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诱惑。
“不然呢。”荆婉容不吃淫词浪语那一套,她从高潮余韵中回,“可以插入吗?”
虽然不知道他是经历了什么,现在和之前做的时候相比,有些收敛失落,但是她不想因此影响自己性体验。
他还从没和她真枪实弹地做过,她可是很期待他那些妓院学的花样。
“……”斐珧不说话,眼有点黯淡。他今晚一直不太对劲。
“你不高兴?没心情?”荆婉容抚上他身下已经勃起的硬物,“做一次就好。”
高潮时候的快乐,能让人一瞬间忘记所有不愉快的事情。
“……”他还是一副消极的样子。
荆婉容不耐烦起来,她才刚去不久,也省了扩张的麻烦了,对着他的阳物就坐下去:“你还真把自己当能看不能玩的花魁了?”
“哈啊,嗯……”斐珧艳丽的脸上全是红潮,他表情隐忍,偶尔泄出几声喘息。他垂着眼睫,按住身上人的腰身,狠狠向上顶。
“呃……”荆婉容吃痛,亏他还一直装有经验,插入的技术这么烂一直死顶,怎么看都是处男。
她得了片刻缓冲,咬住他的唇厮磨,穴道也警告性地收缩了一下。
没想到他停顿几秒,更加卖力地在她身上用力,仿佛是溺水之人抱住了一根浮木一样,让她都不安起来。
刚刚的话,好像对他刺激还挺大的……
他忽然死死抱住她,体内的阳物进到一个新的深度,她被他肏得失,只能紧紧攀住他的肩。
她感觉体内一种微凉的感觉,抬眼,斐珧正轻轻颤抖着。
高潮后的他眉目之间尽是风情,揽着她一起倒在床上。荆婉容被他艳桃般的春色惊艳,根本移不开视线。
“刚刚的一瞬间……好像真的全都忘记了。”他脸上带着格格不入的纯洁,像小孩一样开心地笑了,“就想和你死在床上呢。”
荆婉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她感觉全身上下散架了一般,没想到他这方面技术有够烂,就知道按着顶,早知道不插入了。
想起昨夜他的反常,她皱眉,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像只被拔光了漂亮羽毛的孔雀一般?
她在昨夜匆忙脱下的衣服堆里翻出一块玉牌,注了些灵力进去:“丹熙熙,你还记得谁给你下的花痴吗?是春时宗的人吗?”
“不能确定。”对面回复得很快,“我之前以为是春时宗的,但嵇欣笑出现之后,我怀疑是隐为宗的人。”
她忽然问了句无关紧要的问题:“大师姐什么时候回来?”
“估计还要一段时间。”
“那就暂且先待着那边吧。”丹熙熙眯了眯眼,“这边快要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