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
“啊?”你回头与他对视,心虚地咳嗽起来:“我有些渴。”
“包里有水。”听到你的话,阿松连忙从小书包里拿出水杯,想要递给你。
见他这个小书包里啥都有,你有些气恼地推开他递过来的水杯,而后结巴起来:“不想喝!我想喝...想喝...咳咳咳!酒”
你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酒”字时只剩下微乎其微的气声。
“哈?”阿松俯身看着你低下的头,像是个高大的护盾护着你。
“卿卿,你说什么?”阿松凑近你一些,声音低低的,在黑夜里格外好听。
“酒。”你鼓起勇气,“想喝酒。”
也是第一次从乖乖女的你口中听到这个词,阿松不确定地离你更近,快要把嘴唇贴到你鼻子上,“卿卿宝贝,你再说一遍?”
“酒!”你失去耐心,抬眸和阿松对视:“我要买酒喝!”
“卿卿,你有什么心事吗?”阿松皱眉,“是不是今天那个女生的事情?对不...”
“不是!”你推开死脑筋的阿松,见他一头雾水,更是害羞:“也算是...”
做出这个有些出格的决定,你也蓄谋已久,只是今天白日看到别的女孩接触阿松,你的占有欲在作祟。
“那你和我好好说,咱们不喝酒好吗?”阿松轻声细语地哄着你,被你推开也继续凑近你。
“那我们...去酒店说吧。”你红着脸回答;“我定了一个房间。”
“卿卿...”阿松发出一声叹慰,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些无措地没有搭话。
而最后还是你把阿松拖到了酒店里。你再叁确定了门被关上,室内并无摄像头,这才拉着阿松安心地坐在床上。
“卿卿,你...”阿松坐在你的面前,也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
无声的沉默如同厉刀,狠狠地刮着你的心,你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尴尬,红着脸询问:“你想看我身体吗?”
听到你直白的提问,阿松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是两手抓着床单反复蹂躏,将整洁的床单弄得皱巴巴的。
“我...”阿松不知如何回答,结结巴巴了好久:“我不知道,我听你的。”
这个呆子!
你瞪了阿松一眼,见他眼睛湿漉漉的,整个人红得像个红心火龙果,反倒放松了一些。
“那我脱了。”一不做二不休,你直接解开碎花裙的扣子,看着阿松情慌张。
阿松一把拉住你的手,看着你:“你想脱吗?不想就别勉强自己。”
不想你会主动订酒店?阿松这个迂腐脑袋!
你拉开他的手,有些耍脾气地将扣子摘下来,而后敞开衣裳,穿着内衣的上半身就漏了出来。
第一次见到你大部分的肌肤裸露,阿松定住了。他屏住呼吸,静静地看着你的上半身。
你感受到炽热的目光,手上的动作开始不利索起来,弄了好久才把文胸后扣解下来。
你两手把住文胸,不敢让其落下,偷偷看着阿松的表情,他目前已经有些呆滞。
“想看?”你看着阿松,心里也紧张,但迟早都会走到这一步,倒不如早点开始。
阿松愣了两秒才恢复理智,抬眸见你并无抗拒之意,很迟疑地点了一下头。
你吐了一口气,闭上眼,放手之后文胸落了下来,你的上半身什么都不剩了。
你不敢去看阿松的表情,但久久的沉默让你心里忐忑。实在是忍不住等待的时光,你还是睁开了眼,就看到阿松运动裤下大大的一坨,而他死死地盯着你的胸部,流了鼻血。
但阿松没意识到,只是看着你一动不动。见一柱血从他右鼻孔流出来,你赶紧提醒他。
而阿松后知后觉,连忙跑去厕所止血。
等到他回来之后,你已经把自己脱的精光藏在被子里。见他鼻子里堵着纸巾,你笑起来:“怎么流鼻血了?”
“太好看了。”阿松不好意思地扣扣脑勺,见你的内裤在一侧,才明白被子下的你全身真空。
“卿卿,你...”阿松往后退了两步,开始茫然无措,“我该怎么办?”
“进来吧。”你只敢漏自己的双眸,不敢将害羞和紧张显露出来。
总而言之,墨迹了许久,阿松才进了被子。尴尬劲儿一过,作为男人的阿松开始埋在被子里好好地观摩你的身体。
你还记得关上了一片黑暗,阿松的呼吸温热袭来,从你的嘴唇滑到了胸上。含住你乳头时两人都轻微颤抖,像是被共同演奏的琴弦;滑到你小穴上的舌头青涩莽撞,但也叫你捂嘴不敢发出丝毫娇喘;火热硕大的肉棒套着你早已准备的避孕套蓄势待发,你们在黑夜里静静地感受着彼此,一切都箭在弦上。
暧昧的气息无限流转,好似酿造很久的红酒在高脚杯悠闲转悠似的淌着无声的暗示,你感受到身下迎来了人生第一次的做客。而客人也只是个青涩生疏的新人。
所有的所有如同冒泡的火山在沸腾,龟头抵开一些你的穴口,从未被造访的肉被撕开一些,让你本能退缩。
随着疼痛而来的,还有你的紧张害怕,你不由自主抗拒着推开阿松的肩膀,喘着粗气。
“我害怕......”你小声说道,身下的疼痛越来越明显地传递着,“好痛。”
听到这个回答,阿松连忙起身,让肉棒离开给撑了一点点的穴肉,安抚着舔舐着你的乳头,柔声安慰:“没事的卿卿,那我们结婚后再来!我不着急。”
“舔你胸部会让你舒服,以后我不进去,用舌头就好。”许是怕你愧疚,阿松开始安抚你的乳房,没给你任何一丝喘息的机会。
那日你被无师自通的阿松舔高潮了,休息后被他抱在怀里,困得迷迷糊糊。
“以后结婚了,我说痛,你一定要一口气进来。”你有些愧疚,靠着阿松让人安心的胸怀嗫嚅道。
“都听你的,卿卿宝贝。”阿松抵着你的头顶,下身的肉棒依旧挺立,但他屈身不让你发觉。
“不过,我们会结婚吗?”你似乎要睡着了,感觉说出的话没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