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几分鐘的亲密行为,我对他的排斥感瞬间消减了许多。对于等会儿要被他侵犯的事实,好像也不再觉得那么难以接受。因此,我跟他说起话来,多了些打情骂俏的成份。
色老头叼着我的乳头,嘻嘻笑道:「伯伯的确不是小娃娃,小宓儿是伯伯的媳妇儿,伯伯是小宓儿的老公,老公总可以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