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腹腔沉颠颠往下坠,恐怖的胀痛感无处不在,像钢针一样扎入脑颅。沉拂砚唇肉咬出了血口,满嘴铁锈味儿,再也忍耐不住,摇着头嘶声喊疼。
她喝了酒,四肢虚疲,本就跪得摇摇晃晃,剧痛之下,上半身软绵绵地瘫下,脸埋进床单。
霍骠单膝跪前半步,抵在她大腿根,让她的屁股保持朝上撅起,把嫩红屄眼敞露出来方便他操干。
“乖孩子,不许闹,都插进去就没这么疼了。”
沉拂砚深度醉酒,酒精能麻痹经,减轻部分痛楚。况且她肌体虚软乏力,即便觉得疼,肌肉却无法做出任何应激抵抗。霍骠不用担心她绷得太紧,硬碰硬的,造成阴道损伤,哄起她来,也就透出点儿漫不经心。
那根东西还在不停地朝内捅,太大了,炙热,硬实蓬勃,像一块巨大的烙铁,她身体里面的血肉彷佛都被他烫烂、搅烂了。沉拂砚实在痛得受不了,不肯再听他的话,“我不,呜呜,好疼啊,砚砚不要再做。哥哥快拔出来……”抽抽嗒嗒地啼哭。
霍骠被她哭得心烦又心疼,索性横臂上去捂住她的嘴,“由得了你吗?给老子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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