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霍骠很喜欢把这些极端的词加诸在她身上。
沉拂砚骨子里却是个颇为凉薄,随心,不坚定的人。
譬如她始终没对叶光澜动心,但也从未坚决地拒绝他,只因她觉得叶光澜很适合过日子;譬如之前她十分厌恶霍骠,却能为了沉吞墨去讨好他,甚至对他献身。
她不作答,沉默着搂霍骠的脖子。
“嗯?”霍骠侧额去仔细瞧她的眼睛。
“我要你亲我。”女孩儿媚眼如丝,娇声滴沥,“哥哥亲砚砚。”
霍骠没有一秒的犹豫,扶着她后脑勺就吻下来。
占有欲十足的深吻。
撬开唇缝就将舌头送入,掼满她的口腔。唇齿碾磨,舌肉勾缠吮舔。热腻的唾液源源不断地哺进,滑下她纤弱的喉管。
霍骠舔吃干净她脸上的涎沫,捏住她的腮,凑过去,满意地嗅到小姑娘馨香甜净的小嘴掺合了烟味和他口水的味道。
“好孩子,”霍骠一下一下亲她的耳发,“下午的课别上了。”
沉拂砚被他吻得脸泛桃红,志迷离,小猫似的蜷在他怀内。
“可是老师会说的……还有个新的化学实验,很难……”她竭力睁开灌了铅似的眼睑。
“没人敢说你。我帮你请假,我安排最好的补习老师给你开小灶。”霍骠气息紊乱,伸舌舔她的眼皮,逼她再次阖目,“乖女孩,听话,咱们回家。哥哥想疼你。”
霍骠迫切地想占有她,贯穿她的身体,将她肏哭,肏尿,证明自己不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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