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底不由得一颤,忙问是怎么回事。
「他呀,太会玩女人了,手就像带电一样,摸到哪儿软到哪儿,舌头也特别会舔,光用舌头就可以把我玩儿丢好几次,真是怕了他了。」
我听的欲火升腾,对这位洪总的印象又加深几分,却总是不由自主的把一幅肥肠老头玩弄无知少妇的画面,套在他和小婉身上。
「怕了?那他再找你,你怎么办?」
「他其实约我明天陪他出去玩,我已经答应了。」小婉爬到我身上,看着我的眼睛说。
「……那就去呗」我目不转睛的回望,我当然知道出去玩的涵义,可为了能把小婉对小扬的爱情转移,我早已经默认了她们的来往。说到这里我忽然想到一件事。
「嘶……,明天,可是周六,小扬那边……」
「老公,你终于想到了,明天和后天,他那边,你得帮我稳住,不能让他知道。」小婉的眼中,闪耀着异样的光芒,爱还是欲?情还是痛?决然还是……犹豫?
「那行吧,我去帮他筹备你俩的婚礼,可你去了哪里,总也得给个交代吧。」
老婆要嫁给情人,正牌老公还得去帮忙收拾迎娶自己老婆的事宜不说,两个苦力忙活,她倒跑去幽会二奸夫给我俩戴双重绿帽子,我还得为她瞒着未婚大奸夫,什么破事!
「没事,直接告诉他我有个应酬,他知道洪总。」哦,忘记了,小扬是业务专员,对小婉这边的事情自然也知情不少。
「你和二奸夫出去玩得爽,正牌老公和情人累死累活给你们筹备婚礼,还得被你戴双重绿帽子,关键我还得替你瞒着未婚大奸夫,你倒真是性福!」我逗她。
「放心吧,我给你录音拍照片回来,让你也爽。」
「真的?」
「我会在录音的时候大叫绿帽老公,王八老公,然后让洪总操到高潮。」小婉调皮的咯咯笑。
「骚婆娘又皮痒了!」我大叫一声,把小婉的嬉笑声中把她按在身下,又一次插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啪啪啪的拍屁股声再次响起。
筹备婚礼的事情纷繁又细致,有那结过婚的为什么不愿意离?就是怕再结一次麻烦。好在,小扬和小婉只是私下偷婚,大幅减少了工作量,小扬也弄了个详细的工作清单,可以保证工作的完美。
但即便如此,光是布置新居就能累死个人。而小扬因为白天还要上班,只能利用下班后和晚上的时间准备,很多工作,单个人做也是费工费力,更是严重拖慢进度,几天时间不见,累得人都有些瘦了。
我却只能在心中慨叹这可怜的年轻人,还没能把小婉这二手老婆娶到手,就已经和我一起被戴了一顶绿帽子,我能做的,只能是对他好一点,多帮帮他,干些体力活。
整个周末,都完全奉献给了小扬和小婉未来的爱巢,两个人把大部分工作弄完,剩下的,就是一些边边角角的细碎事情,只能留给小扬在未来几天多多努力了,看样子,赶上他自己定的十天期限有些勉强,但还算过得去。
看着大致已经成型的小家,我倒也有了些成就感,即使这里,即将成为奸夫淫妇的巢穴。
然后,吃夜宵,小扬坚持请客,吃的,也只是很平常的路边小店,却很有热情,有一种同甘共苦的兄弟味道,本来也是,以同操小婉的小穴为桥梁的宍兄弟,再加上被她的小穴一起给绿了的绿兄弟。
数日不沾酒的小扬很快喝的大醉,大着舌头向我不停赔礼。
「哥,你以后,就是我亲哥,就是我亲哥,也没这么好的,兄弟这次对不起你,将来必有厚报!」
「哥,我真的喜欢婉姐,她是我人生第一个女人,我一定会让她快乐,让她幸福!」
「哥,你跟姐说声抱歉,这几天一直没空陪她,等结婚那天,我加倍给她!」
「哥,我知道,姐对不起你,可是,姐这样对你,你还这么爱他,我真佩服你……」
听他到这里,我忍不住问他一句。
「你能做到吗?」
「能!我必须比你做得更好,我一定加倍的爱她,才不辜负了她对我这一片情谊……」
「希望你明天还记得这句话。」
「大哥,你小瞧我,小瞧我!你信不信,我一定会奋斗出个样子来,给婉姐幸福……」
小扬刚说完,就在地上吐了一大滩污秽,等我把他扔到新家的床上,他已经睡得人事不知了。
可怜的孩子,仍然被蒙在鼓里,我几乎都要忍不住告诉他真相了,只希望,他明天还能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在将来受到打击时,能够践行他的诺言。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小婉还是不见踪影,整整在外面和那个秘的汪总厮混了两天一夜,这个时候竟然还不着家,我真不知道到底是小婉贪玩,还是那个汪总太有手腕,又或者两者都有。
我更倾向于第二或第三个,按说小婉的心,已经被小扬紧紧俘获,小婉对汪总,也是一副嫌弃的样子,不至于对一个已经年近半百的老男人倾心。
正想着,门口钥匙响,小婉回来了。
微醺,兴奋,性福,看来玩的确实不错,没想到那老男人,竟然能给小婉这么多性满足,让她的眼角都还残留着春意。
「你也刚回来!说,到哪里野去了?」小婉调皮的笑。
「真是恶人先告状,我去哪儿野,给你收拾爱巢去了!」
「那怎么会一身酒气,老实干活的话,得是一身男人味才对,快让我闻闻。」小婉说着,温热的娇躯紧贴上我,鼻子也在我身上深深的嗅来嗅去。
「果然是男人味,老公辛苦了!」说着,凑到我脸上亲了一口。
「小扬拉我去喝酒,忙了两天,算是弄了个七七八八,他还得再忙几天,下周六,给你这小淫妇一个梦中爱巢。」我这时才把来龙去脉交代清楚。
小婉听我提到小扬,采飞扬的劲头立刻蔫了,沉默着脱了鞋,就进了浴室,连往常丢内裤在我脸上的兴致也缺缺,更别说来两句小穴穴里还夹着男人精液之类让我热血上脑的话了。
这是又怎么了?女人的心思,真是难猜。
小婉