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脸。
霍骠其实也早憋得受不了,狠狠地再啃了几口她丰翘的唇肉,像拎猫儿一样捏住她的后颈肉,将不明就里的小姑娘轻轻撂倒在床上。
沉拂砚上半身陷入柔软的床褥,唯有屁股被霍骠的大腿夹着,高高撅在半空,奶白臀缝紧紧含着他胀硕黑沉的鸡巴。
“小骚货喜欢被哥哥的鸡巴慢慢操,是不是?”他嗓音低哑,随着谑浪含笑的一个字一个字蹦出,他粗长得可怕的生殖器也一寸一寸地从沉拂砚蠕颤挛缩的嫩穴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