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操你,怕你内裤湿了不舒服。”霍骠接着去解自己的皮带搭扣。
不做他为什么解皮带?沉拂砚都懵了。
霍骠就笑,“砚砚乖,让哥哥磨磨逼。哥哥鸡巴胀硬得快爆了。”不能真枪实弹地干,简单疏解一下也好。
他拉下金属裤链,扒开内裤裆布。肉棒猛地弹出,鼓囊囊充血膨大,上面密布的血筋都胀得有手指那么粗,极为狰狞可怕。
男性荷尔蒙浓烈的腥膻味儿瞬间弥满整个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