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的那股劲儿,冷眼看着她,不知道该继续和她说点什么。
温阮好像能适应下身的疼痛了,因为比试规定一旦开始做爱就不能停,她必须要坚持到结束,所以尽管沉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她也还是不知死活的迎了上去。
“小剂量没有用,和A差的太远了。”她也不知道在解释些什么,但是希望他可以理解自己的想法,“我不想赢。”
沉时冷笑了几声,反问,“你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只要吃了药我们就超不过他们?”现行的各类性抑制剂原本就不是针对S级研发的,他们要吃更大剂量的同时,实际可以维持的效果也不过最多半小时,别说二十分钟,只要有他在,对面的数据在十分钟之内都能追上。
“我都清楚,所以想请你帮忙。”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躲避就显得毫无意义。温阮仰起头看着他,很认真的恳求道,“求你了。”
他面色凝重的轻吐了一口浊气,配合她随意的动了动,也没怎么使劲,就看见她疼的连眉峰都开始轻微颤动,偏头看了一眼对面计数板上增长缓慢的数字,再问,“公司不是有你的数据么?降低的这么明显,他们看不出来?”
真不知道她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他们手里数据都不是真的。”温阮最高的数据还是训练生期间留的,这大半个月的时间过去,她心里也清楚,身体的能力又变强了,绝对会大幅超越那些记录。
沉时忍不住冷哼一声,懒得再和她继续扯这些,“说吧,想要什么结果。”
“你能把数据控制到和对面一样么?”男人既然开口问了,应该是有能力做到,她想了想,决定把心里那疯狂的想法告诉他。
沉时将她死死扒在身上的手拿开,然后直接拔出了硬物,冷眼看了她两秒,补充道,“后面怎么做我决定。”肯定句,变相答应了。然后大力扣住她的脑袋,张嘴用力的咬上了她的唇,没什么技巧也没什么感情,就是不让她再说话,她要是反抗就用力再咬一口。
温阮轻轻应了一声,看着他,眼里带了感恩的意味,也不和上次一样挣扎,两只手放在他的肩上,回应他的动作,轻慢的吐出舌头,去找他。
亲吻这件事,好像变得没有那么不能接受了。
男人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他不能再抽插了,在药效没有退之前,哪怕是演戏,都不行。强做对她伤害太大,每一个被他干废的A都是这样过来的。她的药肯定是在他们见面之前就已经吃下了,算下来,应该最多还能维持不超过十分钟,只要挨过这几分钟就行。
有些无奈最终还是变成了妥协。
沉时看见她十分坚定的模样,忽然松开了她,不喜不淡的再看了她一眼,接着伸手将她摁在了床上,再转而向下掰开她的双腿,躬身向她的腿心凑去。一切都看似十分正常,只是这次与她肌肤相贴的,是他的嘴唇。
这触感太特殊了,又软又滑,特别是他温热的鼻息规律的扑在她的身体上,与她的冰冷形成鲜明的对比。温阮几乎是立刻就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震惊的躬起上半身,伸手就要去阻止他。
虽然说他们这样也不算违规,顶多就是消极比赛。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更不要说直播间那一群没事做的。
‘我靠?S级这么纯情??比个赛还要上前戏????他沉时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情。’
‘我不李姐?我李姐不了啊啊啊,这是什么鬼。’
‘已经20分钟了,散了吧姐妹们,隔壁已经打的如火朝天的了,他们还在玩过家家。(心碎)’直播间的弹幕忽然以指数级的数量增长着。
当然,这些事情,他们都无暇顾及。
温阮的手还没摸到他,就被男人拽住了,他的力气大的很,想定了要做什么就不会让她轻易改变。她只能受着。
少女躺在床上,轻咬着唇珠,清晰的感觉到他在细细地舔弄自己。但药性压制住了她身体原本应该有的回应,所以她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反馈,有如死物。
可,也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只一物,在胸口不停的、不受控制的、疯了一样的生长着,就算她攥紧了拳头,屏住了呼吸,闭上双眼也完全不能阻止。她只要一呼吸,那些心头的感动就会满出来。
“。”甚至没办法再说出任何一个字。
他确实不干这种事。
高等级的人谁会做这种事,原本过强的欲望都已经无处发泄了,谁还会在意这种浅尝辄止的抚慰。
沉时忍着下身涨的发疼的欲望,耐心的等她药效退散,就像哄孩子那样,一点点的唤醒她原本具备的渴望。她的私处粉嫩柔软,没有毛发,像她这个人,纯净乖巧。红彤彤的阴蒂被两片的阴唇包裹着,看起来可爱非凡,像朵还未绽放的花骨朵儿,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采撷,据为己有。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停下来轻笑了一下,终于不再是之前那副疏远的模样,伸手拨弄了几下那颗血红色的石榴,然后张嘴吸了上去。
“啊!不要那里。”温阮随着他的动作,浑身抑制不住的抽动了一下,轻叫出声。男人的舌头在那处来回,她越是想要合上双腿推拒他,他就越要扣住她的身子,然后吸的更紧。
终于,从某一刻开始,她意识到自己快要准备好了。
他的挑逗从单纯的拨弄肉体,变成了能够玩弄经的强势掠夺。温阮听着下身传来的,色情的吸吮声,感觉到自己那被冰封的知觉一点点融化,化成山间的泉水,缓慢的,沿着山谷的低矮处蜿蜒而下,然后千万星星点点的水珠汇聚在一起,形成愈发宽广的河流,从一处断崖顶峰飞跃而下。
她湿了。
沉时看见她的穴口溢出稠密的液体,在太阳下折射出光芒,然后在那处停了一会后,便再也挂不住了,顺着她的股沟滑下去,最后掉落在身下的床单上。
“我好了。”她不敢想象落在男人眼里的风景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一心只想催促他赶紧起来,哪怕直接做都不会比现在,更加的,让人心觉羞耻。
他置若罔闻,伸出手指在她微张的穴口处来回的摩挲,搔的她心痒不止,忍不住左右摆动起自己的下肢,想要得到什么,想要摆脱什么。
然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