、可是好棒阿!小鸡鸡好长好硬……顶得好深好有力!好舒服哦……肏得阿姨骚屄好、好痒……阿姨要、要丢……好想尿!噢噢!”()
噼啪噼啪地重重挺动一阵之后,她到了高潮、前所未有的高潮!撕心裂肺地尖叫着、泄得淋漓尽致,从未如此痛快过!堪堪泄完,但觉热血冲头,太美啦!这就是天堂么?她双眼翻白、晕厥过去……
接下来她和无月转移到翠河弯的芦苇丛中继续野合,鏖战通宵,第二天清晨才沉沉睡去,待得午间醒来与小男孩调笑几句,又勾起美妇心火,忍不住抱住无月继续纵欲交媾,被精力充沛的小男孩肏得昏天黑地,醒来后不久复又晕去,如此反复、周而复始……极致的高潮感受不再是可遇而不可求,而是一浪高过一浪地强行向她扑来,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令她目不暇接!
她从未想到这种世间极乐竟能如此唾手可得,每每在高潮余韵中喘息初定、尚未由头晕目眩中醒过来,下一轮更加猛烈的高潮又来了……
她的骚屄已被肏得红肿不堪、敏感得几近麻木,红桃肿得比馒头还大,可又象随时有千万只蚂蚁在骚幽里面爬来爬去,痒得要命、直入骨髓!她彻底放纵自己,将所有注意力全都集中于身上最敏感的三处,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和心爱的小男孩交配、一直交配下去,除非累得趴下,她一刻也不想停,高潮连连、忘情地嘶声尖叫之间,浑忘了时光之过……
这一轮鏖战直到天黑方告风停雨歇,她已瘫软如泥、双腿麻木不堪,胯间红桃火辣辣地疼,可食髓知味的无月似乎肏熟妇上瘾,喘息一阵之后又爬到她身上,挺起金枪不倒的长屌捣入红肿不堪的蛤口,在熟妇骚屄里泡了那么久,这根嫩屌变得愈发长大,达到惊人的尺寸,且硬如铁杵,一经捅入便如她当年破瓜一般、撕裂般的疼痛钻心刺骨!
“噢!肏得阿姨好痛啊!龙儿实在太厉害,阿姨的骚屄都被你肏肿了,实在不能继续交欢,不能再肏阿姨的屄啦……咱、咱俩已经搞了整整一天一夜,该回家啦……”
无月想想也是,自己也已射精两次,快超标了,于是拔出长屌坐起身来。
“唉~你们小男孩玩起女人来简直不要命,连阿姨这样的熟妇都吃不消!”太真夫人欲待穿衣回家,却发现自己根本站不起来,更别说走路了,只好原地躺下、与无月赤裸裸地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