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着声音说︰「约翰叔你真不规,你一路都这样在我身上摸弄着干吗?」「哈哈……」他冷不防我来这一手,他的面皮更泛红了。
「其实,葛丽……」他涎着脸继续说︰「其实我不这样抚摸你,你绝对不会睡得这么好,葛丽,你的身段真是太美了,比你妈妈的还要好。」我叱了他一个媚眼。
「我当然比我妈要美,我今年十九岁,但是约翰叔,你免了想入非非的心吧,你比我大上一半年纪还有多呀……」「是呀,故此我懂得的也比年轻人多呢,你如果不相信,问问你妈便知道,我保证如果我不来里维拉渡假,你妈便无法渡得这个夏季了。」我啐了他一口,但是心里确实是真的相信,妈爱他比爱查里斯和其他任何一个入幕之宾,还要爱的紧……我们下机便走上一列开往尼斯的火车,火车要走完整个蓝色海岸后才可到达里维拉。
一路上我和约翰叔坐在同一张座椅上,他的右手一直伸过我的后腰抱着我,由于我的衣服既紧身又软薄,所以他手掌心的热度,就好像是抚摸着我的皮肤上一般。跟着他更摸我的奶头,还沿着小腹逗弄我的下体,我明知道那并不是一个长辈所应有的举动,但是他的「摸术」竟然是那般的微妙,使我全身都感到一种烧热的感觉,横竖座椅都是前后左右隔离的,就算拉开裤子的拉链让他摸个够,也不致会有人看见。「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约翰叔!你今年带有什么玩意儿来?」
我全身半躺到他的怀里去。我知道他和妈妈间的取乐手法绝不止徒然以性器接触,例如去年他便携带有一包秘的礼物赠给妈,虽然我未能看见是什么东西,但总是他们性爱时用来助兴的物品。
在说话时,我的手脕无意间触及他的跨间巨物,他那修伟的情致使我砰然心跳,比起B教授和在我学校交过的男同学来,都要粗长过两三倍,约翰叔看到我的憨态,他眯眯地笑了,「我当然带有新的玩意儿来。」他说︰「但是只能给你妈享用,你还年轻这用不着呀!」「唔!我不依,约翰叔你太看我还是一个小孩子。」我撒娇着说︰「你看!」我将手边那卷性爱的艺术扬在他的面前说︰「我对这种事体早就有了相当的研究啦!」约翰叔接过在手上草草看了一眼那卷印刷物,浅笑着说︰「那都是很幼 稚的东西!」他用手在唇皮上抹了一下说︰「其实性交的艺术很难懂得,必要两方面都有高度的放纵,深沉的抑忍力,持久的情绪,以及性器的迫紧接合……」说到性器的迫紧接合时,他用双手做出男女性器接合的情状,并迫紧地抽送了数下。我满以为他会继续给我上完这妙的一课,但是他停下来,并由口袋中摸出雪茄烟来抽,他真是个老淫棍啊!
「这学期,你在学校里有过较得意的杰作吗?」他忽然问我。
「唉!不用说了!」
我骤然记起昨夜与B教授在一起时的悲惨情景,只感到既呕心又好笑,于是,我一五一十地把情形向约翰叔倾诉了出来,连最细微的委屈也描述给他听,他听得一阵大笑。
「当教授的人都没有个好手脚。」
他得意地在座椅上伸了个腰,接着细声地凑近我说︰「他们澎湃热情,但是缺乏营养,没有体力持久性,他们的虚弱是出名的,葛丽,你和他交了六次才抽送得九十六下,可怜!去年我和你妈说『再见』的那晚上,最后一趟也玩了两个钟头之久,我们每分钟才进出两次呢!」是的,约翰叔的确说出了精窍所在了,缓慢,细腻,持久而销魂,这的确才是性学上至高的哲理!我给他说得心都酥痒了,只感到阴缝里流出一些液物来,我冲动到几乎要约翰叔跟我到洗手间去为我交弄一番,于是我拍了拍他的胯间物站起来说︰「我的裤子潮湿了,你愿意同我到洗手间去一下吗?」但是他只老练地啾了我一眼说︰「我们还有一站便到家啦,我看你还是回家再换吧!」天啊!当我们女人情急需要之际,要去勾引一个称心的异性是多么困难的事!
于是我没趣地还是朝洗手间边走去,因为如果让裤子湿得太多了,我便不好意思走出车站,我里面甚么也没有穿的呀。
到得里维拉,已经上午十一时许,仆人西诺早已备车在那儿等候,我和约翰叔坐在车里,我们穿过市中心沿着海滨路朝家驶去。这时阳光普照,海滩上挤满了男男女女,足有数万人之多,都是从全世界各地到这儿来渡假,他们的穿着极尽暴露,许多男女躲在太阳伞下搂抱接吻,目之所及,都是一片春情彩色。
他们都互相企求着性的接触,但限于众目睽睽,除了搂抱着意淫之外,亦无办法可想,许多就是因为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热,最后只得跳到海水里去求取冷却。
我深自庆幸赶上了这一个欢乐的行列,是的,我家也属于这个行列的,而且这个行列也好像全部属于我的家。
事实亦是如此,在那千万的游客中真不知有着多少俊美的男性曾是我母亲的朋友或将是我们的朋友。我真想停车脱开衫裤,精光的投到人群里去纵乐一番,我问约翰叔道︰「你想,我妈此刻会在海滩上游泳着吗?」「不会,她定然还逗留在家里。查里斯上星期便来了,我在纽约送他上飞机的。还有奶你勃特勒,前天我经由巴西海岸时,他和他的老子在里约热内卢赶上了开往马赛的班机。他们都在家里等你了。」「啊!勃特勒,我可爱的拉丁情人!」
我想到勃特勒的英伟身体,这一次他真要充当我的救星啦!总之只要一踏进家门,我便要他为我解救已经乾烧了三十六小时之久的性的苦恼。
「驶快一点儿,西诺,我正饥饿得很呢!」我催促仆人说。约翰叔和我交投了一个会心的笑意,跟着他忘形地趁势摸捻我的阴肉,我张开腿让他摸。
一到家门,妈和我吻过后,便和约翰叔坠进了一个性的搂抱里,她把整个半裸的丰满身躯向他怀中竭尽所能地靠压过去,她伸长她粉白的颈项,微闭起汪汪的眼儿,把她的樱唇凑向他,他吻她了,那种吻法是属于狂野性的挑逗,约翰叔的手开始是围在妈妈那丰满的大臀上,但随着他吻的热烈,他竟将手抄过来抚摸妈的性器,而妈的臀部扭动着,腰只摇摆着,两条长长的肉腿抖颤着,似有不胜其搔痒之情。
这个吻吻了足有分把钟之久,我看得心痒难抑,便示意坐在一旁的勃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