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需要脱衣服的吧?”
白偃:……那当然是需要的。
姜知在他眼睛里看到了肯定答案,那就是要脱了,让她当着小白的面脱衣服,肯定不好意思,她转头看着迷途酒,喝完必定要沉醉其中,不到时间醒不过来。
她说:“那我先喝迷途酒,等我睡着,手术的时候,你来帮我脱吧。”
白偃:……他说话都有点打结,“也,也行,我会关灯的。”
关灯还能看得见吗,不会影响到手术吧?
姜知没好意思质疑,委婉道:“我都行,反正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看你需要吧。”
她一仰脖子把迷途酒喝了,这次倒没有肠穿肚破的痛楚,就是困的不行,她连忙爬到床上,跟小白说:“迷途酒真来劲,我得睡觉了,妇产科还有男医生呢,你不要不好意思。”
随后,姜知人事不知,陷入了无尽的梦乡里。
白偃还是关了灯,黑暗中,他费了好大的劲才完成第一步,知知什么都感知不到,他却连最轻微的触碰,都烫的血液沸腾。
他想,知知妈妈考虑周全,给知知换成年心这种事情,还是另一半来做比较妥帖,他被选中了,何其幸运。
换纸扎心,其实不需要动手术,他怕知知害怕,所以没说细节,换纸扎心,考验的是纸扎匠人的决心和毅力。
黑暗中,白偃把自己的灵力和血气抽出来,捻成命线,过程如同将经脉强行抽出,重组后再灌入换心者的身体。
随后,他把机草心和洛花心碾碎,撒在那颗纸扎心上。
机草心和洛花蕊刚刚和那颗纸扎心接触,便包裹侵蚀,将纸扎心融化成一缕缕金色的光线,半透明状,散发着朦胧的、微弱的金光,随后缠绕住白偃编织好的命线,一点一点渗透进姜知的胸膛,将她原本快衰竭的幼年心吞噬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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