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朋友之间喝酒的时候无意中认识的!」我撒谎道,心里暗暗发笑:什么喝酒认识的,徐姐,你不知道,操屄的时候,认识的。
「小张,」徐姐面带慕色地说道:「看来,他对你挺够意思的啊,办这么大的事,吃顿饭,玩个小姐,就OK啦,想想韩大喇叭,吃了我那多么饭,连点眉目都没看着!」
「还行吧!」我暗道:嘿嘿,能不够意意吗,你知道吗,我们是连桥,有女人,一起操!
「小张,走哇!」徐姐冲我妩媚地一笑,秀丽的脸蛋上闪现出一丝秘的淫浪之色,我则明知顾问:「去哪?徐姐!」
「我家啊!」徐姐细手一扬,唤过一辆出租车:「去我家!」
「啊——,」刚刚坐到车里,徐姐便亲热地把脸贴靠在我的腮帮上:「啊,小张,还记得吗?」
「什么?」
「嗨,你忘了,就是我说的,那个充满朦胧感的、优美的、温馨的环境啊,……」
温馨?呵呵,听到徐姐的话,我不禁再次想起她阴道的气味,温馨,又辛又辣,这是哪国的温馨?还有,你那喜怒无常的怪脾性,什么,什么:先打你一闷棍,再送你一个蜜枣!哼哼,我怎么看也看不出一丝温馨感来!
「啊,到了!」徐姐无比欣喜地打开她的家门:「快进来!」
我换上塑料拖鞋跟在徐姐的身后,走进一座宽阔、明亮、装饰奢华的大房子,大厅里,有一个最显着的特点,到处都可以看到让我眼花缭乱的垂钓渔俱,仅仅渔杆,就有各种款式的十数根,还有花样翻新、造型特的小椅子,其它的,我就说不出来是些什么玩意,我问徐姐道:「徐姐,怎么,你喜欢钓鱼?」
「哼,」徐姐摇摇头,一边开始脱外衣,一边皱着眉头,冷漠地瞅了瞅那堆价值不菲的渔俱:「哼,真是闲的,让我干什么都,就是不愿意钓鱼,往那一坐,一天到晚也钓不上几条,有啥意思啊,闹不闹心,我爱人喜欢钓鱼,哼,别提他啦,一想起他,一看到他这堆破玩意,我就闹心,小张,我,嘻嘻,我喜欢这个!」说完,徐姐把我领进她的卧室,顺手从豪华的梳妆台上,拿起一本精致的像册,她非常幸福地把像相展开来。
我粗略地看了看,里面均是徐姐穿着各种时髦的服装,在上海外滩那一栋栋漂亮的建筑物前,留下一张又一张搔首弄姿的玉照,我心里嘀咕道:好家伙,平时,徐姐的穿戴极其朴素,真没想到,这个在单位里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会计,竟然有如此宽大、豪华的住宅和几十年也穿不完的时装,看来,老杜的猜测是正确的。想到此,我暗下决心,一定把徐姐搞定、拿下,想办法,在她的身上,搞钱!
我心不在焉地翻着徐姐的像相:「哦,原来,姐姐喜欢旅游哇!」
「是啊,」一提及旅游,徐姐的脸上立刻呈现出欣喜之色:「啊——,小张,我最喜欢旅游了,每年的假期,我都要出去旅游。我认为,旅游,是人生最幸福的一件事。小张,我最喜欢上海,喜欢上海的服装,上海的服装很有特色,并且,价格非常的合理,不像广州,看上一件衣服,一瞅价钱,差点没把我吓死!小张,你喜欢旅游吗?」
「喜欢!姐姐,跟你一样,我也喜欢旅游,并且,我也认为,旅游是人生最幸福的一件事!」
「啊——,看来,咱们有共同的爱好啊!小张,告诉我,你,都去过哪里?去过上海吗?」
「去过,不过,那是路过,姐姐,我不喜欢大城市,我愿意钻山沟!」
「嗨!」徐姐露出不屑之色:「穷山沟有什么好玩的啊!」
「不,」我说道:「姐姐,你不知道,钻山沟,是件很有意思、很有乐趣的事情,我上学的时候,到了假期,我便背着旅行袋,孤零零的一个人,乘长途汽车,在山沟里转来转去。有一年,我一个人从太原坐汽车,穿越吕梁山,……」
「哎呀,」徐姐放下像册,柔情万种地坐到我的身边:「吕梁山?你去哪个穷地方干什么啊,寻什么魂去啦?」
「姐姐,我小的时候,看了《小兵张嘎》、《新儿女英雄传》等小人书以后,就萌生了去吕梁山的愿望,我要亲自到那里看看,看看英雄们当年战斗过的地方!」
「嘻嘻,」徐姐依到我的肩上,我则继续说:「当时,山西和陕西两省的公路刚刚接通,据说,我乘坐的长途汽车,是第一辆穿越两省的客车。于是,我便到了延安!」
「延安,小张,可真有你的,你怎么净去那些穷地方啊,到了延安,你住窑洞了吗?」
「当然,到了延安,不住窑洞,千山万水的,真是白去一回!」
「住窑洞好玩吗?」
「嘿嘿,好玩个啥啊,黑咕隆冬的,好象我小时候淘气时钻过的防空洞,窗户是用纸糊的,有许多以方破开了口子,冷风一个劲地往里灌,结果,第二天,我就感冒啦!」
「活该!」徐姐顽皮地拧了我一把:「中国有那么多好地方,你不去玩,非得去延安住窑洞,咋没把你冻死呢,嘻嘻!」
「我从延安,又到了西安,从西安,直奔酒泉,最后,一口气跑到乌鲁木齐,」
「哇,你可真能走哇,」徐姐隔着裤子,抓挠着我的鸡鸡,我越说越兴奋:
「到了乌鲁木齐,我还想往前走,想到喀什,可是,太累了,我又得病了,……」
「得啦,得啦,没人听你瞎白虎了,你说的那些个地方,我一个也不感兴趣,小张,今年的假期,你陪姐姐去桂林,怎么样!」
「好的,……」
徐姐站起身来,轻轻地拉上了窗帘,华丽的房间顿时阴暗起来,明媚的阳光穿过厚重的窗纱,缓缓地射在软绵绵的席梦思上,果然产生了一种朦朦胧胧的美感。
「啪——」徐姐打开床头柜上的小台灯:「亲爱的,过来啊!」说完,徐姐一把将我按倒在床铺上,肆意啃咬起来。
「啊——,宝贝,我的小宝贝,我的心肝!」
真没想到,平日里不佝言笑,总是保持着一种令人敬畏的尊容的徐姐,暗地里,竟然是如此的淫荡,在她的卧室里,在她的大床上,终于现出了淫妖那丑恶的、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