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会儿全得被扒光。」李永利盯着我双乳放肆的说。我没理会。因为我知道,他们也知道那是早晚的事。
我注意到在发牌和每次出牌之前,张铁麟总在看我,可有时目光朝着我身後,不知为何。我抽空先後看了一下,不仅脸红。背後是那张墙镜,夹在两个黑衣男人之间最醒目的是我的雪白大屁股,明白他为何要我移动位置了这个铁麟,真有心计!这样他既能看见我前面的乳房,也能从镜中看到我光溜溜的後面。
「铁麟,你可是兼收并蓄啊。」我给了他一句。
铁麟笑笑:「美不胜收哇。」
我故意扭扭屁股,和他一起会心的笑。那两个傻瓜自然不知。
该我打了,边看牌边想着输了第三把该怎样应对,心里不免有些乱,我不是害怕被他们剥掉最後的这条布丝儿,是考虑怎麽安排更为新颖的方式,想到这里,有顾虑我的要求能否得到同意,他们同意後会导致何种局面。
「想啥呢,林老师,快出牌。」胡汉清和李永利几乎不约而同的拍我屁股一下。
「讨厌!」我扭扭屁股,乳房又晃荡起来:「不是说好动口不动手嘛,人家总得把牌码好嘛。」
「你俩也是,别打林老师屁股啊,说啥都没关系,就是别非礼。」张铁麟似乎在教训他们,实际在提醒和怂恿他们胡说八道。
「林老师您的乳头怎麽勃起了?」果然他俩放胆瞎说了。
「怕是屁股被打刺激的吧?」胡汉清盯着乳房说。
「也许是您扭屁股时被佛洛依德勒的吧?」李永利低头看着我下面。
「哎呀,太过分了,还让不让我打牌了。」我装作生气把牌摔在台上。
「林老师,别介意。」张铁麟劝我:「专注精打好牌,让他们说去吧,再说您讲过『但说无妨』,嫌难听就当一耳朵进一耳朵出好了。」
张铁麟表面安慰我,实际在继续怂恿鼓励,他喜欢别人用猥亵之辞说我,既自己体面又过瘾。
「您以前裸体打过牌吗?」李永利问。
「光屁股打牌过瘾吧?」胡汉清跟着说。
既然铁麟也纵容他们,我不再抱怨,其实他俩的言语猥亵令我几乎抑制不住的冲动,下面不断溢出粘液。
「哎,真拿你们没办法。」我装模作样叹口气:「来,出牌了。」
手里的牌还不算差,每把出的小心谨慎,打到还剩三张时,胡汉清和李永利只得了20分。
我扣了30分,怕扣底,一时变得紧张,不知这麽出着倒数第三张。
「想什麽哪,要不我告诉你出哪张。」李永利凑过来要看我的牌。
「去去!」我向侧面一躲,贴到胡汉清,一慌掉地下一张牌。
下意识弯腰去拿,余光看见他俩扭身看我後面,也没办法了,快速蹲下,一手挡住腹部,一手迅速捡起牌。
站起来时,心慌意乱,没有太多思索,留住大王打出一张主2。
牌刚落下,李永利「啪!」的拍下一只大王,震得吧台直晃,兴冲冲大叫:「双抠!」
背透了!他两个副牌的小3,竟打死了我手里的一张副2 和一个小王。双扣底牌60分,加上那20分,正好80,我输了!
後悔不已的我气得摔牌。好窝囊啊!
「林老师,愿赌服输吧。」李永利红光满面说着站起来:「让我给您脱吧?」
「……不许胡言……我没答应的……」顿时我有些不知所措。
「那好,您提出建议让我们听听。」
「我……穿上高跟鞋给你们走台步?」我逐渐回过,输牌在我的预料中,该实施计划了。
「不行,您表演了三次佛洛依德,早已看过了。真的不行。」
「那.....你们说怎麽办?……」
「脱光呗。真正实现一丝不挂。让我们看个里外透彻。」
「不行……真的不行……老张,帮我出个主意……」
张铁麟深沉的看着我微笑道:「林老师,这大主意还得您自己拿呀。」
那个念头在脑子中忽的现出,我紧张的有些窒息。「不脱,可你们……你们把我.....捆起来行不?」
「捆起来?……」胡汉清又摇头:「身上又多些遮挡,不合算。」
这个傻瓜!给他这麽好的机会都不知道。
「别,汉清,我看可以捆,可得有个条件,捆的方法得听我们的。」李永利比他明白。
「但是只能在腰部以上,不能过界……」我提出条件。
张铁麟站起说「我看可以达成协议了,你们可以随意捆绑林老师的上身,别动下面,双方都同意?」
我们都点头。
紧贴着吧台,我顺从将两腕放在身後。
「转过来呀。」胡汉清拿着绳子拍拍我屁股,稍显粗糙的绳子和屁股的接触使我想起金主任的捆绑,不由得气喘。
「就在这儿捆嘛,我都背过手了嘛。」红着脸扭头看着与胡汉清一同张开绳索的李永利,心跳的更快。
「这儿捆可以。」张铁麟劝解。
虽被暂时解围,可我明白捆好後早晚得被他们拉开,那黑布条勒进阴沟会被看见。他们会怎样的反应?我想像着,体内发热加剧。
胡汉清用黑色的麻绳(看来是他们早已准备的,我们真是不谋而合!)紧紧绑住两腕後从腋下穿过压住乳房上部,使劲儿勒。乳房被向下压扁。绕过後背又是紧紧的一圈,让我有些呼吸困难,微微的窒息感令我冲动。
不知麻绳在後面怎麽穿行的,再到胸部时勒到乳房下端中间部分,上半座肉丘被夹住,又扁又尖,不仅难看,而且挺疼。
「不能这样捆……」我抗议。
「怎麽捆我们说了算,您同意的。」李永利说着和胡汉清一起使劲儿勒我。
「嗷……你们好狠……」没想到这捆绑如此肆虐,比金主任的捆厉害多了。疼痛中悠悠昇起被凌辱的快感。
绳索固定後,他俩站在我面前,羞得我低下头。
我以为捆完了,可胡汉清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